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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不同線的番外(補一月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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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工作性質,林娅的假期在過完年之後才開始。放假第一天睡到自然醒,林娅睜開眼時,強烈的陽光正隐約透進室内,白色光點幾乎要撐開厚重的窗簾擠進房間。

起床洗漱前,林娅把工作手機丢進床頭櫃,發誓絕不在假期内接收任何工作電話。今天她要宅在家看電影刷手機看書發呆曬太陽,狂吃外賣和垃圾食品!

推開房門,潮涼的風迎面撲來,令人精神一振。天氣十分晴朗,海風輕柔,浪聲陣陣,遠處傳來海鷗的鳴叫…?

她伸懶腰的胳膊僵在半空,滿臉空白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海洋。

真的很近,五步之外就是欄杆,欄杆下是一層寬闊的甲闆,浪花拍打船舷濺起晶瑩的水花,潮濕涼意輕盈地撲在她臉上。

外面陽光傾灑,萬裡無雲,湛藍的海水波光粼粼,一望無際的盡頭天海相接。海鳥掠過頭頂,在她眼前落下潔白的羽毛,又被一陣輕快調皮的風卷起,打着旋飛走了。

如果她有一架無人拍攝機,這時鏡頭應該從她蓬亂的頭發開始側移拉遠,再往外拉開一個升空的大全景和遠景,就像浪漫愛情電影裡遊輪出海的蜜月橋段,也像旅遊宣傳片裡遊客體驗項目的演示——但唯獨不該像城市居民樓六樓室内主卧外的場景。

林娅扭頭一個箭步沖到窗前,欻地拉開窗簾。周圍的居民樓,200米外的學校操場、500米外的消防局一如往常矗立原地。但腳下輕微的搖晃感分明告訴她自己在某艘船上。

她用力掰了掰窗戶縫,紋絲不動。拍起來像是在拍柔軟的海綿,她這邊的聲音傳不出去,外邊的聲音也傳不進來,透明的玻璃窗已然變成了一副生動的電子畫,将内外隔絕成不相交的兩個世界。

林娅恍恍惚惚地走到卧室門邊,默默盯着海面思考自己的小客廳去了哪裡,眼前的景象是她累出毛病的精神幻覺,還是神奇的外星人昨夜路過時留下的某種空間科技的痕迹。

她甚至不太敢跨出房門,生怕一出去就被傳送到世界上哪個犄角旮旯的海域。

正考慮要不要丢點什麼東西出去試試看,面前突然閃現出一道黑影。林娅緩緩擡頭,對上一張兇神惡煞的臉,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醞釀起可怕的陰雲。

林娅吓得魂飛魄散,她反應迅速地把門用力甩上,不忘狠狠擰兩圈門鎖。

房間門重重地合攏,又立刻從外面被重重的踹倒。木頭碎裂的脆響把林娅吓得抱頭閃開,縮到室内唯一的出口窗戶邊上。

窗戶依舊是打不開的,林娅才想到要拿什麼東西砸一砸,那位個子超高的plus版巨石強森就已經邁大步走到了她跟前。

林娅抄着自己的小闆凳擋在身前,色内厲荏地怒斥:“你你你站住!”

對方在一米外站住了,激烈的目光像釘子一樣釘在她的臉上,林娅親眼看見血絲蔓延上他的眼白,一條條鼓脹的青筋在他額角浮起,明顯是脾氣上頭的模樣,頓時心慌得不行。

這人的個子起碼有兩米多,塊頭又大,光站近一點就壓迫力十足,長得就很不好惹。而且他看起來也很不高興,不會一言不合給她一拳吧?

林娅瞥一眼男人趕上她大腿粗的手臂,臉色發青,心裡直呼救命。

不管是誰,發現自己船上突然出現奇怪的房間陌生的人物肯定都會覺得很吓人,但她也很無辜啊!她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開口,聲音啞得不像話:“…你怎麼在這裡?”

林娅一愣,男人說的不是漢語,但作為曾經的老二次元,她大概能聽得懂對方在說什麼。

“…是小八嘎的船?”

她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沒發現對的方表情變化。

薩卡斯基的目光掠過女孩身後,看向窗外的景象。

規整的建築,随處可見的美觀綠化。不遠處平整寬闊的操場上,小孩們或者成群結隊地踢球,或者零零散散地玩鬧。路邊的行人神态閑适,面色安然。

沒有什麼格外出衆華美的建築,那邊的景象平凡樸實,透着一股不屬于他這個世界的安甯。

視線回轉,薩卡斯基深深地看着林娅。

是她嗎?

他那時沒能見到她最後一面,隻聽紅發說她留下了遺言。

她讓大家不要擔心,她說她可能會回去自己真正的家。

其他人都以為這是安慰的托詞,薩卡斯基一開始也是。後來時間長了,他日複一日地把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反複回想、咀嚼,又覺得這句話不是白說來安慰人的。

莉莉是個溫柔卻不軟弱的人,她從不把意志托付于虛弱的假象和無望祈禱,她也從不承諾不存在的結果。

薩卡斯基想,也許她說的是真的。

也許是他太不甘心。

也許是他的意志終于還是像最初擔心的那樣變得薄弱。

但薩卡斯基希望她說的是真的。

他曾經嘗試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方法:找退隐在颠倒山的海賊王船醫庫洛卡斯,闖進艾格赫德找貝加龐克,壓上所有的火力逼出傑爾馬66的國王文斯莫克……

可是沒有人能讓一具破碎的身體起死回生。

最後澤法老師做主,莉娅長眠在了自己的小島上,随着海浪四處漂流。

他也不知道,這是否會是她滿意的歸宿和自由。

但也許她真的已經回到了不知道在哪裡的家鄉,過着平靜快樂的生活。

林娅和肌肉男面對面杵了半天,也沒見對方作出什麼危險舉動,她抱住自己的小闆凳,吭吭哧哧地冒出幾句半生不熟的八嘎語:“扣你幾哇,瓦達西瓦林娅…”

薩卡斯基看着她,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在那年寒冷的二月離開,又在今年回暖的二月歸來。

*

大過年的(雖然年已經快過去了),林娅還是想好好放松一下。雖然開年的奇遇有點驚悚,不過既然對方已經答應她會用内部通訊聯絡大使館和中國海警,那她暫時也不用那麼着急,就當出國度假了。

當然,希望今年不要再遇見什麼離奇事件了,她不過是一條鹹魚,隻喜歡平靜地生活。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填飽她十幾個小時沒進食的胃袋。

“那個,你們船上有沒有…呃…oishi的東西,哇達西…那個…哈啦哒…肚子大大滴餓…”

林娅絞盡腦汁憋出幾句八嘎話,希望對方給點吃的,等有人來接她了她再想辦法聯網付錢。

就是她好久不追番,很多詞一時想不起來怎麼說。結結巴巴講完了又想,等下人家别以為她挑嘴,吃飯還得好吃的才願意吃吧?

好在對方明顯理解了她的意思,男人靜靜地看她比劃完,轉身示意她跟上。

林娅披了件外套,終于還是猶猶豫豫地踏出房門,踩上這艘看起來挺大的船。

倒沒有發生什麼危險的意外,就是總有穿着制服的船員對她露出吃驚的表情。

林娅隻好尴尬地回以微笑,心說我知道你們很驚訝,但你們先别驚訝,我更驚訝一點呢。

七拐八拐,男人帶着她拐進廚房,親自拿了飯菜給她吃。林娅餓得很,克制地塞了好幾口,才吃出來莫名的熟悉感。

番茄炒蛋,紅燒茄子,炖排骨,都是中國的菜式,關鍵是做法還挺家常,和她自己的做法就很像。一艘日本船上的餐食,全是正宗中式家常菜,怎麼想都不對。

都說小日本是世界上最了解中國的國家,一直以來饞神州大地饞得流口水,于是賊心不死,下了大力氣研究探查中國——那也不至于連家常菜也研究得這麼精通吧?

林娅覺得自己窺破了什麼秘密,筷子都不太敢動了。她看看桌上的菜,又把廚房仔細看了一遍,果然發現兩口大炒鍋和若幹方片型的厚重菜刀。忍不住開口問:“你們船上,是有中國廚師嗎?”

薩卡斯基一直坐在對面靜靜看着她,将她異常的反應盡收眼底。心底發着顫,他沉聲反問:“這些菜合胃口嗎?”

林娅:“當然,這都是…”

話說到一半,她表情古怪地停住:“你能聽懂我的話了?”

“不對,我也能聽懂你的話了!”

她手上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在桌上。

林娅的廚藝一般,那點三腳貓功夫一小半是跟媽媽學的,一多半是她出來工作以後為了省事熟能生巧糊弄出來的,做出來的飯菜很看運氣;運氣好了味道也就一般好吃,運氣不好就可能鹹了淡了焦了濕了,不說吃出大毛病來,勉強能果腹。

男人端給她的菜,幾乎就是她自己做菜運氣好的升級版,這就有點吓人了。

她的疑惑太明顯,薩卡斯基拿來一本手寫的簡易菜譜給她,翻開來看,林娅發現雖然文字像是中日英和其他不知道什麼語種混合成的,但裡面一些書寫習慣幾乎和她一模一樣!

林娅整張臉都麻了。

一覺醒來,發生的事情全都沒法用科學邏輯解釋,林娅慌得很。

難道她其實是來到了——平行世界?

等一下,海警大使館都是這男的糊弄她的吧?那這裡的她是什麼情況?她還能回去嗎?

薩卡斯基把筷子撿起來,塞進她手裡:“不要擔心,你不會在這裡待很久的。”

他有這種直覺,仿佛自然而然就知道,她隻會短暫在此地停留一下。

男人手掌熾熱的溫度給林娅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與他對視,仿佛被他輕易看穿了不安與惶恐,不知怎麼反而心情平靜了下來。

林娅搓搓臉,坐下繼續安靜地吃飯。

外頭傳來少年中氣十足的喊叫聲:“薩卡斯基!薩——卡——斯——基——!我來給你送好東西啦!”

男人扭頭,似有躊躇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出去了:“你在這裡不要亂走。”

林娅嚼着米飯皺眉:薩卡斯基?是這位好漢的名字嗎?總感覺很耳熟。

*

薩卡斯基開了一夜的線上會議,就與革命軍合作攻下世界政府新據點的戰術進行最後的調整。馬林梵多和巴爾迪哥的理念并不完全一緻,但幾次求同存異後的結盟行動結果都很好,薩卡斯基于是也就默認了彼此都可以保留一些堅持。

他知道蒙奇·D·多拉格主張的某些原則條例背後,其實是另一個人的意志。

她離開的時日漸久,很多事都在改變,很多記憶都會淡去。但如果有人和他一樣,堅持留下一些她的痕迹,薩卡斯基覺得也不錯。

海軍與世界政府的決裂還是災難性地掀起了軒然大波,對抗瑪麗喬亞的同時,海軍依舊要緊盯不安分的大海賊。革命軍在海上治安方面提供了不少幫助,因為雙方合作緊密的原因,海軍在民衆裡的口碑因此提升不少。但這份優勢帶來的平靜很快就被百無禁忌的政府和貴族們打破——

四皇之一,大海賊BIGMOM已經旗幟鮮明地為政府占據了海軍的兩個軍工廠。

以海軍和世界政府為主的兩方戰争陣營就此僵持,誰也不敢再進一步,率先撕開這場世界大戰的帷幕。

薩卡斯基在副官的多次提醒下把工作暫時收尾,回房休息前去吃了頓飯。

“您已經三天沒有睡過覺了,哪怕是為了接下來的重要行動,也該注意注意休息才是。”小副官忍不住嘟囔:“您以前不會這麼不珍重自己的身體的,哪怕是在剛升任大将的時候,再忙碌也有定時三餐和休息的時間,自從……”

小副官說到一半,自己住了嘴,轉移話題:“澤法大将昨晚聯絡,說兩島的貨船要經過這個航線,剛好送點東西過來。”

薩卡斯基冷淡地說:“你安排好,不用叫我。”

小副官猶豫了一下,安靜退走。

薩卡斯基知道他想說什麼。這趟貨船是莉莉薔薇号,一般由力利負責。

力利今年十六歲了,卻沒有如澤法所願加入海軍,而是跟着兩島的貨船到處跑。薩卡斯基也問過他要不要到自己的部隊裡來,被直白地拒絕了。

十六歲的力利高大英俊,性格還是一如既往地豪氣又樂觀,不同的隻有随着年齡增長越發強悍的實力和聰明的大腦,這讓他能做的事更多,能去的地方也更遠。

力利偶爾會跑去大伊萬,或者去東海看看自己的小弟,也會頂着被薩卡斯基和澤法說教痛揍的風險,跑去找四皇白胡子海賊團、紅發海賊團。大部分人都很喜歡他,伊萬的皇宮對他永久開放,白胡子和紅發都邀請過他上船,當然都被拒絕了。

他還喜歡隐姓埋名跑到不出名的小國,去村鎮上,去城市裡亂逛。大多數時候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哪裡,到底想做什麼。

莉娅離開後,力利從未在一個地方長久停留過。除了兩島,他似乎沒有固定的去處。

薩卡斯基了解這種感覺。他也已經不怎麼回馬林梵多了,最固定的住處就是自己軍艦上的艙室。

隻是他和力利也沒什麼話可說。他們之間最深的關聯是莉娅,然而彼此都不再輕易談到她。

而他懷着一種陰暗的情緒,不太願意與力利經常見面。

薩卡斯基現在很忙,比當初隻在馬林梵多當大将的時候還要忙。當虛假的和平規則被揭穿,世界的主導權搖擺不定,争先的人必定要承擔更多危機。

他不得不好好休息了,盡管身體的疲乏不足以令他入眠。

海風輕撫臉頰,一根海鷗的潔白羽毛掠過眼前,伴随着輕輕的抽氣聲。

薩卡斯基擡起頭,他的艙室門口,衣衫單薄的女人黑發披散,半張柔和的側臉熟悉得仿佛他夢的顯現。

他久違地聽見心髒瘋狂跳動的聲音,震耳欲聾。

*

林娅握着相框和筆記本,覺得這不合理。

是,這是她的字迹,還有專門用中文寫的加密部分,也是她習慣的遣詞造句,時不時還混着兩句“想回家”“薩卡斯基王八蛋”“天龍人什麼髒東西速速退散”之類的内容,這也是她煩躁時的壞習慣,她開會常用的筆記本根本不能給人看,不然分分鐘在這個行業裡混不下去。

而這個世界裡疑似“自己”的人,已經不幸英年早逝。

但是看看這張溫柔淑女風格的大美人照片,和她長得一點也不像,除了筆記還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她就是“她”呢?

“莉娅,我好想你哦(* ̄3 ̄)~”

自稱是她弟弟的英俊少年抱着她的胳膊,略帶嬰兒肥的臉蛋在她肩膀上來回蹭。筆記是弟弟君提供的,照片是薩卡斯基給的,他們仨在薩卡斯基的辦公室裡完成了男默女淚的認親現場。

林娅尴尬地坐在原地:“我叫林娅。”

林娅:哇英俊奶狗,好刺激!

力利:“是莉娅哒!”

林娅抿抿唇,沒再說什麼。

薩卡斯基坐在對面看着他們,突然開口:“力利,不要吓到她。”

力利不情不願地松開林娅,嘟囔着說肚子餓。

薩卡斯基讓人送飯來,力利卻搖頭:“力利想吃炸小丸子!(╯▽╰ )”

他理直氣壯地說,目光卻帶着心虛悄悄瞥向林娅,俊秀的臉上浮現出合乎年齡的稚氣。比起高出林娅快兩個頭的身高,這時候的力利才更像一個16歲少年。

林娅猶豫了一下,輕輕摸他烏黑的卷發:“我很久沒做過炸丸子了,下午做一點試試看,可能不好吃哦。”

少年怔怔地,湛藍清澈的眼眸蒙上一層煙霧,裡面深藏着另一個人的身影。

力利悶不做聲地将頭埋進女人胸前,把她抱得很緊。

林娅撫了撫他的後頸,下意識開口:“啊拉,我們力利怎麼不開心啦…”

親昵的語氣自然而然從她嘴裡流出來,林娅猛地閉上嘴,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漲紅了臉。

她下意識看向桌對面的男人,薩卡斯基平靜地與她對視,烏沉沉的眼睛看不出情緒。

力利在傍晚離開,他來給薩卡斯基送最新的糧種,還要去給别的大客戶送貨,已經耽擱了太久。

“力利現在是個厲害的男子漢啦ヽ( ̄▽ ̄)ノ!”

黑發藍眸的少年叉腰站着,左手胳膊下夾着一大盒炸小肉丸,眼睛亮晶晶地對她說:“大家都喜歡力利,力利每天都在做喜歡的事!”

他露出開朗的笑容,一口整整齊齊的大白牙喜滋滋:“莉娅也放心過自己的生活吧(* ̄︶ ̄)!”

林娅就也笑着說:“好呀,力利真是讓人放心的男子漢。”

夕陽灑落在海面,少年轉過去的背影挺拔堅定,隻是迅速擡袖子抹眼淚的小動作顯得有些委屈和寂寞。

跟船的糧種交易負責人尤金拿着采購單出來,看見哭成荷包蛋眼睛的力利吓了一跳:“發生什麼事了?兩島被世界政府包圍了嗎?”

力利抱着超大号的飯盒,坐在桅杆下,聲音悶悶的:“我沒有跟莉娅說再見。”

尤金沉默。

她也記得的,莉娅小姐的忌日正是今天。

力利自顧自的小聲說:“我故意沒有說的。”

沒有告别,就會很快再見面。

小丸子炸得有點老了,焦焦脆脆。

莉娅在忙碌還要給他準備便當的時候,丸子就會炸得老。因為她會分心想工作的事情,就總是不太記得下鍋的時間,怕炸不熟叫他吃壞肚子,所以甯願炸久一點。

原來炸小丸子是這個味道啊。

他都快忘記了。

*

林娅:“你幹什麼?”

薩卡斯基把大衣搭在桌邊凳子上,解開兩粒扣子:“睡覺。”

林娅:“…這是我的床。”

薩卡斯基不動聲色:“這本來是我的艙室。”

林娅皮笑肉不笑:“你對女孩子能不能有一點邊界感和禮貌?”

薩卡斯基:“我剛淋浴過了。”

林娅:“不是這個問題吧!”

薩卡斯基:“我已經三天沒睡覺,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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