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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謀她應婚結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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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盡量裝得舉止随意,如那日所見夜魔一般。

“諸位可覺一城難理?”

衆妖不明此言何意,皆面面相觑。

“近日來,吾思前月,頗覺這一國之尊實在難做,不如諸位另選賢能”

溪言雖這樣說着,可淩厲如刀的眼神掃過在場衆妖,威壓席卷旌幽台,些許小妖承受不住口吐鮮血。

半炷香過去,衆妖方從溪言的絕對威壓中掙脫出來,皆俯首低眉。

“主上言重,我等唯主上馬首是瞻,不敢僭越”

溪言揚唇,扶穩夭夭,起身下座。

場上衆妖的反應叫夭夭震驚良久,師父的能力她雖不知但也有個大緻概念,一路以來不管多厲害的妖,彈指一揮間,便可使其灰飛煙滅,隻是夜魔竟也是如此,在場之衆無人懷疑,還是她低估了夜魔的能力。

“吾有一策,便于治國,諸位可願聽一聽?”

溪言語聲沉冷,又洪遠,似在整個旌幽台回蕩着。

“我等願洗耳恭聽”衆妖答。

“城主之位輪番坐,吾意調爾等城主回都任職,換幽連城衆卿代之,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幽連城衆妖皆為随夜魔一統東陸的将士,吞并東陸所有城池後他們自然而然随夜魔入主幽連城,任月池國衆職,但比之城主寶座,他們是沒有實際地方的管理權的,而如今國主言明他們可以任職諸城城主之位,此舉正中他們下懷,豈能不樂,然,反之,在座所有的城主自然會憤慨不滿。

“主上,此舉恐怕不妥,他們不熟悉各城政務,不清楚該,噗!”

虎妖忽得被一股無形力量擊飛數米,噴血不止,不多久便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衆妖隻見座上夜魔黑色袍袖一揮,面色平靜,回坐在金玉寶座上。

“諸位覺得不妥在哪裡?”

溪言冷冷問道。

“我等謹遵上命”衆妖齊齊俯首以答,再未有反抗者。

“好,宴席繼續”溪言笑容乍朗,粉面妖姬翩翩起舞,絲竹弦樂聲響遍旌幽台。

“夭夭,我接下來可能會做些為世人唾罵之事,你相信為師嗎?”

溪言靜靜問着,靠在夭夭纖弱的肩膀上手裡把玩着她的墨發。

“相信啊,反正罵的是夜魔”

場上衆妖觥籌交錯,無人敢窺探上座國主及其夫人。

“那夭夭可就要做好準備和為師一起擔這罵名了”

“什麼,唔…”還未等夭夭反應,溪言便将她拉進自己懷裡俯身吻住了她,高大的黑色身影将她全身包裹着,不留一絲空隙,大手在她腰間大腿上遊走,激起一陣戰栗感,夭夭感到不舒服,她狠勁兒推着,卻根本難敵溪言的力量。

場中妖怪看到這一幕已見怪不怪,他們沒有什麼森嚴的規矩,甚至于人族無聊的羞恥心他們也覺得多餘且無用,曾經作為動物的他們發情期時甚至在光天化日大庭廣衆下完成繁衍即便被别人看到也沒覺得有什麼,他們認為這是世上自然而然的事,根本不需要什麼遮遮擋擋。

衆妖依舊和剛才一樣談笑酒肉,舉杯歡唱。

轉眼間,溪言已将夭夭的衣服扒得隻餘裡衣,露出光溜溜雪白的長腿和雪肩,被黑袍緊緊裹着,溪言松開了夭夭。

啪!

“你居然”夭夭發絲淩亂,她反感這樣的事,尤其還是頂着夜魔面皮的師父。

夭夭泣不成聲。

場上衆妖皆背過身去。

“諸位繼續”

溪言抱着不斷掙紮着的夭夭瞬間飛離了旌幽台。

強大到深不可測的國主居然被夫人給打了卻不還手,國主這麼喜歡夫人麼。

富麗堂皇的寝殿裡暗沉沉的,夭夭幹坐在床邊靜默了很久,溪言坐在桌旁背對着夭夭已經喝完一壺茶水了心裡卻仍七上八下的,一個昏君真難當,但他喜歡當。

“師”

“夭”

“你先說”異口同聲的一句話說明此刻兩人是多麼得尴尬。

夭夭不是扭捏的人,直接開口:

“師父是有何計劃嗎?”

溪言緩舒一口氣,轉過身去。

“豪強肆虐,民不聊生,揭竿起義,人族方可複興”

溪言喜歡看中年男人給他的那本人物傳記,思讀一月,方知其裡真知妙不可言,相比于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除妖大戰,他想反其道而行之,将自己放在妖的這一方,因為逼上梁山者,可對豺狼虎豹。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計劃已久的私心。

夭夭卻以為的偷梁換柱是在不知不覺間将月池國把握實權的妖族換成人族,以讓人族掌握大權,屆時讓位,也可免了一場血雨腥風,可是師父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那師父呢,師父要在這場人族獨立戰争裡當什麼角色?”

“昏君”

溪言看向夭夭的眼神越來越露骨,引得她瑟縮戰栗片刻,隻覺這樣的目光似曾熟悉,可此時此刻的溪言已經變回了自己白袍白發仙風道骨清冷持重的模樣,為何會是這樣呢?殊不知她在一步一步跌入溪言所布的彌天大網裡。

“夭夭可願當禍國妖妃”溪言緩緩起身,一步一步靠近。

他的眼神是侵略的是灼熱的是有攻擊性的,夭夭從未見過,便是那個茅草屋裡那夜唇吻也是沒有過得。

“師,師父是說和洛寒城一樣演一場假戲”

夭夭感覺這樣的氛圍她處于劣勢,溪言的目光讓她感到壓迫,卻不似夜魔那般赤裸下流,猥瑣狼急,溪言眼裡隐藏着她看不清楚的愁情,可她想起身,她想離開,卻在離床的瞬間,一雙大手将她牢牢摁住,溪言俯身,卻未有過分逾矩,夭夭被迫後仰,桃花眼碧色豎瞳直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探向她的眼底,心底。

“夭夭,你可知,假戲真不了,唯有”

溪言俯低一寸,夭夭杏眼瞪如銅鈴,她嗅到了危險,如半分夜魔一樣的危險。

“師,師父”夭夭顫抖着。

“唯有真戲真做”

溪言桃花眼和夭夭的杏眼平齊,他就是這樣赤裸裸的眼神和她處在同一高度,同一水平,可她卻感到了居高臨下如傾瀉瀑布般的勢能,似要将她卷入其内。

當她聽清溪言所說的是什麼的時候,頭腦乍然轟炸,真戲真做,真戲真做,真戲真做!不可能!夭夭猛然推開溪言,手足無措。

“夭夭,你覺得如何?”

溪言坐在夭夭剛剛坐的地方,面上一派閑适,仿佛真在和夭夭公事公辦,讨論一個是否可以行得通的辦法。

夭夭此刻心中翻江倒海,徹底擁有了這副身體的她不會不知道師父那句是什麼意思,是夫妻,是假戲真做的夫妻,甚至還是如夜魔對她那般,可問及她喜歡師父那般嗎?她也不知道,但她絕不會讨厭師父,可隐隐的角落處的隔應她不知從何而來,到底從何而來呢?但夭夭想不了那麼多,複雜的問題想起來她會頭疼,她隻是迷茫。

“師父,真戲真做…可以嗎?”

迷茫不知的問題她要問師父,師父是傳道授業解惑者。

夭夭在問溪言,而溪言要怎麼解釋,他不知道什麼叫可以,什麼叫不可以,他沒有主動害過别人,他也不知道這是害是利,隻是他想說可以,因為從沒有人說過不可以,即便不可以他也會讓這件事可以,溪言對此有十足的堅定。

“夭夭覺得是否可以?”

溪言反問,他也希望夭夭說可以。

“師父我,…我不知道”

溪言長眉颦颦,他不喜歡這個答案。

“師父也不知道,不如”

溪言沉如深淵的黑眸盯向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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