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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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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沒看到人,視線下移,他才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少年。

隻一眼,蔣勝宇就看成了呆比,耳根先紅了。

元起聽到門開卻沒聽到遲郁的聲音,隻好微微仰着頭,纖長的手指遞過來一個瓷白的瓶子。

“這個給你,特制藥,有助于傷口恢複。”

杵在門口的蔣勝宇如夢初醒,他接了過來,看一眼元起,臉更紅了,聲音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啊?哦……”

元起這才聽出對面不是遲郁,臉上露出防備忌憚的神情。

遲郁徑直從蔣勝宇手中接過了瓶子,輕笑:“謝了,少爺。”

元起猶豫着問:“他是……”

想到他現在的頭銜,遲郁憋悶。

蔣勝宇十分自來熟地上去握元起的手,才觸到指尖就被元起很嫌棄地躲開了。

他也不在意,樂呵呵自我介紹:“你好元少爺,我是遲郁的表哥。很高興認識你,嘿嘿。”

“……你好。”

元起了然,面上還是有些接觸生人的不适感。

遲郁聳了聳肩,一把把蔣勝宇拎到身後。

陌生人的氣息遠離,元起肉眼可見地放松了下來。

“少爺,他可能今晚要在這邊住一晚,方便嗎?”

蔣勝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元起,笑着猛點頭,爾後才反應過來他看不見,連聲附和:“對對對,方便吧?”

“可以。”

元起掩唇輕咳了咳:“你受傷了,最近我泡澡,讓其他人來就好。你好好養傷。”

說完,不等回應,元起就按動按鈕,向書房的方向滑去。

遲郁的視線一直追着那道身影至走廊盡頭。

直到蔣勝宇拿胳膊搡了搡他才回神。

“遲哥,你還得給他洗澡?”

遲郁有種被揭了老底的尴尬,睨着他,語氣不善:“怎麼?”

蔣勝宇搖頭。

“那真是便宜你了。”

遲郁:“……”

淩晨,過了兩點,整個别墅寂靜無聲,惟有窗外偶有幾聲蟲鳴鳥叫。

遲郁下床穿好輕便裝備,一腳踹醒打地鋪半張着嘴的蔣勝宇。

蔣勝宇騰地坐起來:“怎麼了!遲哥?”

“走。”

蔣勝宇沒有多問,搓了把臉換了衣服。

“匕首給我。”

蔣勝宇掏出匕首遞了過去,遲郁把刀和手電筒一起别再腰間,拉開了門。

走廊盡頭的藏書室沒鎖。

兩個人進去,循着月光,遲郁找到龍頭香爐,先在角落放了個微型探測儀,然後擰動了香爐。

書架暗門隆隆打開,顯出地下通道的時候,蔣勝宇發出一聲驚呼。

“我靠,這什麼地方?藏得也忒深了。”

遲郁反手掏出手電筒,對着深不見底的下面晃了晃,爾後沿着樓梯走了下去。

兩人下到樓梯轉角,身後的書架暗門突然又有了動靜,格楞楞地自動合上了。

“哎!”

蔣勝宇有些着急,就要上去看。

遲郁抓住他後背的衣服,沖下方擺了擺頭:“時間不多,先下去探探。”

旋轉樓梯仿佛沒有盡頭,兩個人走得微微出汗。

密閉的通道裡有一股木頭陳腐的味道,混合着一種異香,越往下越濃郁。

蔣勝宇深吸了一口氣。

“遲哥,咱是不是遇上鬼打牆了。誰會這麼無聊建這麼深的地下室,我估摸得有十多層樓深了吧,不見天日的,藏啥啊。”

才說完,他就伸長脖子小狗一樣深嗅了嗅:“好香啊。”

遲郁舉着手電筒照了一圈,随意開口:“小心被毒死。”

蔣勝宇頓時捂住口鼻大驚失色:“比你的嘴還毒嗎?!”

樓梯隻剩下四五階,遲郁冷沉着臉,直接一腳把人踹了下去。

蔣勝宇皺眉爬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遲哥,你是不是當保姆當得内分泌失調了?火氣這麼大。”

在遲郁的腳又擡起來之前,他對着遲郁做了個挑釁的動作,轉過頭就發出一聲短促的“卧槽”。

兩人循着光源仰頭。

地下室呈圓筒塔狀,一圈牆壁被各色貝殼、珊瑚珍珠,以及某種閃着銀光的鱗片覆蓋,呈現一種瑰麗的景象。

那鱗片大小各異,最大的有盾牌那麼大,小的有成人巴掌那麼大。

珍珠也不似普通珍珠,顆顆散發着流動绮麗的光。

照亮了整個空間。

地下室正中間有一座白色玉石搭砌的台子,台子上立了一根巨大的柱子。

那柱子上盤着一具巨大颀長的骸骨,在珍珠微光的照亮下泛着森白的光,骸骨頂端,一個碩大的頭骨上豎立着一對足有四五米長的角,保持張嘴的姿勢,露出兩排尖利的牙齒。

整個骸骨在盤踞狀态下保守估計有五十多米。

蔣勝宇一連幾個“卧槽”。

“遲哥,我們這是……找到龍宮遺址了?”

他立刻合十對着柱身拜了拜:“不知道哪個海的龍王爺,請保佑我今年多接S+大任務,雇主不用包活,輕松獲得年度優秀賞獵獎,同事溫和善良不嘴賤。我不是說你毒舌冷血啊遲哥……保佑我哎喲——”

話沒說完,遲郁又一腳把他得一個踉跄。

遲郁睨着他:“你們這一屆體檢沒測智商嗎?”

蔣勝宇搓了搓被踹的大胯,終于消停了。

兩人捏着手電湊近仔細看。

從表面的痕迹看,它已經被放在這邊有些年頭了。

骸骨十分完整,四隻手臂和利爪以抓握的姿勢固定在柱子上。

遲郁掏出手機放大拍了幾張照。

深入地下,空氣裡泛着森森寒意,很快逼退了身上的汗意。

手機沒有信号,遲郁瞥一眼時間,3點34分。

蔣勝宇驚得直爆粗:“遲哥,這他媽也太大了吧,我摸了,是真骨頭!不是标本!合着咬死線人還有昨天襲擊你那個還是個寶寶……”

說着,他感同身受般搓了搓自己的脖頸,打了個寒顫。

“原以為那同事怪慘了,現在看來,能留個全屍居然已經算幸運了。”

台子底部纂刻了一行字。

筆鋒粗糙銳利,像是某人帶着濃烈情緒一刀一刀刻上去的。

[此仇不忘,血債血償。]

遲郁盯着看了許久。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低呼。

遲郁回頭,就看到蔣勝宇想摳一片鱗片沒摳下來,反而被劃傷了手。傷口瞬間就被強腐蝕物腐蝕了,燙的皮肉都翻出來,流出濃黑色的血。

與此同時,遲郁口袋裡的紅外接收儀器劇烈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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