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海賊要做什麼?
大概就是要努力擦洗甲闆,清洗臭男人們的衣物,最重要的是在後廚削土豆。
土豆這種食物種得多,便宜又能保存很久,而且最簡單的烹饪方式大火煮熟也能吃填飽肚子,成為海上的常備食材之一。
我一邊罵着臭海賊一邊憤恨的削土豆。
好像手裡的土豆是他們本人一樣,下手不知輕重。
哦,還有那群該死的蠢貨上司!
“皮太厚了,不要浪費食物。”
廚師拉基·路走過提醒了一句。
“嘶!”
突然的出聲我把手削破了,血液很快傷口滲出來。
“救命!啊啊啊啊我手,我的手要斷了!”
食指被劃了一道,我舉着手指嚎叫得跟蹦跳的嗎喽一樣。
“怎麼了?”
拉基·路沖過來拿我的手用清水沖洗幹淨,看清了傷口,指甲寬度的皮掀了起來,他松了手。“這不好好的嗎?大喊大叫什麼,我還以為斷了。”
“怎麼了怎麼了?”
聽到動靜的香克斯和幾名幹部我來到廚房,拉基·路把事情解說清楚,他們看着指甲蓋大小的傷口沉默不語。
他們每個人受過的傷比這大了不知多少倍都沒這麼喊過吧?
她不是海軍嗎?
這是他們共同的心裡想法。
哦,隻參軍了10天。
想起那張他們費了點力氣得到的檔案,還是因為欠費才加入海軍,想到這裡有了一點理解。
“你們船上有藥嗎?為什麼就這麼看着?難道就因為我是實習生就不配得到治療嗎?至少塗個碘伏貼個創可貼吧!”
“……過幾天就好了吧。”
“才不會!很痛的!痛到我看到它都會渾身發抖!不塗藥的話一定會感染留更多的血吧!我留的血已經夠多了,還是不要其他多餘的血了,這個月會不會貧血啊。”
“你上船這幾天哪裡有流血?”
“咳咳!”
意識到對方說了什麼的貝克曼咳嗽出聲提醒大家,他們那刻醒悟起來,一個個的撓頭撓腮離開這裡。
“啊……哦……那本鄉,你帶她去處理傷口吧。”
還好,船長還記得安排船醫治療。
本鄉,就是船醫,還擅長肢解武器,對科技類的武器很感興趣。
“好了。”
兩下就搞定了。
“它是不是不能碰水?”
“不嚴重。”
“怎麼不嚴重?我現在已經感覺不到手指的存在了,已經發不了力了!”
“你想怎樣?”
“當然是好好休息啊!”
“你就傷到了一根手指頭!”不是斷了手!要是其他人他高低揍一頓,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重傷。不過那群牲口就算是重傷,逼他們躺下休息他們爬也要爬用腐朽的身體出來玩耍。
休息?
他們可是沒有人性的海賊!
我還是被趕去廚房幫忙了。
嗚嗚嗚,太慘了。
“就洗個菜至于嗎?”
“要是……”
模糊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中,我抓不住,那大概是我失去的記憶。
“要是什麼?”拉基路還有心情等我後面的話,我不甘被看扁,梗着脖子說:“要是我記憶恢複了,你們這樣對我一定會下場凄慘的!”
“哈?是海軍會對我們做什麼嗎?”
“哼!你們别以為我沒有後台,我靠山很厲害的!他,他一劍就能把你們砍飛!什麼紅發到時候都被他踩在腳底下!”
“哦,是嗎?”
進來找東西吃的紅發剛好聽見我的壯志豪言,他又來到我面前仔細打量我,似乎是想從我身上看出我靠山的信息。
我繼續梗着脖子,不露出惬意,“對,他說過我是他的寶貝,他不容許任何人欺負我的!”
“他是誰?”
“等我恢複記憶了,我就去找他!”
“要等你恢複記憶啊,那真是太可憐了,在這之前,你隻能在我這裡繼續削土豆了。”
香克斯聳聳肩,對我說的大人物一點也不在意。
“他很厲害的!”我說。
“那你說出他的名字,隻要打赢了我,我就放你下船怎麼樣?也不用還我錢了。”那可是他用來買美味酒的錢啊,就這麼被花光了,他到現在都沒酒喝了。
是私人的酒,不是大家公共的酒。
“我說了,等我恢複記憶!”我筆自己努力回想最厲害的人的身影,想啊,快想起來啊死腦!
一個身影晃過,“教父!我想起來了,是教父!教父天下第一!”
“教父?”
“你是西海的?”
黑手黨?
聽不懂,但不影響我裝高深莫測的樣子。
“嗤!”
對視許久,香克斯突然笑出來。
“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