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陳林原以為自己隻能就着草堆過一夜,沒想到牢房外傳來了腳步聲,等來人就着燈籠靠近了些,陳林才看清是林瑤兒。
“你怎麼來?”陳林非常詫異
“難道我不該來?”林瑤兒說話有些沖,她觀察着牢房的環境,皺着眉頭氣道:“都還沒有論罪,現在也隻是調查,怎麼就不給你準備好些的環境,幸虧我拿了被褥過來,不然你晚上該怎麼過。”
“你不該來,這對你的名聲不好。”陳林說道
林瑤兒這才看向陳林:“有什麼名聲不好?難道我不來看你我的名聲就好了?”
陳林看向林瑤兒,嘴巴巴張張合合。
林瑤兒不愉的說道:“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你可以拒了這麼婚事。”
“我林瑤兒豈是你想要就要,想舍就舍的?今生我認了你,便是你的人了。”
“若我萬一定罪,你就被牽累了。”
“那你是否真的舞弊?”
“自然沒有。”
林瑤兒笑道:“既然沒有,有何來定罪,我不怕,你怕什麼?”
陳林看着林瑤兒的笑顔,過了一會兒也笑了起來:“是我想茬了,你說的對。”
林瑤兒又把一些吃食擺上:“你抓緊時間吃些,我可是求了父親好久才讓他幫忙讓我進來,再有半盞茶的功夫我就得走了。”
陳林此刻有些焦慮的心被林瑤兒徹底安撫下來。
翌日,陳林被傳召說是有認證要與陳林對質,等陳林到了正堂的時候,發現所謂的證人居然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老熟人。正是當初在客棧嘲笑自己考不上秀才的三角眼兄弟。
見到陳林上堂,三角眼仁兄很是激動,一邊指着陳林一邊對墨言說道:“大人,鄙人說的就是這個陳林,當初鄙人親眼看到陳林秀才考試時從袖子裡拿出了紙條。”
墨言問道:“那你可知道那紙條上寫了什麼内容?”
三角眼對着墨言,頗為讨好的說道:“鄙人那裡比得上大人耳聰目明,依稀隻看到紙條上有句話是‘消倭寇,應幹果決絕,重在利器......’”
陳林靜靜的挺着三角眼多話,沒想到背後之人如此神通,竟是把自己的考卷内容都竊取了,就是找的人也是合乎情理的,這個三角眼真是當時考試是坐在自己斜對面的,而且當初與這個人在客棧也發生了些不愉快。
“堂下陳林,你可有何辯詞?”
“所說内容皆對的上。”陳林回道。
此審過後,陳林便被冠上了舞弊的罪名,聖上力壓百官彈劾保下了李大人,朝堂上晉帝對百官說道:“就算陳林舞弊,陳林也說了他老師從來不知道,更何況簡憑借這一點證據完全不夠,至于陳林,科舉舞弊當論戰,但證據不足按充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