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産生感情?
手指摩挲着那幾個字,雲禮笑着擡頭去看甯慈,“合約很好,不過,我要加兩條。”
“什麼?”甯慈淡聲問道。
“第一,合約期間除了每月的三十萬,你還要給我我需要的資源。”見甯慈沒意見,雲禮繼續道,“第二,合約需要加上期限。”
“可以。”甯慈沒什麼意見,都是些小事罷了,他思考一瞬,“兩年。”
兩年?
雲禮笑着搖搖頭,那太長了,“一年吧,若一年後甯總需要,我們可以續約。”
“行。”甯慈動作很快,新鮮的合同沒幾分鐘就擺在桌上,簽字時還能感受到紙張的溫度。
兩人的名字寫在同一張紙上,也算特殊。
雲禮放下筆,起身繞過桌子走到甯慈身邊,桃花眼彎起,帶着些故意勾人的笑。
他輕輕俯身把甯慈松松圈住,甜絲絲的柚子味圍繞着兩人。
“甯總放心,我很有職業道德的,絕對,物超所值。”最後幾個字拖着慢慢悠悠地尾音,青年的聲音低沉磁性,和他的臉一樣招人。
耳朵上的酥麻感讓甯慈有些難耐的皺起眉,他反手覆住肩側的臉,唇角微勾,“最好是這樣。”
感覺還不錯。
無論是臉還是信息素,亦或是……甯慈手掌下滑,捏了捏雲禮手臂上的肌肉,雲禮都很好的滿足了他的癖好。
他是喜歡江紹元,但不可否認,對從小事事順意,要什麼有什麼的他來說,江紹元的做法固然讓他産生放不下的感覺,卻也會覺得惱怒。
他們這些有錢人,無論男女性别,除非年輕時遇到特别喜歡的,否則養幾個可心的很正常。
婚後各玩各的、紅旗不倒彩旗飄飄的又何止一個兩個。
他不覺得自己養個男孩的行為有什麼不對,畢竟自己現在獨身。
這方面他底線寬泛,對自己是這樣,對别人也是這樣,雖然追求江紹元,但兩人沒正式在一起前,對方沾花惹草的他也不在乎。
但江紹元最近的做法比之大學時還要過分,隐隐觸碰到了甯慈的底線。
是該給對方點教訓,才能讓他清楚,他擁有的一切都刻着甯慈的名諱。
甯慈開心,願意給了,他江紹元就高高在上,甯慈不開心了,想要他落下來也是一瞬間的事。
當然,甯慈目前還沒有把江紹元圈下來的打算。
養個比對方年輕帥氣的情人已經夠了。
距離過近,以往掩藏在鏡片後的算計明明白白地暴露在雲禮眼底。
雲禮腦子一轉就知道對方在算計什麼。
有些好笑。
“甯總在想什麼?”雲禮收攏懷抱,臉上的笑明媚帥氣,毫無算計的幹淨。
“沒什麼。”甯慈收起桌面上的文件,“休息吧。”
雲禮順着他的動作放開手站直,聞言乖順道,“好啊,我洗幹淨了,甯總今晚需要服務嗎?”
正準備回自己房間的甯慈腳步一頓,轉身看過去。
自己剛養的小情兒渾身上下就一條裹在腰間的浴巾,身上的肌肉結實流利,他頭發長了些,不再是寸頭,發梢沒擦幹的水珠順着起伏的胸肌滾落,随着人魚線一齊收進浴巾。
甯慈瞳孔縮了一下。
雲禮笑得溫良,看着人畜無害,腳上卻步步逼近。
兩人站在一起,甯慈剛好到他的唇線,從背後看,雲禮結實的身影把他遮了個徹底。
很有壓迫感。
比壓迫感更濃郁的是剛剛成熟的健壯男人帶來的荷爾蒙。
甯慈平直的視線剛剛好可以看到那顆滾動的喉結。
柚子味更濃了。
略慌亂地垂眸,結實起伏的肌肉又落到眼底,曬了幾天的皮膚帶着微微的麥色,在燈光下随着呼吸泛起些惑人的光暈,細膩又粗犷。
雲禮垂眸盯着他,看到對方眼尾那顆淡色的小痣顔色變深時唇角笑意加深。
他稍稍彎腰,粗黑長直的睫毛快要戳到甯慈鏡片上,兩人呼吸交融在一起,雲禮輕聲喚了一句,
“甯慈。”
甯慈被迷惑了一般,眼睫顫抖着任由雲禮越靠越近,直到唇上傳來濕熱的觸感。
雲禮閉着眼小心啄吻着,軟彈的觸感熟悉又陌生,讓他有些癡迷的流連,感受到甯慈的順從,他把人整個抱在懷裡,扣着後腦勺撬開緊閉的唇線。
徹底接觸的那瞬,雲禮心中喟歎一聲,愉悅的哼笑出聲。
算算時間線,這時候那個人渣還沒下手,這是甯慈的初吻。
“你!”
甯慈被他的笑聲驚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剛要掙開就被強勢地捧着臉深吻下去。
齒關被粗暴撬開,尖銳的虎牙磕在下唇,又癢又痛的陌生感覺刺激得甯慈沒了力氣,整個人縮在結實的懷抱裡。
結結實實的吻了許久,等甯慈掐着雲禮的肩膀喘氣時,兩人已經坐在了主卧的床上。
陌生的歡愉着實讓人着迷,甯慈眨眨眼,把眼裡溢出的淚逼回去。
“怎麼樣,甯總覺得值嗎?”雲禮一條腿跪在床上,把人結結實實圈住,桃花眼裡滿是笑。
一張笑臉又帥又俊,蠱惑人心,甯慈擡手捏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