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認同的點頭。
岸上,獨自喝酒的雷利坐在箱子上遙望湛藍海面,喃喃道:“可别怪我不告訴你啊香克斯……”
……
“唉……”
我托着臉手肘支在桌面上,讓對面的貝克曼不得不停下筆。
“你已經歎氣了16遍了。”
“可是,這也太快了吧?你們不覺得這次出發得很快嗎?以前在其他島上都會停留三四天的。”
雷利才剛剛裝好了房間,我都沒有好好和房間相處呢。
我對閣樓還有幻想呢。
是很着急,但貝克曼不能這麼說,“魚人島也是停了一晚。”
“……就是因為魚人島也停了一晚,這次也停了一晚所以才顯得着急啊!”
他為我找到這個理由反駁他顯得很詫異。
“感覺被你看扁了。”
“你的錯覺。”
雖然說我一天要工作四個小時,但現在我真的無所事事,在自己的小桌子上無聊的發呆。
“你有沒有發現,”另一張桌子的貝克曼忽然說道:“你現在越來越相信我們了,尤其是香克斯,之前剛上船時,你的警惕心連睡覺匕首都不離身的。”
“你怎麼知道我睡覺匕首不離身?”
“……”
“你晚上偷窺我睡覺?”
“見聞色。”
“哦。”這個啊,雷利教我了,雖然剛入門,也能模模糊糊感受到了方位。
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雷利說,見聞色能看得很遠,甚至是短暫的未來。
他說香克斯就有三色霸氣。
貝克曼忙了起來,我回答前面的問題,“因為我們是朋友了吧,相信朋友不是很正常嗎?”
“不過該有的警惕心還是要有的,在很多案件中,都是熟人作案。”
我盯着他看,想了許久,才說:“貝克曼,你在教我,懷疑你的船長嗎?”
“我可沒有那麼說。”
“咳咳,我一來就聽見在說我壞話。”
說曹操曹操到,這個定律真的不騙人。
香克斯就靠在門邊,微微笑着,眼神在我和貝克曼身上來回看,似乎是想找出那個說壞話的人。
“香克斯你偷聽啊?”
“我可沒有!”
他進來随便坐下,好像第一次進副船長的房間一樣随意打量。
“不解釋一下嗎?”
我:“解釋什麼?我們可沒有說你壞話香克斯。”
香克斯扭頭,不信。
貝克曼道:“你以前這個時候可不會來找我,香克斯。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人嗎?”
“香克斯。”
在沙發上大佬坐姿的香克斯仰頭,眼神看了過來。
“你有些過于黏人了。”
貝克曼頭都不擡,沉浸在文件之中。
“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貝克?你想多了吧?”
我托着腮,眼珠左右打轉,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貝克曼說的熟人……
等等,我突然想起來來找雷利的原因,是香克斯懷疑雷利是我的父親,以為我來了這裡會找到記憶……
我拍案而起:“我們不是朋友的!我要下船!”
香克斯:瞧瞧你幹的好事貝克。
貝克曼聳肩。
“對了,我來這裡是說,我們得先去水之都保養雷德弗斯号,然後再去空島。我想起來水之都的[水水肉]特别好吃,鮮嫩美味。城中有各種水路可以做特殊的交通工具[布魯]遊遍整個城市,感覺和水上過山車一樣好玩!”香克斯暢想完後扭頭問我,“你剛剛說了什麼?我沒聽清。”
“……”我緩緩坐下,打開文件假裝自己很忙,“我說,等下我也要下船去看看水之都,是不是和威尼斯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我沒聽說威尼斯,那是哪裡的島?”
“額……沒聽過就算了,我也不知道。”聽香克斯的描述它突然就冒出來了。
“好了,我的通知到位了,我這就走了。”香克斯來到門口又停下來,“不許再說船長的壞話,不然被我聽到要交罰款給我!”
他最後離開的眼神是給貝克曼的,兩人遠遠對望,眼神拉絲交流了不明意義。
旁觀者的我看的一清二楚,發出感慨,啊,他真黏人。
聽說,船長和副船長好得跟穿同一條褲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