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怎麼會和他談戀愛?
南初定在原地沒動,徐楠走過來親昵的挽住她的胳膊。
“晚會馬上開始,你這套裙子不行,我帶你去換一件。”
南初将目光從黃總身上挪回來,神色複雜的看了徐楠一眼,跟着她上了旋轉樓梯,穿過長廊。
“打開衣帽間。”徐楠笑着說。
随着一整面牆亮起,一眼看過去,全是各色精緻的禮服。
南初剛想跟她說什麼,徐楠就抽出胳膊:“你先換衣服,我出去繼續忙了。”
說完,門關上了。
南初猶豫的看着滿牆裙子,調整了下發包裡的簽字筆,以及胸針,準備拿下來換别的首飾,耳邊卻響起黃總的聲音。
“南小姐身材真是好。”
一回頭,就看到了熟悉的淫|邪笑容。
黃總挺着大肚腩,向她靠近。
南初站在原地不動,臉上一點驚恐都沒有,隻是歎了口氣說:“從前也有一個男人管不住褲|裆,後來他死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黃總卓有興緻的問:“誰呀?”
南初面無表情的說:“我的生父。”
黃總目光僵硬了一瞬,但也隻是一瞬,他很快調整好表情,甚至臉上出現了富有挑戰性的興趣。
南初微笑:“你确定要這樣對我嗎?”
黃總伸出手,短粗還胖的手指,已經夾住了她的吊帶。
南初垂下眼:“那我可要發瘋了哦。”
話音剛落,她就拽起黃總的一條手臂,來了個漂亮的過肩摔。
還好她從小在劇組裡跟武戲師傅練功夫,這幾下功夫,還是能唬住人的。
黃總摔到地上,發出一聲悶哼,哎喲了好幾聲,一隻高跟鞋,踩到他的肩膀上。
“果然你不是個好東西,”南初居高臨下的凝視着黃總:“當年你爸老黃總想要潛規則我媽,被我媽一闆磚把頭給砸破了,你是怎麼敢招惹我的呢?”
黃總臉上沒有害怕,反而犯賤的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媽可以跟你一起伺候我。”
“小初!”徐楠推門而進,瞪大雙眼。
南初瞟她一眼說:“你來的正好,這種爛褲|裆,又矮又胖還挫,滿臉月球表面,你要他幹啥?”
徐楠捂着嘴,走過來,嗓音裡帶着哭腔:“他以前對我挺好的,怎麼會這樣?”
南初低着頭,用力踩黃總:“對你好你就跟他啊……啊你徐楠……”
左肩頭突然一痛,半邊陡然陷入麻木!
南初踉踉跄跄的後退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徐楠手裡的針頭。
眼看着徐楠把黃總扶起來,黃總冷笑着走到她面前,朝跌坐在地上發抖的南初,狠狠淬了兩口,解開皮帶,脫下褲子。
“小賤貨還挺能耐,你以為你是徐楠帶來的第一個女人麼?乖,給我上。”
南初整個人發軟,半邊身子像被麻醉了似的,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
她仰着頭,盯着黃總滿是毛的身|體,盡管身體沒勁兒,無法物理攻擊,但臉上卻仍然挂着嚣張,繼續精神攻擊。
“把你五厘米的小啾啾收回去。”
“真是啾啾不大,口氣不小。”
“啪——”
南初的臉歪到一邊,打她的人不是黃總,而是徐楠。
徐楠一字一頓的說:“女人就是喜歡被強|暴的,黃總願意強|奸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有錢拿,知足吧。”
南初半邊臉生疼,扯了下唇角:“我是女人,不像你是賤人,自己犯賤,還要拉着我下水。”
徐楠掐着南初下巴,逼迫她擡起:“我是把你當朋友才帶你來的,我會是他未來的黃太太,我願意你做他情人,要不是你是我閨蜜,别的女人想爬床都沒機會。”
“把皮條客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我還是第一回見,”南初不怒反笑,“你讓他試試看,他敢讓我口,我但凡還有一丁點力氣,就敢咬斷他命根子。”
徐楠冷笑:“那就等藥效起作用吧,外面還有一排保镖等着,這麼多男人愛你,你會享受這種感覺的。”
“汪汪汪——”
伴随着熟悉的狗叫聲,還有嘈雜的腳步聲,以及讓南初一瞬間鼻子發酸的河東獅吼。
“我女兒在哪兒!你他媽的快告訴我,各老黃逼,他要是敢動我女兒一下,我跟他拼命!”
“老娘已經報警了!”
“陽陽!快找小初!”
南初眨了眨眼,一抹咆哮着的黃色沖進來,南女士舉着把菜刀,臉發了瘋似的漲紅。
陽陽三步兩步沖到南初面前,俯下身體,目眦欲裂的瞪着徐楠和黃總,唇齒之間發出野獸的低吼。
黃總瞬間就給猛獸吓軟了,躲到徐楠的身後。
似乎隻要南初一聲令下,這隻金色的龐然大物就會咬斷他的脖頸。
南女士扶着南初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南初還能聞到媽媽頭上的發膠味兒,她頂着古代女子的發型,因為還沒有完全梳順,特别像長了兩隻角的綿羊。
房車就停在門口,姐姐坐在駕駛座,大喊一聲:“快上來,我們去醫院!”
南初躺倒在床上,渾身發抖,發涼。
耳畔全是警笛聲,亂糟糟的鳴笛聲,以及姐姐拉開車窗的吼叫,甚至南初還能想象到姐姐在跟别的司機比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