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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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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着起身,但卻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重複了好幾次才坐正身體。

肖湘有很多問罪的話,想扇他打他,甚至想掐死他,但最後那些偏激的想法在韓煦顫抖地握着她的手時,她對上他毫無生氣的面孔,一瞬間就覺得已經沒必要了。

這個人根本就不怕死,她無論對他做什麼,都改變不了現狀。

“是不是隻有這種時候,你才會真正看我一眼。”他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肖湘唇線抿緊,頭疼得厲害,“你用這種方式隻會讓我更厭惡你。”

空蕩蕩的聲音回蕩在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裡,“韓煦,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你。”

韓煦的臉色已經慘白一片,像是長久不見陽光,又或是在棺材裡待久了,周身沒有絲毫人氣。

“對不起。”

肖湘去掰他的手指,但韓煦卻越握越緊,到最後他不顧自己的傷口,動作焦急地将她抱住。

“不要走,求你了。”

肖湘垂下手,在原地站了良久,身體裡的溫暖早被冷水澆熄,喪失了全部的光和熱。

她也曾在這樣的醫院裡,對已經被宣告死亡的餘恪說不要走,肖湘低下頭,看着哀求她的男人,他全身都好像被鮮血過濾了一遍,隻看得見一具屍骨。

他漆黑的眼珠望向她,溫柔地說,“哥哥永遠都不走。”

肖湘蓦地閉上了眼,背部劇烈地顫抖,有無數聲音在耳邊叫嚣,她卻一句也沒聽懂。

最後她還是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在她轉身的時候,身後傳來落地的響聲,韓煦從床上摔落,肖湘回過頭,便看到他手腕處又有鮮血溢出來了。

她終于忍不住内心的憤怒,再次打了他一巴掌,“瘋夠了沒有?”

韓煦看上去很虛弱,即便如此,他還是執着地将頭轉過來,一眼不眨地望着她說:“你放心,我現在很清醒,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

一向咬字清楚的他,如今隻能發出模糊的音節,他望了她片刻,又含着淚笑了,“你是關心我的對嗎?”

肖湘看着他蒼白的臉和手腕越來越紅的紗布,“我隻關心你有沒有死成,死了也别賴上我。”

“這樣也挺好,至少證明你眼裡有過我,而不是無足輕重的陌路人。”他呼吸艱難,說完胸膛劇烈起伏兩下,看那模樣是一直在忍痛,但還不忘對她笑。

“還記得嗎?我曾經對你說過一個詞“至死方休”,當時連我自己都以為是在開玩笑,但現在我想對你說,我會對你做到。”

肖湘望進他眼中,就這麼對視了很久,然後什麼也沒說起身離開了。

文硯希一直守在病房門口,見她出來擔憂地望了一眼她的臉色,随後問:“要不要先回家,這裡我會找人照看。”

她的臉色太差,文硯希很擔心她。

但肖湘沉默了一會兒,沒應他的話,去找了護士,很快護士就拿着紗布和藥去了病房。

她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等什麼,靜靜地看着手指,文硯希就陪在她身邊,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溫柔地揉着,“你有幾個螺?”

肖湘看了一眼,但還是沉默。

文硯希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看清楚,“九個诶,看來是享福之人。”

他唇邊露出笑容,溫柔且真實,像懷揣寶物一樣攏着她的手,“好羨慕,我都沒你多。”

肖湘淡淡扯了扯唇,“你羨慕也沒用。”

文硯希點點頭,“所以我一定要沾沾你的福氣,舍得不?”

“看你表現喽。”肖湘說。

文硯希輕輕地笑,“那以後我就任你随叫随到,好不好?”

“就這?”

“當然不止了,”文硯希将手指滑進她指縫,十指相扣,“無論你的要求是什麼,我全都聽你的,我隻要你快樂。”

“那把你小叔送我床上,看看實力喽。”

文硯希:“……”

肖湘似笑非笑看他,“怎麼了?不是你說的全都聽我的,原來隻是說說而已。”

文硯希的聲音依舊很溫柔:“我上句話說的什麼?”

“無論你的要求是什麼,我全都聽你的,我隻要你快樂。”肖湘一個字一個字地複述。

“收回,”文硯希,“當我沒說過。”

-

到了晚上的時候,韓家的人才姗姗來遲,是韓煦借手機通知的家裡人,他雖然不願意肖湘走,但也不忍心占用她時間,她一直坐在走廊上,韓煦都知道。

來的人是韓煦的哥,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還是和肖湘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穿着西裝,輪廓清晰,眼神宛如暗夜大海,深不見底。

他停在肖湘面前,雙眸一斂,音調平平,“事情我已經了解了,對此我深感抱歉,給肖小姐帶來了麻煩。”

說着他又瞥了文硯希一眼,微微點頭,“也很感謝你們出手相救,這份恩情韓家銘記于心。”

“韓先生不必客氣,畢竟人命關天,既然見到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文硯希微微一笑說。

韓書喆的視線轉回肖湘,“一起進去?”

肖湘看着他,漠然不語。

“也行,”韓書喆沒多問什麼,“避而不見也是一種好意。”

說完韓書喆走進病房,肖湘沒興趣聽他們兄弟倆談話,離開前她望向病房門的透明縫隙,看到韓煦靠在病床上,不知和他哥說了什麼,臉上挂着分外諷刺的笑。

她看了幾秒鐘,在下一秒韓煦望過來的時候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

病房内,韓書喆深邃的面容帶着愠怒,冷聲道:“你和她的事情我不想過問,但你還想在這件事上折騰幾回?”

“幾次三番自殘自殺,你以為這樣就能挽回得了她嗎?”

韓煦輕輕笑着,笑聲宛如沙礫,“你錯了韓書喆,我不是要挽回她,我是真的沒了她就活不下去。”

昨晚他的确是抱着必死的心,隻是沒想到肖湘會找到他家裡去。

“所以你就報複自己,傷害關心你的家人,可這樣也得不到她的絲毫憐憫。”韓書喆冷聲譏諷,“實話總是難聽,為情自殺,你是不是還覺得很偉大?”

被說到痛處,韓煦慘白的臉色更難看,“韓書喆,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批判我。”

“憑我是你哥,”韓書喆高高在上地說,“你就算是行屍走肉,渾渾噩噩,那也得給我活着,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自己的小命留住,你愛跟她怎麼虐戀情深我都不會插手。”

“你有本事的話就把她從别人身邊搶過來,而不是像個窩囊廢一樣尋死覓活。”

韓書喆言語精準,一針見血直達要處,韓煦在此刻沉默下來,緊緊抿着唇沒有反駁。

“喜歡的就去搶,想要的就去奪,得不到就去偷,商人的辦法有無數種,你卻選了最愚蠢的方式。”韓書喆冷臉整理着袖扣。

“你懂什麼,她是我喜歡的人,不是任人擺布的物品。”他對肖湘的感情是以不會違背她心意為前提。

韓書喆聽後卻嘲弄地笑了,“但這麼多年,你什麼也沒得到,把自己搞得要死要活,她仍然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願意這麼做,就算得不到回報,我也不在乎,因為我愛她。”韓煦堅定地說。

“所以我說你是蠢貨,如果我是你,付出了真心卻什麼效果也達不到,那就找另外一條捷徑,商人投資可不能血本無歸,怎麼也得撈點利益。”韓書喆的口吻帶着慣常的上位者氣勢,凜冽至極。

“你就是忘了把感情當做生意來經營才會落得這個下場,感情的付出是最愚蠢的,也是最不實際的交易。”

韓書喆插着兜走上前,冷肅着嗓音繼續道:“對于一個想要得到的人,那就好像要談成一筆生意一樣,早該用商業法則來處理,而且是最簡單最原始的那種,反而能得到最大的效益,過程是什麼完全不重要。”

他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劈開韓煦搖搖欲墜的思緒,“情場如戰場,隻要能夠得到,那就别去在乎是用什麼方法,從小的教育理念,你不是最應該清楚勝者為王的道理嗎?”

韓煦倏地擡眸,眼裡的神色痛苦複雜,卻毫無半分被說動的迹象,他看着韓書喆,輕輕地笑了下。

“你根本就不明白真正的愛是什麼。”

愛有千千萬萬種,但絕不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所愛之人的痛苦上,更不是要去計較會得到些什麼失去些什麼。

韓煦一直都很清楚,無論發生什麼事,他永遠不會去傷害肖湘。所以韓書喆的話對他沒有半分作用,他不是那些因愛生恨的瘋狗,他隻是愛得很痛苦。

-

直到韓煦出院,肖湘都沒有再去看過他,她精神狀态不太好,晚上睡不着,好不容易入睡了卻又夢見過去的事情。

文硯希一直在陪着她,盡力盡力地讓她快樂,他學會了做甜品,還有一些菜系,經常花費很多時間在廚房,隻為做出讓肖湘滿意的食品。

她喜歡什麼,他就做,不會的,他就學。

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的事,他通通都做了,尤其是在床上。以前覺得羞恥的,難以接受的,短短時間文硯希就已經融會貫通并舉一反三了。

他學習能力很強,在性-事上帶給肖湘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餍足,歡愉取悅了她。

在一次抱着她到了極緻時,他仍沒有退出,兩人站在落地窗前,像大海中漂浮的小船,他扳過她的臉,深深地吻住她。

文硯希接吻的技巧越來越高超,每每舌尖在她嘴裡勾纏都能激起肖湘一陣顫栗。

她覺得自己快溺斃在這種溫柔又強勢的攻勢裡,文硯希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因為情-欲而喘息,就透出一股色-氣,和她說話時更是酥到了骨子裡。

這麼文質彬彬的一個人,在肖湘的調教下也開始有了幾分狐狸精的氣韻,文硯希抱着她翻轉過來,肖湘清楚地看見他眼底的暗色,欲念毫不遮掩。

這個時候肖湘會壞心眼地折磨他,讓他失控,讓他崩壞,讓他撕下那副斯文雅緻的面具露出混亂不堪的一面。

長夜漫漫,屬于他們的快樂還沒完。

-

由法國飛往A市的航班着陸,機場候機大廳或坐或站着各種各樣的人,有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行色匆匆的,或拿着公文包熟練穿梭于每個城市的。

此刻正是下午,vip通道的人并不多,一個戴着墨鏡的男青年一邊講電話一邊走着。

青年穿着寬松的襯衫和卡其色風衣,簡單地勾勒出優越的身形,栗色的頭發被打理得精緻,氣質透出一股法式慵懶風的松弛。

他背着一個小提琴包,步調慢條斯理,講到什麼時微微一笑,“喬女士,你兒子如今正值花期,所以不用擔心。”

“我這才剛回國,你就想讓我相親,哪有你這麼急,況且,我崇尚自由戀愛,你就别操這個心了可以嗎?”

“啊……什麼,聽不見,我這信号不太好……”他把手機拿遠,裝模作樣地把電話挂斷。

青年唇邊笑意不減,走出機場,朋友看到他立刻朝他揮手,“曲忻,這裡。”

被叫曲忻的男人走了過去,給了朋友一個大大的擁抱,“長壯了啊,看來部隊生活不錯嘛。”

紀筠是1米九的大高個,常年在部隊,皮膚也是小麥色,此時他臉上浮現出爽朗的笑容,“怎麼,羨慕?把你扔進去體驗幾天就知道了。”

“别,我跟你不同,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

兩人上了車,期間一直聊天,因為是發小,就算多年沒見,平時也會聯系,相處起來自然熟稔。

曲忻看着窗外的景色,感歎道:“城市發展得挺快的,我記得當年這邊這一塊還是荒廢區呢,現在都成了高樓大廈,差點都認不出了。”

“曲公子對城市建設還是頗有感觸嘛,多虧你那個當市長的爸自上任之後就把重心放在了這些上。”

曲忻取下墨鏡,表情看上去溫潤如玉,紀筠又笑問:“這次回來打算待多久?”

“一年,兩年,不好說,”曲忻随意地往後靠着,“你喬姨天天唠叨我活了二十幾年還沒談過戀愛,說我沒出息,有辱門楣讓家族斷子絕孫。”

“這也太誇張了,不過也是,你又一直在國外,戀愛不談,婚姻大事就沒着落,做父母的都會操心這一點,左耳進右耳出就好了。”

“借你吉言,要真是這樣容易就好了,我現在都能想象到回家被催婚被掃地出門的場面,到時候我沒地方住你可得收留我。”

“都是天涯淪落人,好說好說……”

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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