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慈伸出手指按了幾下,感受着對方不自在的緊繃,在雲禮看不到的地方笑起來。
湊上去吹了幾下,遲遲不落口。
雲禮有些撐不住這種熬法,開口讨饒,“好阿慈,你咬不咬。”
“當然。”甯慈湊上去。
濕軟的感覺落下,些微的癢從接觸的皮膚傳來,雲禮身體慢慢緊繃。
Alpha的腺體不适合被标記,很少有Alpha會把自己脆弱的腺體暴露出來,雲禮呼吸變緩,控制不住的緊張。
堅硬的牙落到腺體上,那一口白牙排列齊整,連虎牙都是鈍的,磨在皮膚上時沒有什麼痛感,隻是磨人的癢。
牙齒下壓時,雲禮眼睛瞪大,呼吸都停滞,但臆想中的痛感沒有傳來,大腦隻捕捉到了背後人環住他的暖意,和Omega低低的笑。
呼吸随心髒一起慢慢回落,雲禮覆住環在腰間的那雙手,“阿慈不标記了嗎?”
“傻子。”甯慈的聲音貼在他耳邊響起,近得像從他腦中發出,很好聽,清冷華麗,帶着些微的慵懶,“哪有Omega标記Alpha的。”
他隻是缺少安全感,畢竟是在特殊時期,自己還記憶全無,唯有标記過他的Alpha能帶給他一些熟悉感。
雲禮的做法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
喉嚨滾動一下,雲禮眼睫顫抖,放任自己陷入這個溫暖的懷抱中。
匹配度影響的從不隻是Omega,他也會控制不住的淪陷。
銀貨兩訖又怎樣,甯慈的做派太過正經,除了和那人的感情,他把一切都處理的很好,包括他。
他才21,剛剛步入社會,盡管從小比同齡人多了些算計和貪婪,依舊沒有大他六歲,早早遊走人性間的甯慈自控。
他知道不應該,但沒關系,這場限定關系結束後,甯家會主動讓他認清現實的。
他不能,也絕對不會,沉溺其中。
沒必要掙紮,他會讓自己在這段短暫的錯位中,獲得最大的利益。
甯慈感知到了雲禮的情緒波動,下巴擱在他的肩頭,略微偏頭,“你怎麼了?”
“隻是有些驚訝。”雲禮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平淡的語氣藏着說不出的暖柔。
“什麼?”甯慈不解。
“以前我都是叫你甯總,你從不喜歡我觸碰你的,說起來,甯總對我可兇了。”雲禮語氣帶着些控訴。
“是嗎?”得到安撫恢複了理智後,甯慈眼裡的懵懂褪去,慣有的審視就顯現出來。
失憶并不會改變一個人的智商和性格,精明甯總還是很懂得察言觀測和算計人心。
幾分鐘的時間,他已經确定了眼前的Alpha不會傷害他,但能縱容到什麼程度,暫未可知。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甯慈抽出隻手,把他那一片立起的汗毛抹平,“我們是什麼關系?”
雲禮想起甯慈父親的交代,唇邊帶着溫和的笑,“我們正在戀愛。”
“戀愛嗎?”甯慈撐着他的肩頭爬起來掰過他的臉,仔細端詳後滿意點頭。
很帥,符合他的審美。
那對自稱是他父母的人說他男朋友馬上就來的時候,他真的很害怕見到什麼長相奇怪的聯姻對象,還好是他自己挑的。
臉被對方捏在手裡揉來揉去,雲禮有些不自在,也有些無奈,“還滿意嗎?”
甯慈把他的臉揉在一起,被迫嘟起來的唇一張一合的很有喜感,他臉上綻開個大大的笑,很明媚,沒有一絲陰霾,像是晴空下随風招搖的花朵,讓人移不開眼。
“還不錯。”
甯慈眉眼舒展,在那張看起來就好親的唇上啄了一口才把人放開。
溫熱柔軟的觸感一觸即分,但綿長的電流在大腦裡久久不散。
“你!”雲禮眼睛咻的放大,欲言又止,耳尖迅速爬上一抹紅。
“我什麼?”甯慈得寸進尺的讓他換個姿勢,動作自然的窩進他懷裡,故意用手去捏他變紅的耳垂,“不能親嗎?”
不等雲禮說話,他想到什麼,笑得别又深意,“喂,我親愛的男朋友,我們之前不會沒親過吧?”
“沒。”雲禮順着對方的動作把人攬在懷裡坐好,以免他掉下去。
“沒親過,我們剛好上你信息素就出了問題,你都不知道,我見到你爸媽的時候緊張死了。”
“是嗎?”甯慈回憶了一下,他母親很溫柔,不過父親看起來是很嚴肅,關心他時都闆着張臉。
甯慈反手上去揉了把自己小男友的頭,“沒事的,我在呢,他們不敢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