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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當衆官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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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謬論,照你這樣說,沒有用的人就不該去喜歡去追求幸福了嗎?”

“她當然可以喜歡,可以愛,但也應該認清自己的地位,不要恬不知恥地向比她地位高的人求愛”

“恬不知恥?”祁钰忽然開口,她很生氣,雖然她想要的結果就是這樣,挑起席座上衆人的矛盾,轉移謝允宜的注意力,以免謝允宜又給她下套,可有些人的話也着實令人憤怒,她道:“在下不才,認為恬不知恥四字是用來形容胡攪蠻纏強詞奪理之人的”

“你說我恬不知恥強詞奪理!”女子拍案而起,這是個穿绛紫色牡丹紋羅裙的女子,約莫二十多歲,發髻上戴滿了發钗金簪,服飾華麗。

“小姐見諒,在下并無此意,隻是在下覺得,荷花的行為絕不能用恬不知恥來形容”

見祁钰态度誠懇,女子激憤的神色緩和了些許,她道:“那你說,荷花的悲劇該怎麼評價,明明就是她高攀在先讓天神受辱才不得已摘了她”

祁钰眉心緊鎖。

“天神受辱是真,因為這是他自己内心的地位感,階級感,等級感,可讓字恐怕要換一換對象,是天神玷污了荷花”

“你…”紫裙女子想和祁钰辯駁,但祁钰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隻聽她又道:“天神的地位感,階級感,等級感,優越感,已經深入骨髓,不可自拔,他不僅玷污了荷花,還玷污了神這個稱呼,不對,沒有神,神隻是尊駕給一個道貌岸然金玉其外實則内心腐朽肮髒之人定義的”

“你胡說,怎麼會沒有神,你詩中的碧落仙不就是神嗎?”紫裙女子憤怒質問道,她的反應像是祁钰觸碰到了她的逆鱗一般舉止有些失了體統,雖然衆人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逆鱗到底是什麼,可祁钰知道,這是規則,誰制定的?強者制定的,可這對嗎?正确嗎?可對與錯已經不重要了…

“尊駕稍安勿躁,在下有在下的理解,這是在下的自由,尊駕有反駁在下的自由,在下自然也有反駁尊駕的自由,如果尊駕不想聽,那麼在下也不會聒噪尊架,言行有失,尊駕見諒”祁钰舉止禮貌謙遜,卻又不卑不怯,她朝紫裙女子抱了抱拳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紫裙女子找不到祁钰的一絲一毫錯處,隻得咽下這口悶氣,坐回自己原位左顧右看想要找回自己的場子。

待祁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後,謝允宜忽然笑得開懷,鼓掌稱贊:“祁狀元文思敏捷,借事喻人,言盡了一個癡情女子的癡心錯付,那麼在祁狀元看來,荷花之品性高潔,是碧落仙不配,但荷花還是死了,還失去了所有,可本宮想問的是祁狀元認為荷花有可能免此一難嗎?”

祁钰看向謝允宜,她沒有聽出謝允宜話裡話外是不是有什麼弦外之音,隻能憑着自己看法道:“有可能”

“哦,怎麼說?”謝允宜探究地問道。

“大智若愚,靜待靈台清明,識萬物之道,方知碧落仙之平凡庸俗,逸衆者也不過如此”

謝允宜愣了一愣,神情有些冷,可在場之衆無一人捕捉到,嘈雜的宴會默了須臾後,一些人開始交頭接耳不再讨論這個話題,祁钰也覺得她好像說錯話了,但話已出口,又不能收回,遂隻好補了一句:“能力之卓群,品行之高潔,此為自古文人推崇之最,然人無完人,如殿下一般風采卓越者寥寥無幾,臣此生未聞他人可堪如此”

這句話顯然沒有令謝允宜感到滿意,但宴會仍在繼續,謝允宜執起酒杯一口入肚,而後展開笑顔,問了一個令祁钰險些失态的問題:“祁狀元府中有一男仆,姿容甚佳,祁狀元若不喜歡,不如送給本宮”

許是酒太烈,謝允宜臉上沒多久便染上兩坨紅暈,在微暗的燈火下更添一絲風情韻味,祁钰還沒有見過有哪個知天命之年的女人還能有如此風韻,一時看恍了眼,可在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的時候,祁钰心跳漏了一拍,男仆?祁钰四顧尋找荀景的身影。

“嘶…哈”祁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她又被這個讨厭鬼給敲了,荀景披着用于隐身的黑鬥篷蹲在桌子的另一側雙手撐着下巴,笑得很痞氣很欠揍,卻也好看,荀景的笑一向是非常好看的,隻是她覺得習慣了,看久了…

“你在找我,你會把我送給她嗎?”荀景狀似很随意,問得語氣也很無所謂,眸底卻盈着期冀。

“祁狀元”謝允宜好像等得失了耐心。

“不能”祁钰這兩個字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皆朝她看來,目光各異,有不可置信有譴責又有驚訝,祁钰視而不見。

謝允宜像是有些怒了,但卻并沒有發火,隻又重複了一遍:“祁狀元願意把府中的男仆送給本宮嗎?”

“不願,他是我的夫君”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就連一直從容淡定的謝允宜也不例外,衆人皆不知道祁钰已經嫁人了的這件事,宴席上本來對祁钰有些好感準備在宴後朝祁钰抛橄榄枝的世家公子此刻洩了氣般地借酒消愁,自然也有人小聲嘀咕祁钰的不知檢點太傷風化竟和男仆搞到一塊:“不想一個瞧上去冰清玉潔的人私底下作風竟是這樣”

祁钰此刻卻無心關注别人對她的評價,荀景正貼着她的唇肆意攫取,又很小心翼翼地隐忍沖動,祁钰先是滿心驚怕,她怕别人發現荀景的存在,餘光掃過周圍,見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眼睛直視時正對上荀景挑釁亵笑且得意的眼神,内心有一簇火苗在隐隐燃燒,卻不知是怒火還是什麼。

場面一度十分尴尬,衆人隻看到祁钰坐在席座上面對着前方發愣,皆以為祁钰是因為冒犯了公主被吓傻了,謝允宜也這樣認為,可她沒有那麼膚淺,也察覺到了祁钰的不對勁,她差身後侍女準備近前探個究竟。

隻見侍女還沒走兩步,祁钰忽然向後仰了一下,而後着急忙慌地提起酒壺倒酒,好像她還以為自己倒的是茶水,喝進口裡後被嗆到了咳嗽不止,這樣的失态在衆人看來認為定是祁钰被公主的聲威恐吓到了,有的張嘴嗤笑祁钰的不識擡舉,沒多久,宴會又繼續進行。

接下來的鬥詩沒什麼新奇,無非就是風花雪月,歌頌和贊美晉朝的皇帝和晉朝的風土民俗,百姓和樂,事實上百姓真得和樂安康嗎?家暴有個遮羞布,國也是…

宴會臨結束的時候,謝允宜突然叫住了祁钰,待衆人離席了差不多後,謝允宜讓侍女給她手裡塞了一張信封,囑她到了浮梁縣之後再拆,又将椿奴給了她,語氣十分強硬不容拒絕,祁钰深覺今日對謝允宜言語冒犯了太多,不敢拒絕,但…她轉眼搜尋荀景的身影。

“祁狀元在找什麼,你今日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謝允宜斥責道。

祁钰隻得趕忙收回目光,定了定心神後才隻好道謝:“殿下勿怪,前幾日牢獄中着實沒有休息好,隻是椿奴”

“我撕了椿奴的奴契,他現在不是我的仆人了,你問他,他自己想跟着你”面對祁钰婆婆媽媽之乎者也的态度,謝允宜語氣頗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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