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哎!你怎麼在這裡?你在幹嘛?哎!哎!”歐蘭若扶着門對那一坨人叫了幾聲,沒得到回應,小心翼翼的靠近,伸腳踢了踢椅子。
“喂!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啊?大叔?”
又踢了踢他的小腿,那個人終于被吵醒,扭頭換了一個方向睜着雙眼看着她。
但好像沒什麼精神,還不聚焦。
歐蘭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試探。
手忽然被抓住,她用力抽都抽不出來。
“第一,我不叫喂!”
“?……”
熟悉的梗從酒鬼嘴裡說出來了,歐蘭若搭了話:“第二,你叫楚雨荨?”
“第二,我叫香克斯!”
“……”
“嘿。”
“你笑什麼?”
“以前你也這麼說過。”
“那個我?你先放手。”
“不放。”
被提醒後香克斯反而把手攥的更緊,将手貼在他的臉上揉蹭,假裝是她在撫摸,“我不會再放手了。”
曾經有那麼多次可以抓在手裡的機會,他從來不知道珍惜,現在有機會他再也不會放手了。
“那個……”歐蘭若隻覺得尴尬,“其實,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她,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不是發現了?我們是不同的兩個人!”
所以……放開手啊!
歐蘭若再次用力,咬牙發力,仍然抽不出來。
他倒是聽話的看向她,似乎很認真,“你就是她。”
“我不是她。”
“就是!”
“我聽了你們的故事,你冷靜的想一想,你隻是因為愧疚才想要彌補自己的錯誤好讓自己的心好過一點,那不是愛情。先别說話,讓我說話。”歐蘭若用另一隻手禁止香克斯說話,“還有,就算我們有是同一個人的可能,但你把你的虧欠彌補給我,這對她公平嗎?和你有故事的是她,和你有經曆的也是她,并不是我。”
說完歐蘭若期待的看着香克斯,希望他能聽明白。
他好似在思考這麼深奧的問題,沒一會兒他就思考結束,答案并不是合格的。
他反而将歐蘭若拉進了懷裡,抱住了她。
“我不要想那些,你說服不了我。早一點晚一點都是你。”
“啊……你好臭啊,我要髒了,放開我!放開我!”
酒臭味撲鼻,一股腦鑽進了鼻子裡,她叫着對他拳打腳踢。
“混蛋混蛋!臭男人!臭死了!”
香克斯喉嚨裡都是被捶打的悶哼聲,即使這樣他還不放手。頭埋在她脖子邊,嗅着她的發香,嗅着體香,如同變态一般。
“那就不要怪我動真格了!呀!”
“轟——”
香克斯被踹飛到門上,發出非常重的聲響,把船上的其他人都驚醒到了。
不愧是亞當寶樹,這樣木闆都沒事。
歐蘭若打開門,将地上的香克斯扔了出去,拍拍手上的灰塵,不理會他們直接關上了門。外面的人對此面面相觑,都沒人敢上來領走船長。
“哇,頭兒的臉好像腫了。”
“耍酒瘋嗎?”
“是騷擾吧?”
“真遜啊頭兒。”
“都回去吧。”貝克曼出來讓大家都散開,他踢了踢地上的人,“真是太難看了香克斯。”
香克斯也沒起來,而是拿手臂放在眼睛上,“貝克。”
“你應該看清了吧。”
“啊,她現在的力氣還沒後來那麼大,你知道嗎,後來她的力氣大到能踹斷我的肋骨!吶,貝克,原來她那麼小隻啊,有點可愛,我以前都不知道。”
“……你真的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