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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露水,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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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上餘恪的臉,卻摸到濕潤的痕迹,他在哭,隻是沒哭出聲,一直在掉淚,安安靜靜地往下淌。

但他仍握着她的手,低頭的時候眼淚掉到她手指上。

肖湘不知何時又吻了上去,口齒不清地說,“我們不是親兄妹,為什麼不可以。”

但餘恪還是推開了她,在她又要吻住他的時候,捏住了她下巴,他的手指在顫抖,“絕對不可以。”

她摸到了他的手腕,上面有着自殘的刀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開始殘害自己的肢體。明明他的心理很健康,卻因為她,逐漸有了極端的自毀傾向。

“你甯願死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她幾乎是哭着問。

餘恪的理智幾近全盤潰散,痛苦得像要碎掉了般,任由妹妹脫掉了他的衣服。他呼吸重了起來,連神智都開始不清了,亦或者被她逼瘋了。

餘恪捧住她的臉,用力吻上她的唇。

吻到理智喪失,地闆上全是水,綿密的雨敲打玻璃,見不得光一樣的深淵場景,他們永遠都無法走出那場大雨。

餘恪的腦袋裡全是五顔六色的玻璃瓶,裝滿了他和她的過去。

肖湘在他眼裡看到靈魂失重的神情,他像是……不想再活下去。

他的指尖在抖動,滾燙的熱意像岩漿叫嚣着要将他們淹沒了。同時她也很清楚地感受到一隻飛蛾不要命地飛進來了,火焰焚燒中,餘恪就是那隻自取滅亡的飛蛾。

做完後,餘恪單膝跪在她床邊,整個人透着濃濃的負罪感,看她的眼神又是格外的偏執病态,還夾雜着畸形的愛戀。

他們是名義上的兄妹,卻越過了道德底線,做出了有違人倫的事情出來。餘恪既歉疚又痛苦,認為是他引誘了妹妹,才讓她主動和他發生了那一切。

妹妹心理不正常,他不該這麼縱容她,可讓他展露出疏遠餘恪更做不到。他約束着自己的行為,卻又放縱了她的靠近,從一開始的牽手,擁抱,親吻,到最後……

一步一步,他們跨過了雷池,再也沒有回旋的餘地。

肖湘隻聽他說了一句:“你想從我這裡得到的,我全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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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液被肖湘吞下去,緩解了那一陣的渴意。不知從什麼時候文硯希已經離她很近,他的手掌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幹淨整齊,淡青色的脈絡蔓延,骨感之間又帶着力量感。

就那麼輕輕地摸了下她的臉。

他身上的香味像是高寒之地的松杉,時不時又冒出淡淡的檀香,再結合那張臉,更是不可侵犯。

肖湘也沒想侵犯,她隻是覺得有點奇怪,但沒有表現出抗拒,她能這麼平靜都要歸結于裝出來的鈍感力。

文硯希的臉上不見任何暧昧,輕佻之意,古色古香的氣質讓他自帶一種煙霧缭繞的意境。他神情很認真,目光又很柔情,看着肖湘的時候特别珍惜。即便做出這種逾越的動作,也不見半分旖旎。

“好想一直這樣陪在你身邊。”他小心翼翼地說了出來。

肖湘恍惚一瞬,又直視着他,好半天都沒眨眼。

“你是在透過我懷念誰嗎?”

她有這麼明顯嗎,以至于文硯希輕而易舉地就看了出來。

“我不懂你的意思,不是你讓我來看貓的嗎?”怎麼發展到有點怪怪的氣氛上了。

文硯希望着她,喉結滑動了下,“是我應該問你,從什麼時候懂我的意思的?”

肖湘也不再裝傻,“在寺廟吧,我看到你去求了姻緣。”

那天在撿到那隻貓之前,她就已經看到文硯希去求了姻緣的簽。後來兩人正式碰面,文硯希又留她吃齋飯。

這個答案像是意料之外,文硯希的眼睛微微一亮,“而在這之前,你知道我曾經關注過你,在你十八歲的那個夏天,最先在荞麥地裡遇見你的人是我,但你等的人是你哥哥。”

肖湘點點頭,“畢竟一個大活人偷窺我,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那時她身邊有餘恪的存在,文硯希隻能在暗中,偷偷地注視她。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正常,後來就沒窺視了,陰差陽錯之下,譚墨又纏上了她。

一直到婚禮,文硯希才知道譚墨千方百計要得到的人竟然是她,而他知道時也已經晚了。

他從來沒有去調查過她的身份,窺視她的時候也沒有跟蹤她。所以當知道和譚墨結婚的人是她時他才會那麼失落和驚訝。

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她,“所以之前你一直都在裝作和我不熟。”

肖湘皺了皺眉,糾正道:“我們本來就不熟。”

話都沒怎麼說過,都是他單方面像個變态一樣窺視她。

比如,她從學校出來,他的車停在不遠處,那顯眼的車牌想不記得都難。

她坐在荞麥地裡的長椅上看風景,車道上停着他的車,車窗玻璃隻能從裡面看見外面。她摘了一束荞麥花,餘恪來找她時,她把花送給了他。

她坐在咖啡店裡寫論文,斜後方也坐着一個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後背,等她離開了才把視線收回。

……而最後一次的窺視,是看着她和餘恪在路燈下接吻。

文硯希淡淡地笑了,“但你還是選擇接觸我。”

肖湘現在想立刻走。

文硯希又出聲,“既然看到我求了姻緣,你猜是不是上上簽?”

猜不到,不想猜,有完沒完。

“我是不是很煩?”他問,“利用貓來吸引你的注意力,想着和你獨處,哪怕隻分配給我一點點時間,我都開心得快瘋了。”

他在講什麼?肖湘有點不懂,這次是真不懂,私心認為他在搞名堂。

懷裡的貓可能是餓了,去吃零食去了。肖湘靠在沙發上,文硯希坐在她身旁,勾了勾唇角,“如果我插足你的婚姻,你會不會生氣?”

肖湘這下聽懂了,擡頭間,看見他耳朵居然紅透了。

“你要把我拉下水。”她眼眸裡有了些沉,“所以你在引誘我出/軌?”

文硯希看着她,“你願意嗎?”

他是怎麼心平氣和地說出要介入好友婚姻,搶奪好友妻子的話的?肖湘再一次認真地打量起文硯希,看着像活在古舊朝代的人怎麼會有這些背德心思。

可能歸結于人性的複雜吧,肖湘不想去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她自己心理都不正常,文硯希怎麼樣又關她什麼事。

“我該回去了。”肖湘覺得到此為止就夠了。

文硯希卻更靠近了些,他額頭的發絲垂在眉眼處,那裡盛滿了情緒,“為什麼這麼急?”

他又擡手,摸了摸她的臉,“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

肖湘有點煩,看着他眼裡的受傷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他不是餘恪,你清醒點。

他微微低下頭,在她耳邊,“他不會發現,就算他發現,我也不在乎。你不是也恨他嗎?和我在一起吧,我和……晴空都很需要你。”

肖湘又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很像古刹寺廟裡的氣息。她偏頭對上他眼睛,以為他眼神該是獵人望着獵物一般,但卻不是。

“我是恨他,但也不見得一定要接受你。”肖湘說出實話。

并不是她有多高的道德,男人主動投懷送抱她都能推開不要,而是這種事她并不熱衷。再加上文硯希不确定的危險因素太高了,有點瘋瘋的。

文硯希隻是笑了下,“可你是想要接觸我的,不是嗎?”

肖湘沒說話。

他忽然無比珍視地捧住她的臉,一下又一下摩挲着,“你可以在我身上找别人的影子,我隻需要你的同意,就算沒有名分,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肖湘想要掙開他的手,他指間的涼意幾乎要将她吞沒。

牆上的鐘表一秒一秒地轉動着,每一道聲音就像一次共振的心跳,文硯希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在他低頭吻下來的瞬間,肖湘漠然地将臉别了過去。文硯希的吻就這樣若有似無地貼在了她臉頰處,他輕笑了一聲後,慢慢将頭埋進了她肩窩。

肖湘面無表情地要推開他,剛擡起手就被他攥緊了,她使勁掙了掙,發現他還是不松。

“現在好話好說,别逼我動手。”她對他的态度已經夠可以了。

文硯希擡起頭,灼熱的視線盯着她,說:“求之不得。”

肖湘這個瘋子就煩遇到比她更瘋的。文硯希看着文質彬彬,端方清正,實際上不是正常人。擅僞裝,心機深,身上長滿了無形的鈎子,拉扯不清。

他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類型。

“你真像狗皮膏藥。”肖湘罵道。

文硯希聽到她的話後,輕輕笑了笑。

被罵還這麼開心,肖湘理解不了,跟餘恪一樣,被她打被她罵,還要湊上來搖尾巴。

“有病。”她翻了個白眼。

文硯希扳正她的臉,“我沒有。”

他忽地低頭,再次吻了下來,同時,肖湘的手機響了,來電是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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