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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九章岱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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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部落群西部是一片黃土高原,高原西南的方向是群山,但群山之後是一片廣袤的低地平原,人很少,這絲是吾當初在野外發現的,當地的桑樹上有一種蟲,蟲會吐出絲來包裹自己。”獻咽了咽口水。“被絲包裹的蟲放到石頭上烤熟,特别香。”

母鯉無語道。“看得出來。”過去這麼多年了還能情不自禁咽口水,可見烤蟲子的美味。

霄問:“日旸之地可有那種蟲?”

獻搖頭。“沒有,有的話吾早就抓來烤了與汝分食。”

霄又問:“那種蟲能在日旸之地養活嗎?”

這個問題,獻思考一息,回答:“應該不能。”

霄不解:“為何?”

獻答:“氣候和水土差異太大,那地方沃熱潮濕多雨遠勝日旸之地,人尚且有水土不服,何況蟲。”

母鯉頗為遺憾。“那就隻能以鹽換絲,但這樣能換到的絲很少,織不了幾張漁網。”

獻道:“那就做弓弦,省下來的麻做漁網....這絲做的弦比之筋弦麻弦如何?”

母鯉點頭。“比之兩者更好用。”

獻堅定道:“那就用這個做弦。”

盡管有了更多的麻布與麻線織漁網。但自北方而來的人口太多,在壓力之下,獻不僅冬季都要前往北方海域冬捕,春季與秋季也要趕魚汛,隻有夏季時才得以去大河上遊的合作部落群,但沒見到燭光。

比起相隔千裡,水土不服是必然的日旸之地,燭光對絲與蟲的嘗試勇氣很高,發現絲做的弓弦特别好用後,果斷帶了百十名大人翻山越嶺去抓蟲子。

獻直到第三個夏季才見到燭光。

瘦得跟人幹似的燭光興奮的帶獻前往合作部落群的西南部落周圍的桑樹林看抓回來的被稱之為蠶的蟲。

“這裡是離蠶原來生活之地最近的部落,吾怕它水土不服,将它移到此地,若它能活下來,說明距離隻要不是很大,它就能慢慢适應本地的水土。待它适應後,吾可将它之子孫再次移動,一步一步從西南移到每一個部落。”

獻佩服不已,這法子慢歸慢,但确實有用。

這不就是原始部落的遷徙傳播方式嗎?

長途遷徙會水土不服,但原始部落從不長途遷徙,都是短途遷徙,多次短途遷徙累積至長途遷徙的距離。

獻道:“來日移到大平原,切記分日旸之地一部分蠶。”

換絲哪有自己抓蟲剝絲省事。

燭光大方點頭。“可以。”

獻陪燭光摘了一旬的桑葚,看了一旬的蠶,倆人才一起回大平原西部。

蠶能克服水土不服問題便能在野外能活下來,剩下的便不需要人特别做什麼....也不是完全不需要,需要多種桑樹,這種蠶最喜歡在桑樹上栖息,桑樹多,蠶自然也多,蠶多,絲也會多。

桑葚可食,桑樹本就是部落平時就會在周圍種植果林,以後種植果樹時注意多種點桑樹便是。

*

又一年冬,獻再次帶着船隊前往北方遠海捕魚。

經過數年的遠海捕魚,日旸之地如今用來遠海捕魚的舟已然升級,以直徑超過十個拂曉(一個拂曉=1.9米)的樹幹做成,抵抗風浪的能力大增,但....實際效果約等于無,海上風浪太大了,獻估摸着船的體型得再擴大十倍才能抵抗遠海的風浪。

盡管對風浪的抵抗沒啥作用,但要說一點好處也沒有也不至于。

船造得大,船上空間也更大,可以載的魚獲也更多,諸部甚至在獨木舟上修建專門用來保存魚獲的艙室。

裹着一身皮草的獻一邊啃着魚幹恢複體力一邊看衆人捕魚,船艙空間大,以前最多五六網就得收網向其它舟轉移魚獲騰出空間,如今可以下到十網再轉移魚獲。

漁網拉上來後打開,傾倒,舟上盡是肥美的海魚。

查看漁網情況,若還可以繼續用便再次下網,若不能繼續使用,便換一張漁網再下網。

漁網放下去後,衆人手忙腳亂的收拾舟上亂蹦的海魚。

一條大人手臂長的海魚蹦到獻的腳邊,獻用沒穿履的腳踩了踩海魚,鱗片滑膩,但從弧線能看出魚的脂肪肥厚。

冬季的魚比春夏時的魚肥,北方寒冷海洋中的魚比南方溫暖海洋中的魚肥。

獻若有所思。“難道氣候越冷,魚的脂肪越肥厚?是隻有魚如此,還是所有動物都如此?”

可以目前沒空,否則真想去天南海北看看不同海域不同地區的動物脂肪量。

啃完最後一口魚幹,獻将狐狸皮做的裘圍到腦袋上,隻露出眼睛與鼻子在外,重新飛上高空觀測魚群軌迹。

讓捕魚船根據魚群軌迹調整位置後,肚子裡的魚幹也消化一空,獻準備重新進食恢複體力,但以防萬一,還得觀測風浪。

遠海的風浪比近海更大,一個不慎船就翻了,一船人都得喂魚。

獻向更高處飛行,眺望四方查看海上風浪。

若風浪小,大舟能扛住,便隻需要在風浪來時人抓着舟即可,舟不需要跑。

若風浪大,大舟扛不住,就得收起漁網趕緊跑路至最近的避風處。

雖然遠海,卻是擦着近海邊緣的遠海,因而大部分時候遇到的小浪,大浪有,但遇到的頻率不高,然今天運氣不好,沒有小浪也沒有大浪,但有大大浪。

獻看着遠方的巨浪好懸沒吐血,趕緊拿起海螺号角,告訴衆人,有浪,巨浪,速速至避風地。

聽到号角聲,衆舟紛紛收網跑路。

獻幾欲吐血的改變号角聲,别管漁網了,趕緊跑!

聽到最高等級的急促号聲,衆人忍痛扔掉漁網,操舟跑路。

獻在體力耗盡時落下恢複體力,體力一恢複便飛上天空用号角指揮舟以最快速度朝着避風處的方向撤離。

海上最難的便是辨識方向,但有獻這個能飛到高空眺望陸地的作弊器,漁船完全不看方向,号角指哪個方向便哪個方向,所有人隻負責将速度劃到最快。

木槳幾乎劃出殘影,避風海灣須臾便至,然仍不夠快。

一半船隊進入避風海灣時,巨浪追來吞沒了還沒進入避風海灣的一半船隊。

飛得足夠高,沒被浪打到的獻看到海水中載沉載浮的衆人,迅速落下去撈沒抓到浮木的落水者,将落水者轉移到翻了的舟上——用樹幹做的獨木舟雖然翻了,但仍舊漂在水上,可以讓人落腳,盡管是以船底朝天的姿态。

撈到第六個人時,巨浪再次襲來,将衆人與沒能及時飛高的獻一同打入海中。

海下,看到一塊木槳從身邊劃過,獻下意識抱住木槳,隻要能浮出海面,她就能飛起來。

然,一條同樣被海浪波及的半人高大魚從天....啊不,是從海面而降,在巨浪的撮合下,熱情的撞在一起。

*

無名海灘。

渾身由火焰勾勒而成的火鳥看着海灘上死死抱着木槳的雌性幼崽,眼眸中有無數信息流流動。

“....基因鑒定....返祖型羽人....小家夥這運氣該說好還是不好呢?”

火鳥一邊嘀咕一邊落在雌性幼崽肚子上,火焰的爪子與雌性幼崽身上的獸皮接觸,卻沒點燃獸皮上的毛,反倒讓雌性幼崽的肚腹下陷。

看似很輕,實則如同一頭牛的體重砸在身上的力道讓雌性幼崽瞬間恢複意識,被隔着血肉精準刺激到的胃部翻江倒海。

“嘔....”

海水、魚苗、沒消化幹淨的魚幹、胃液盡數嘔出時,獻整個人幾乎虛脫。

火鳥折來一株形如杯盞的花朵遞給獻。“喝點花蜜。”

“吾不想吃東西。”

“喝了汝便不會難受。”

獻艱難的擡手接過花朵,發現杯盞般的花朵中三分之一空間是一種琥珀色的液體,舉起花盞将花蜜飲盡。

有點像酒,但沒有酒的酸澀,反倒甘甜如蜜,不,是比蜂蜜更甘美的滋味,而且——

獻摸了摸肚子。“吾怎麼覺得腹中有一股暖流?”

“可還難受?”

“不難受了。”

“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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