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擾亂了你的思緒。”
“根部?志村團藏?”說着,甚爾跳下病床走到了大蛇丸面前,“還是說你給我的藥其實有問題?”
一年半将近兩年過去了,旗木朔茂說大蛇丸狀态變了,甚爾卻覺得眼前的大蛇丸看上去沒什麼變化。
他依舊身形高大,肌肉線條流暢卻不過分健壯。
他的黑發依舊足夠長的披在背上,他金色的眸子仍然是蛇一般的豎瞳。
“你在轉移話題。”比當初高了兩個頭也健壯不少的甚爾環抱雙臂,“你不想和我提起根部還有志村團藏。”
“怎麼,你真的聽進旗木朔茂的話了嗎。”
嗤笑出聲,甚爾從上到下掃視了一身白袍的大蛇丸,“我們可不是他們猜的師徒又或者其他什麼關系。”
“不是你說得嗎,你哄着我用那個細胞活化藥劑的時候自己說得——”
“我們可是共犯。”
“還記得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嗎?”
說着,甚爾将那管藍色的半透明試劑拿出,遞到了大蛇丸手上。
“我們是為了禁忌的忍術才走到一起的,我們之間不需要憐憫、同情又或者軟弱的其他東西。”
“你在猶豫什麼?你在糾結什麼?”
“來呗,給我注射你的研究成果,然後給我介紹一下那位據說盯上我了的志村團藏以及根部。”
“既然你那麼爽快的加入根部,那他手上一定有什麼對死而複生或者永生有用的東西吧?”
“正好他還盯上我了……”
甚爾覺得這是可以利用的,而大蛇丸聽懂了。
低頭,與那雙幽綠色的雙眸四目相對,大蛇丸握緊手中的藥劑。
他久久沉默着,然後“呵呵”的低聲笑了起來。
“甚爾君,你總是這樣給我帶來新的驚喜。”
“是啊,我在猶豫什麼呢?”
惜才、憐憫……大概都有。
大蛇丸有時也弄不清他自己在想什麼,但他清楚自己和甚爾的合作是基于共同目的的互相利用。
隻是,有時,在木葉村中隻對甚爾下過手的大蛇丸也會因為這個孩子的某些話、某些舉動而戰栗。
他會想:
他們倆,究竟是誰在推着誰向那條遍布迷霧的路前進呢?
27.
無論背地裡的如何暗潮湧動,不管玩政治的都怎麼心髒,忍者學校正常開學了。
小孩們叽叽喳喳的湧入學校和教室,木葉未來的希望們笑容燦爛。
“喂,他怎麼也在這啊!”宇智波帶土戳了戳身旁的甚爾,“他不是沒有通過測試嗎。”
帶土指得是粗眉毛的邁特凱。
他對那個男孩還有他爹印象深刻,因為他們兩個人在放榜那天抱着對方大哭。
“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問誰。”
坐在後排靠窗的位置上,甚爾推開離他越來越近的帶土,然後就聽見前面的卡卡西的聲音。
“笨蛋!”卡卡西回過頭“蔑視”的看了眼帶土,雙手抱胸說道,“他通過了補缺測試啊。”
繞操場跑500圈就能入學,一個孩子幾乎不可能做到的條件。
但是邁特凱做到了,當時旁觀了這一切的卡卡西對其同樣印象深刻,因為這至少說明了凱在體術上有常人難以比拟的天賦。
“說不定你打不過他,帶土。”
“——你說什麼啊,笨蛋卡卡西,我怎麼可能打不過他!”
“關系還是那麼好呢,卡卡西和帶土,你說呢,甚爾。”
在帶土直接跑去前排和卡卡西吵架的時候,琳這樣和甚爾說道,卻沒得到回應。
轉頭,她看見甚爾腦袋一點一點,好像随時要睡着。
“啊咧,甚爾你……昨晚沒睡好嗎?”
有些擔憂的看着甚爾,琳剛想問問帶土知不知道什麼,老師就進來了。
“同學們早上好,我是你們的班主任宇智波清水。”
“沒錯,應該有人記得我,那天你們的主考官也是我。”
宇智波清水笑眯眯的,但他上忍的身份還有那天的寫輪眼給孩子們留下深刻印象。
看清是他的那刻,整個教室驟然安靜,像是老鼠見到了貓。
“好的,既然安靜下來了,猜猜我們第一節課做些什麼?”
老師發問。
而邁特凱立馬舉手回答:
“練體術嗎?”
“看來大家學習熱情很高漲啊,很棒,不過不是。”
賣了個關子,宇智波清水很快站到黑闆前說道:
“首先來自我介紹認識下彼此。”
“先從倒數第二排靠窗位置上正在睡覺的那位同學開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