周倩當然不信這話,當他在瞎貧。
但說到底,周倩隻是個大嫂,更何況周倩親眼見過秦郁白這副和善樣子的另一面,她調侃完這兩句,順勢換了話題。
“時間不早了,待會兒在外面吃了飯再回去吧。小月,你想吃什麼?”周倩看向和月。
和月隻說自己都行。
最後決定就在商場同層的另一家餐廳吃。
秦郁白對和月的喜好很早就摸得清楚明白,從頭到尾體貼入微。但這兩年他對和月一向如此,周倩并未多想,還誇:“你啊你,一直這麼疼小月。”
秦郁白聞言輕笑一聲,看了眼和月,笑容促狹,語氣寵溺:“我當然疼月牙兒。”
和月坐在周倩對面,秦郁白就坐在她身側。在周倩眼皮子底下,秦郁白旁若無事地應付周倩,桌子底下,卻緊緊抓着和月的手放在腿上。
還真像他說的,偷情的感覺。
和月緊張得咽口水,用左手拿水杯,在碰到水杯之前,秦郁白先一步把水杯遞到她嘴邊。
他笑得坦然,唯有和月一個人做賊心虛。
一頓飯吃下來,和月提心吊膽,就怕被發現。好在周倩沒有發現任何端倪,秦家沒人發現他倆的“奸情”。
人前兩個人時不時眼神交流,至于人後,有時候和月會偷偷溜進秦郁白的房間裡找他,陪他待一會兒,不敢留一整夜,黏黏糊糊膩到半夜,再偷偷回自己房間。
一來二去,和月放假過得比上早八的課還累。她皮膚白,黑眼圈也明顯,秦思源看見還以為她在準備什麼考試,叫她放假别太用功,也該休息休息。
說這話時秦郁白在場,他笑了。
秦思源瞪他:“你笑什麼?怎麼我哪裡說錯了?”
秦郁白搖頭:“沒有,您說得對。”
和月聽着他的話,臉紅起來。
晚上兩個人躺在一起,當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親親抱抱少不了。就譬如說昨晚,秦郁白從她的唇吻到胸口,最後兩個人都淩亂地抱在一起,秦郁白幾乎要把她揉進自己懷裡。
她對男女之事雖然懵懂,卻不是一無所知,當然也知道秦郁白面對她時的炙熱。
她喜歡秦郁白,所以其實并不介意和他進行下一步。
和月仰頭,親秦郁白的喉結。秦郁白再次翻身吻她,但再一次戛然而止。
她眨眼,不知道他是不是沒理解自己的意思,可也不知道怎麼說這事。
秦郁白嗓音低啞,溫熱呼吸噴灑在她耳邊:“月牙兒,這可是在老宅,我不保證我能克制住。要是有人聽見,你可就得被迫給我名分了?”
和月紅着臉才反應過來,沒再敢動。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秦郁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再等等,不着急。”
她年紀還小。
-
和月十九歲生日那天,秦郁白給她過生日,問秦郁白知不知道她去年許了什麼願望?
秦郁白回想起那時候的她,心裡有一個猜測:“希望我們在一起?”
和月搖頭,笑說:“不是,是希望今年你也能陪我過生日。”
她那時認為自己隐晦地暗戀着秦郁白,沒敢想更多。
秦郁白心軟得一塌糊塗,将她摟進懷裡,一遍遍親吻。
“月牙兒,我沒你想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