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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反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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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将肉湯遞給半大幼崽。“本地部落的遺孤。”

半大幼崽瞪着拂曉,但腹鼓如雷鳴,最終屈服于饑餓,接過肉湯。

女蛇疑惑的問:“遺孤?”

拂曉一邊給自己重新舀肉湯一邊回答:“本地部落已化為廢墟。”

拂曉說了說自己看到的現像,讓女蛇幫自己分析一下,這什麼情況。

女蛇也聞所未聞:“從未聽過這種事,部落沖突也不是如此,這種事不會蔓延到淇水吧?”

正準備喝肉糜的拂曉:“....”汝提醒吾了,這種現像是孤例還是廣泛存在,若是廣泛存在,可會向淇水蔓延。

拂曉道:“飽食後吾與獻繼續往前走,尋其它部落打聽。”

十天後拂曉與獻見到了另一個部落,這個部落沒化成廢墟。

拂曉與獻坐在部落用竹子搭起來的離地平台上,一邊吃着部落的肉湯一邊道:“所以是有一支陌生的部落,他們擊敗了很多部落,殺死老人與幼崽,帶走了大人?他們為何這麼做?又去哪了?”

年長的女人一邊吃着肉湯一邊回答:“往南去了,他們為何如此做,吾等也不清楚。”

“那汝等就沒想弄清楚?”

女人道:“吾等也派了人去跟蹤,想弄清楚他們究竟想做什麼,但去的人已經走了三十餘日,至今還沒回來。”

獻無語。“這究竟是從多遠的地方來的?而且隻為帶走大人?”

圖啥?

三十餘日可不是短距離。

她們從淇陽出發,一路又是乘坐獨木舟又是步行至此也不過百餘日,三十餘日相當她們三分之一的路程了。

拂曉思考須臾,又問:“那支部落的人很多嗎?竟能擊敗這麼多部落。”

女人搖頭。“并不多,但他們手中有一種名為兵的武器,非常厲害,可以輕松斬斷矛與骨,切開肉。”

女人吐出的兵發音明顯是外來詞彙,拂曉與獻聽了不由對視一眼。

這描述好有既視感。

如果沒記錯,無夷身上便有一柄名為兵,可以輕松斬斷木矛、人骨,切開肉的武器。

拂曉曾詢問過無夷,兵是用什麼打造的,但無夷表示那是部落的秘密,不能外傳,拂曉也隻能作罷。

若功能相似,還可以解釋為用同一種石頭打造而成,但發音都一樣,還會是巧合嗎?

女人察覺到了倆人的眼神交流,問:“汝等識得兵?”

拂曉回答:“吾遇一人,她手中有一柄名為兵的武器,但她并未傷害吾等,許是用了同一種石頭打造武器。”

女人聞言問:“名為兵?”

兵的發音,女人咬得很重。

拂曉無奈點頭。

女人道:“看着這一帶化為廢墟的部落,你真的敢說,她是沒有惡意,而非當時沒惡意?”

拂曉無言。

她不是很想相信無夷是那樣殘忍的人,但她了解無夷的性格,無夷對于不感興趣的人是冷漠的,最重要的是,那樣的兵一定很少見,否則那麼好用的兵,沒理由沒人去尋找可以造兵的石頭,沒人找,唯一的解釋是,找了,但找不到,可以造兵的石頭太少了。

獻問:“可無夷為何要這樣做?她能得到什麼?”

就算為惡也得有個理由吧?

總不能是吃飽了撐的想殺人就殺人。

女人與拂曉都想不到。

最後還是女人結束話題。“吾覺得他們以後還會回來,或許到時可以想辦法弄清楚為何。”

拂曉聞言也道:“吾以後也會回來此地。”

她一定要弄清楚怎麼回事,無夷雖然殘忍,但不是會沒事傷害别人的人。

兩人再回到營地時,半大幼崽已在女蛇的教導下恢複語言能力,告訴了衆人她的部落發生了什麼。

某一日,突然有十來個手持奇怪武器,乘着牛的大人出現在部落裡,擊敗了部落裡的大人,殺死老人與幼崽,用繩子将大人捆住手帶走,搜刮了部落裡每一粒糧食、每一塊肉。

半大幼崽之所以會襲擊拂曉便是因為發現衆人在服牛,而那些大人乘着牛,也會服牛。

不一定與無夷有關系的最後一絲希望被粉碎,拂曉與獻皆歎息。

兩人想到的,其餘人也想到了,議論起來。

“那些人是不是無夷的同族?”

“可無夷是鲛人呀。”

“無夷不是純血鲛人,她母親是天吳,她出生的部落在陸地。”

拂曉道:“吾等以後多關注這邊,看他們還會不會回來,會不會向淇水而去。”

衆人皆贊同。

這裡離淇水太遙遠了,他們不可能去遠方追尋無夷部落的腳步,誰知道他們究竟有多遠。

拂曉看向半大幼崽。“汝可願意同吾等一起去淇水?”

半大幼崽想了想,問:“汝等以後還會回到這裡嗎?”

“會。”拂曉點頭。

這裡有牛,她不确定這次抓的野牛能不能活着回到部落,又有多少能被馴化,便是能被馴化,淇水與激女河又不止淇陽部一個部落,淇陽部完全可以多養牛,用牛換别的物資,比如鹽。

半大幼崽道:“吾願意。”

服牛的第二十四日,衆人共服牛十六頭,兩公十四母,拂曉宣布服牛到此為止,接下來搞點别的。

衆人在半大幼崽的指導下,花十天時間收集了一筐桐樹與漆樹的種子,前者的果實榨油可以延長木屋的使用壽命,後者割的樹汁刷在木器上可以讓木器更漂亮且不長黴增加使用壽命。

收集好種子,衆人收拾行囊往回走。

健牛很适合炎熱潮濕的沼澤環境,衆人既可以将食水放在牛背上,也可以乘在牛背上往回走。

雖然牛的脾氣比較暴躁,需要時刻小心牛尥蹶子,将人與貨甩下去,但歸程還是比來時快了許多。但行程快并不能改變沿途的沼澤,女蛇與公獐在被沼澤裡的蚊子咬了後離世,牛也被沼澤裡的鼍咬死一頭。

拂曉與幸存者将兩人的遺體火化,用布包着放在牛背上,同時更加嚴苛的要求每個人要麼用布将全身每一寸皮膚裹嚴實,要麼用泥将全身皮膚覆蓋得更嚴實。

雖然激女河流域的蚊子咬人後也會死人,沼澤水域裡也有鼍,但激女河流域的蚊群與鼍密度都遠不如氣候更加炎熱的南方,被蚊子咬都不是被咬一口,而是被咬無數口,時間久點,當場被吸幹血也未嘗不可能;鼍亦然,一處水窪裡密密麻麻全是枯樹幹一樣的鼍背。

每個人選擇脫光衣服,從頭到尾抹更多的泥。

這見鬼的氣候,用布裹嚴實,蚊子是不咬了,但人得熱死。

走了二十日後,幸存的六人帶着幸存的十二頭牛遇到一個有熟人的部落,将耕牛托給這個部落的人看管,五人一股腦紮進水裡。

南方熱歸熱,但也并非完全沒利。

河流的水溫被被烈日曬熱,跳進去洗澡别提多舒服。

拂曉給獻搓背,愣是搓下來幾斤泥,二三十日沒洗澡,還每天塗抹泥巴,皮膚中滿是污垢。

搓掉泥,獻感覺自己整個人的體重都輕了,也拿着布條給拂曉搓背。

正搓着,忽覺一片陰影落下,獻擡頭一看,一條紅色的巨獸正自天空飛過。

獻羨慕道:“它飛得真高。”

拂曉道:“獻比它輕,長大後一定會飛得更高。”

獻點頭。“嗯。”

六人自河流中洗刷歸來時,發現部落的大人幼崽們圍着牛群在看,見衆人回來,其中一名天吳女人上前問拂曉:“吾等想用糧食、肉、果酒換牛,可否?”

拂曉點頭。“可以,但隻能換一頭母牛。”

女子皺眉。“不能再換一頭公牛嗎?”

拂曉搖頭。“吾等一共帶回這些牛,公牛少,不能換,汝等若想要,可以讓獵手向南去尋找,那邊的沼澤地帶有許多這樣的牛。”

女子思考片刻,決定先換一頭母牛養一兩年看看結果再決定要不要去南方抓野牛。

一頭母牛換來了一筐鹹肉、一袋糧食、一筐野菜、十皮袋果酒、幹草三十捆。

食物還好,衆人都是好獵手,在野外不缺食物,但鹽、酒與幹草真的很重要。

盛酒的皮袋是用整條蟒蛇完整剝下來的皮制成,盛滿果酒後放在地上,比躺着的拂曉還長,十袋果酒省着點喝,衆人能喝到回家。

盛鹹肉的筐也有半個獻高,裝滿可以做鹽的鹹肉,衆人省着點也能吃到回家。

但最珍貴的還是幹草。

牛吃草,且挑草,草不好,牛會生病,這一路上已經病死四頭牛。

雖然幹草或好草都不值什麼,但旅途中衆人真弄不到足量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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