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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對峙,敗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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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文硯希回了一趟文家。

貴為A市世家名門之一,文家住宅依山傍水,殿閣樓台,藏秀其間。世人常用風雅來形容宋式美學,文家的一步一景亦也相得益彰。

穿過古色古香的庭院,客廳裡不時有談話聲傳出來,文硯希在門口止步,他站的那個位置正好可以看見裡面的會客區域。

客廳裡傳來文頌瑾的聲音,“阿謙的棋藝還是讓人甘拜下風,輸了輸了。”

“多虧大哥承讓,我這才險勝一子。”文泊謙說話慣常的漫不經心。

兩人在下圍棋,互問了對方近況,身為大哥的文頌瑾對弟弟的婚姻大事也有點上心,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這上面去。

“易家的女兒,你還記得她嗎?”

文泊謙含笑看了他一眼,沒做聲。

不用他回答,文頌瑾已經知道他的答案,眉眼有些無奈,“易菡前段時間回國了,老爺子想讓你同她見個面,若是有眼緣就把事情定下來。”

“老爺子又開始亂牽紅線了,隻不過我沒時間。”文泊謙果斷地拒絕。

文頌瑾也不是強人所難的性格,隻是家裡老爺子愛給小輩們做主,但也管不了文泊謙。

他如今已經31歲了,文頌瑾在他這個年紀兒子都幾歲了。

剛想到這兒,門口就傳來一聲,“少爺回來了。”

徐阿姨接過文硯希的大衣,他走進會客廳,朝二人微微颔首,“爸,小叔。”

“硯希也是,我也頭疼你的事情,男人有事業心是一回事,但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能耽擱了。”

比起文泊謙,文頌瑾顯然更擔心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他方方面面都非常優秀,性格更是随了他母親,在感情方面有些不近人情。

這樣的性格,别說談女朋友,就是和異性說句話估計都是惜字如金從不主動。就算有女孩子看上他,熱情也會被冰消雪融給消耗沒了。

文硯希冷冷清清的,對家人也是一種不熱絡的态度,“我自己有數。”

好在文頌瑾思想開明,不崇尚包辦婚姻那一套,沒有必要讓兒子和誰家女兒聯姻什麼的。

他當初和文硯希母親就是自由戀愛,所以也希望文硯希和文泊謙能随着自己的心意談對象。

門當戶對也就隻有老一輩人才看得重。

文泊謙把玩着棋子,輕輕地笑了,“大哥你就别擔心硯希了,說不定哪天他就突然把人帶到你面前,畢竟硯希可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給人當小三,這難道不稀罕?老爺子若是知道自己最偏愛的長孫做出這種有辱門風的事情估計氣得手杖都要敲冒煙。

文頌瑾聽出這話裡有話,看向文硯希,語氣中帶了輕輕歎息:“雖說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但如果真有了女友可得改改你這些毛病,别委屈了人家女孩子,也别總什麼事都裝在心裡……”

“爸,”文硯希說,“喝茶。”

他給兩人續上茶,眉目平和,并沒有因為文泊謙那番話而出現波動。

而文泊謙斯文随和,眸色卻沉沉,盯了文硯希幾秒鐘,目光忽然落在他脖頸處,那裡有道明顯的咬痕。

一看就是情到深處才會留下的事後痕迹,昭示着昨晚他和肖湘有多激烈。

文泊謙瞳孔驟縮,捏着棋子的手也不由得攥緊了。

他覺得呼吸有片刻凝滞,眼睛感到些微刺痛,隻是下一秒,又輕輕地笑了。

文硯希故意将那道痕迹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仿佛在向他炫耀榮耀的勳章,看來他也不是表面這麼無波,否則怎麼會用這種伎倆。

想通這點後,文泊謙忽略心中那點沉悶的感受,忽然有些同情這個侄子。

為愛當三搶好兄弟的老婆,如今又防火防盜防小叔。

而他此刻是否按耐着心中焚燒的烈火,用最冷卻的表情強自壓抑着。

文泊謙的反應,文硯希也看在眼裡,即便看出他眼裡的蔑視和冷意,他仍能做到雲淡風輕,讓人挑不出半絲毛病。

這頓飯也吃得風平浪靜,飯桌上談笑風生,每一次文硯希和文泊謙的話語中都有了最虛僞的意味。

用餐時動作依然得體,隻是偶爾能從對方眼裡瞧出僅對方可見的敵意。

……

文家庭院内有一條回廊,光影錯落,微小的塵埃飄浮在光暈裡,斑駁的光影好像一部年代感極強的老電影。

文硯希早早就用完了餐,此刻倚在回廊的海棠洞窗上,身影略顯清冷,就連吸煙的動作也很完美。

他就那麼沉默地站在那裡,有人正朝他走來,他也沒有半點交談的興趣。

文泊謙姿态閑閑,目光滑過他的臉,“能給我一支煙嗎?”

文硯希摸出煙盒,輕輕一抖,精準地抖出一支煙,文泊謙接過,夾在指間,“借個火。”

打火機打開,火苗冒起,文泊謙笑着把煙放在薄唇間,湊近點上了。

整個過程,文硯希都沒看他,煙霧缭繞中,他目光黑得像被整個世紀的夜色浸透,明明現在還是午後。

文泊謙吸了一口煙,輕聲開口,“我猜你一定很想問,我和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又發展到哪一步了。”

他停頓一秒,又不緊不慢道:“我記得婚姻法其中有一條是這麼說的,禁止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說通俗點這叫偷情,引誘有夫之婦。可你也知道,隻要對方是自願的,沒有任何強制行為,那這頂多是道德問題,也就算不上犯法。”

“那麼,你撬譚墨的牆角,”文泊謙說,“那别人是不是也可以撬你的牆角,畢竟她也不是你的私有物,任何人都有權利喜歡她,誰才能最後得到她,那就各憑本事争取,你說對嗎?”

文硯希神色淡淡,煙灰從指間彈落在地,“你說的别人該不會是指你吧。”

文泊謙笑了下,“我還在考慮當中啊,畢竟傳出去有點炸裂,文家已經有你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後輩,如果再加上我,你說老爺子會不會氣死。”

文硯希沒有否認,“何必自謙,要說起道德淪喪,你也不遑多讓。”

“那這麼說來,我們還挺像。”

兩人吞雲吐霧,遠遠看去還真像關系熟絡的叔侄,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那份平和之下早已經利刃出鞘,劍拔弩張。

文硯希勾起唇角,浮起一抹淺笑,“所以你要和我搶她?”

“這話說得,叔叔是這樣的人嗎?”文泊謙笑着道:“我可是在為你的幸福着想,咱們叔侄一場,互幫互助才是應該的。”

“當着我的面勾引她,這就是叔叔的為我着想?”文硯希說,“你恨不得貼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往上湊,像條發情的公狗。怎麼,她很好對吧,好到讓你都忍不住想做她的情夫。”

“唉,真該讓老爺子來聽聽,他引以為傲的長孫居然用這麼下作的字眼罵叔叔,果然男人碰到愛情就跟下了降頭,無藥可救。”

連一向備受稱贊,溫良恭儉讓的文硯希也會這麼惡言相向,基本的教養和風度都沒了。

“但是吧,你還真就誤會了,我剛才說的别人,指的是另有其人。”

文硯希扔下煙頭,狠狠踩滅,目光一轉,落在他身上,冷冷地看着他。

文泊謙氣定神閑的,繼續沒說完的話,“你以為我今天要求在文家見面是為了什麼?我這麼說吧,韓氏。”

-

A市寸土寸金華禦府,這裡的建築宏偉華麗,複古典雅,像是上個世紀留下的遺址,有着悠久厚重曆史。

别墅的大門打開,一輛黑色加長轎車駛了進去,從車内下來的男人身形修長,梳着背頭,那張臉冷酷嚴肅,氣場也非常的足。

男人走上别墅二樓,老舊的黑膠唱片傳出歌聲,詭異的咿咿呀呀聲偶爾間斷卡殼,若是半夜聽着這歌,雞皮疙瘩估計都吓出來了。

韓書喆站在門口,看人的時候目光永遠都是居高臨下,面部線條在光影中顯得異常鋒利,像纖細剛勁,飄逸頓感的瘦金體。

屋内之人仰靠在沙發上,手中握着紅酒杯,裡面的酒液鮮紅如血。青年穿着昂貴的絲質馬甲,此刻正陶醉地沉浸在音樂裡,仿佛就要這麼醉生夢死下去。

音樂忽然一停,青年睜開眼睛,看見韓書喆關掉了播放器。

他并不在意,懶洋洋地看了他一會兒,随即飲下杯中的酒。這時一隻手奪過他的酒杯,重重地擱在台上。

韓書喆的眼睛呈現出下三白,看垃圾一樣看他,“你真該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這個廢物樣。”

兄弟對峙,沒有劍拔弩張,但氣氛絕對好不了哪裡去。

韓煦像被酒水給泡透了,一颦一笑都帶着消沉的迷醉,聽着韓書喆的話不怒反笑,慢條斯理道:“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早知你這麼沒用,當初就該讓你自生自滅,省得活着浪費空氣。”

“有道理。”韓煦支着下巴,唇紅得像淬了毒,但表情仍是純良的,“所以我說當初就該讓我一死百了,你們非得不聽。”

“見到她了?”韓書喆忽然轉了話題。

韓煦的表情一凝,轉而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找人跟着她,以為拍下那些照片她就會回到你身邊嗎?癡心妄想。”

這句話似乎觸到了韓煦的逆鱗,方才還什麼都不在乎的男人猛地攥住韓書喆的衣領。他的面孔變猙獰,眼裡全是将瘋未瘋的病意。

“你懂什麼,她是我的,她會回到我身邊的。”

看着他這副偏執的模樣,韓書喆冷冷一笑,“騙别人别把自己給騙了,你如今是她的誰?估計她連你這号人都已經忘得幹幹淨淨,你還做着自己的春秋大夢。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她已經結婚了。”

“閉嘴。”

隻要提到那個女人,韓煦就會變成一條亂咬人的瘋狗,曾經他要死要活,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把他強制送出國之後,每天也是神經兮兮的,最嚴重的時候自殘都已經是家常便飯。

“他們都是賤人,一群勾引别人女朋友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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