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大蛇丸,根部是什麼。”旗木朔茂剛離開,甚爾就再次出現在了實驗室裡,“還有那個志村團藏,介紹一下呗。”
地下基地的實驗室不算空曠,擺滿了各色器械。
但甚爾就這麼像幻影般的落回地面,坐回了他原本坐着的病床上。
“你聽到我們的對話了啊。”笑了笑,大蛇丸沒有直接回答甚爾的問題,“你剛剛藏哪去了,甚爾君。”
“怎麼做到的?”
“讓我和朔茂都沒有感知到的隐匿,這可不是件容易事。”
“你最近不是在研究瞬身術嗎,我原本可和朔茂一樣以為你已經離開了。”
“啊?你說這個啊。”
思索了片刻自己有沒有必要把這些事情告訴大蛇丸,畢竟他們的合作關系可算不上平等。
最後,甚爾隻是說道:
“還不算是什麼忍術,我隻是嘗試調整了體内的查克拉波動而已。”
昨天,忍者學校入學測試後。
當宇智波清水告訴了他——他的查克拉感知起來有多麼龐大和耀眼,甚爾就開始研究這個了。
畢竟他已經習慣了在咒術師的感知中當個透明人……
突然在忍者眼裡形迹明顯,對于他的戰鬥習慣來說這是不利的。
“除了白眼,其他感知忍術都依賴查克拉。”
心情不錯,坐在鐵架子病床上晃了晃腿的甚爾解釋道:
“那隻要我把查克拉調整的與動物、植物同頻,感知忍術就會失效大半。”
“剛剛我在房頂上用變身術變成了條白蛇,查克拉也模拟成了那條蛇的樣子。”
“反正你的通靈獸就是蛇,一條通靈獸蛇是不會引起那家夥的注意的。”
當然,原理說起來是這樣的,很簡單。
但它實際操作起來很難,甚爾也沒天才到一天就能把這個新的忍術或者說技巧開發完成。
甚爾剛剛之所以瞞過了大蛇丸和旗木朔茂,他其實是用寫輪眼的幻術模拟了類似的效果。
——純粹就是他不想走,又不想被發現,所以才靈機一動試了試。
反正成功了就證明他的原理是正确的,他可以繼續往下開發。
失敗了……
那不是大蛇丸還在這嘛,這可是大蛇丸的基地,天塌下來高個子頂着。
——不過這種具體細節就沒必要透露給大蛇丸了。
想着,甚爾有些惡劣的勾起嘴角,探頭看向沉默不語的大蛇丸道:
“你愣住了?怎麼,這很難做到嗎?”
擡頭,甚爾看見大蛇丸半張着嘴,他看起來就像是話到嘴邊結果又忘記了自己想說什麼。
居然真的呆在原地了啊,他究竟在想什麼?
而且他今天驚訝的次數隻怕是比去年一整年加起來都多吧,真是該啊。
大蛇丸看起來是在思考人生,而甚爾卻高興的拍腿笑了起來。
這當然很難做到!
甚爾很清楚,但他不說細節不就是為了看大蛇丸這副自我懷疑的表情嘛!
誰叫大蛇丸總是一副什麼都清楚、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裝模作樣。
“哈哈哈哈哈!”
甚爾惡趣味的笑聲在實驗室内回蕩着。
大蛇丸則是在思考了半天“難道是他還不夠天才所以才不能那麼快開發一個新術”後,他才回過神來。
“真是惡趣味啊,想要達到類似的效果,絕對不像你說得那麼簡單吧。”
随口抱怨了兩句,大蛇丸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态:
“甚爾君,不想回答你可以直接拒絕我的。”
“我真正想知道的東西,就算你拒絕了我也會弄到手。”
“而那些僅僅是能滿足我微不足道好奇心的無關緊要之物……”
“甚爾君,你在我這裡永遠有特權,你可以直接拒絕我。”
實驗室的燈又白又亮,晃眼,大蛇丸的話則說得真誠,有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嘁,我最讨厭的就是你這副假好人的面孔了。”不屑出聲,甚爾直接怼道,“真傲慢啊,大蛇丸。”
“允許拒絕、接受被冒犯,無非就是你依舊認為自己勝券在握。”
“你覺得自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所以你才不介意在細枝末節上給我、給你眼中比你弱小的存在優待。”
“明明是條傲慢又小心眼的蛇,卻偏偏要裝出一副大度、惜才的樣子。”
說着,甚爾扯了扯嘴角直截了當道:
“即使是到了現在你也還是那麼勝券在握嗎?”
“那個叫志村團藏的,你似乎很看不上他的樣子,但是你依舊得叫他團藏大人吧。”
“大蛇丸,你沒注意到嗎,你今天不對勁。”
“你不是喜歡天才嗎,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才和我合作嗎?”
“那為什麼我剛剛隻是試探了一下你就愣住了?”
“隻是一種特殊的藏匿方法吧,就算我表現得很輕松,但是你真的那麼容易驚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