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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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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未激活的輿情彈。”秋瑾深放大其中個紅點,“僞造校職工受賄視頻,定時早上九點課間操時間全網推送。”

小吳敲着鍵盤:“給我二十分鐘改寫觸發協議。”昨天趕往停車場的兩位值班員工也進來了,雙方交接的一些事項後會議便先結束了。

物證科聯合實驗室最終在U盤夾層發現有生物塗層,秋瑾深在現場用激光顯微儀照出納米級刻痕,陳述道:“是徐臨私人實驗室的标記。”

後來,路炤塵把這段報告推在審訊桌上時,陳工正盯着單向玻璃後的監控探頭:“你們以為抓到我就能破局?”

會議結束後,葉晚和小吳繼續在技術科泡了整整一天一夜,終于從陳的手機雲備份裡挖出段被粉碎的錄音。

電流雜音裡有個變聲處理的機械音在說:“等她們建好人臉庫再動手......”

小吳咬着筆頭,聽了第三遍後道:“聲紋特征像七号線地鐵播報員。”

“是語音合成中的公共音源采樣。” 葉晚調出市政交通系統公開台,“徐臨公司去年中标了智能語音項目。”她指尖在鍵盤上停頓半秒,“現在可以申請搜查令了。”

下午兩點十七分,路炤塵發來現場照片:兒童房裡藏着台微型信号基站,天線正對着政法大學方向。

三點二十八分,審訊室。向敏将檔案袋推到桌上,“上周四淩晨兩點,你在市局機房拷貝了防火牆日志。”

陳工盯着監控鏡頭紅燈,他等了良久才開口:"我需要骨髓移植。"

“所以收了境外醫療中介的錢?” 向敏淡定的翻着文件夾,将轉賬記錄複印件推過去。紙張滑過桌面時掀起的氣流,讓她後頸泛起細密冷汗。

“有多種方法可走,偏偏走了這一路。”

“人都要為自己犯的錯誤付出代價的。”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在進司院前的培訓裡的這句話,你以為隻是對坐在你現在這個位置上的人說的嗎?”

秋瑾深抱着保溫杯靠在觀察窗前,看着單向玻璃那頭突然僵直的背影。她輕輕歎了一口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查不到資金鍊的。”陳工低頭指節敲了敲銀行流水單,“這些賬戶……”

“都是空殼公司,明白。”向敏沒給他一個眼神,繼續抽出第二份文件,“但你去年在SM醫院做的基因檢測報告,為什麼出現在徐臨私人電腦的加密區?嗯?”

椅腿在地面剮蹭出刺耳聲響,他一愣:“不可能!他們說會徹底銷毀……”

觀察室裡秋瑾深和路炤塵看到陳工靜止了好一會,“他們要數據庫的物理拓撲圖。”

他顫抖的指尖繃直,“說隻要架構圖,不動核心數據……”

向敏終于擡眸看了他一眼,用筆尖點了點審訊記錄儀:“嗯,具體目标?”

“不知道,他們承諾隻是測試安防漏洞,說要搞什麼測試……”

秋瑾深擰開保溫杯蓋子的動作頓住,氤氲熱氣中,她想起在陳周案結束後的月會議上報告司法數據庫遷移時,技術科确實收到過滲透測試招标公告,後來因為信息科發現招标公司注冊資金異常,項目被緊急叫停。

“測試需要知道制冷系統布局?” 向敏抽出最後一張圖紙,機房空調管道的标注紅得刺眼。“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

觀察窗被敲響三聲,趙可接到許可進入标識後,舉着平闆進來,屏幕上顯示着地理位置标記:“剛追蹤到境外IP在訪問上周失竊的安防排班表,路徑顯示……”

路炤塵瞥見某個坐标,那是省司院參與設計的南部數據備份中心,地下三層藏着整個司法系統的離線冷存儲,而後她聽見自己幹澀的聲音出口道:“他們要的不僅僅是數據。”

走廊盡頭的電子鐘跳轉到下一個時刻,陳工的哽咽混在機械女聲的“審訊錄像已保存”裡。

司院E區二層。

備用審訊室觀察區泛着陳年紙味,路炤塵推開門進來的時候,秋瑾深已經和另一位審訊員到了。她們低頭耳語着什麼,見到路炤塵到了後便同時停下了聲音。

路炤塵走過來,秋瑾深下意識的拉開了自己旁邊的座位。“在聊什麼?”路炤塵問道。

“問林檢察官他們這樣要怎麼量刑。”

林擡手看了一眼時間,和路炤塵點了點頭道:“時間到了。”

秋瑾深看着她們各自入了審訊室,她選擇留在路炤塵這邊,一個人靜靜坐在觀察室看着單向玻璃,發了一條消息給向敏:“審訊開始了。”

檢察官将牛皮紙檔案袋推到桌上,徐臨接過來後,封面上“M1017年張氏集團走私案”的字樣即刻被他的指甲劃出痕,他知道這是他僞造證據構陷林翹的起點。

徐臨腕間的表在日光燈下泛着暗青,他盯着牆角植株默不作聲。他忽然傾身:“這間屋子死過人。”

他手腕掙動手铐發出聲,繼續道:“M1009年有個毒販咬斷舌頭,血噴到天花闆那個位置。”

天花闆确實有片淺淺的痕迹,林監察官低頭看着審訊本,向敏在單向玻璃後的觀察室注視這一切,她們知道這個是公開案件,也正是因為這個審訊室見過十六個人的血,所以後來成為了備用審訊室。

空氣裡隻有林的翻動紙張的聲音,無人理徐臨,甚至一個眼神也沒。

林檢察官:“你書房《刑事訴訟法》的批注很有意思——‘證據鍊斷裂處才是生機’。”

徐臨感覺審訊室溫度陡然降低,單向玻璃外,向敏注意到徐臨的神态開始變得詭異。他家在昨夜搜查令下來後便被扣押了,其中書房裡放在桌面上的一小堆書裡,首本書頁間夾着的便利店收據顯示,案發前他常去林翹家對面的咖啡館。

“那家店的監控錄像帶保存周期有一個月之久。”

這句話讓徐臨的呼吸頻率出現明顯的紊亂,他知道這句話意味着什麼,一旦監控裡面出現什麼就能作為關鍵證據之一将他釘死。

另一邊,陳工散落滿針眼的手腕在鐐铐裡顫動,脖頸處放療留下的痕迹在立領襯衫下若隐若現。

“司院給你做過三次心理評估。”路炤塵用圓珠筆尾端敲了敲去年9月的診斷書,紙頁上“惡性腦膜瘤”的字樣被震得微微發顫,“為什麼隐瞞真實病情?”

審訊椅上的男人盯着自己手背的留置針膠布,許久才道:“隐瞞病情才能繼續呆久一點,在司院。”他說這話時喉結滑動得異常緩慢,像在吞咽某種苦澀的藥片,“女兒剛考上醫學院......”

路炤塵擡眸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情地将平闆轉向他,監控畫面裡,陳工正将加密U盤塞進地鐵儲物櫃。“你在徐臨别墅安裝的針孔攝像頭,拍到了自己取走證據的畫面。”

她調出别墅結構圖,某處承重牆的紅點标記與監控視角完全重合,“作為二十年司院員,不該犯這種錯誤。”

陳工的肩膀突然塌陷下去,像被抽走脊梁的石膏像:“第一次幫他們删監控......是在MRI檢查室。”他盯着面前的桌子,“那台機器轟隆隆的響,要把腦漿和心攪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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