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榮铮不想在這裡對待,他要去确認另一個人的安全。“你怎麼不去我問問我那個大哥了?”
榮铮自顧自的推開門,準備走出去。門外的保镖并沒有阻攔,隻是聽見自家二叔在背後傳來惡狠狠的一句:“你别後悔!”
電話打給了周嘉恺,對面立馬傳來刺耳的喊叫聲:“哇靠,何書記竟然帶了個孩子過來,不會是他的私生女吧!我問他他也不說,你趕緊回來。”噼裡啪啦的一長串話,榮铮還在是在角落裡聽見何堯青弱弱的辯解。
程槐已經被抓住,警報自然解除。鬧了這麼一出,榮頌今親自出面安撫了大家幾句,才将衆人的情緒安撫下來。榮铮來到地下車庫,發現車的後座果然躺着一個人。
何堯青臉上還有剛才急速奔跑的紅暈,發絲也淩亂的貼在額間。
“怎麼回事?”榮铮問道。
何堯青這才将自己剛才的經曆說了一遍,本來已經躲進房間的三人,意外發現外面已經全部被圍住了。現下根本出不去。程槐隻能将女孩兒托付給何堯青,自己出去吸引人。本來榮頌今今天就是為了抓住他,他出去後,兩人都會安全。
何堯青看了一眼靠在腿上的女孩兒繼續說道:“這是程槐朋友的孩子。”
女孩兒被放在後備箱中,然後出了酒店,一起來到榮铮家中。
這個時候榮铮才緩緩說道:“礦産的事情被發現了。”
周嘉恺本來還打算躺在沙發上休息,聽到這裡立馬彈跳起來,吼道:“什麼?!知道了?是不是程槐告的狀?他怎麼這麼白眼狼啊!我們好歹還救過他了。”
一旁的何堯青臉色也很難看,他怔怔的望着榮铮,榮铮也看過去,繼續說道:“不是程槐,是他自己查到的。”
程槐在京城出現,榮頌今肯定會有所察覺他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自然就會懷疑到榮铮身上,更何況榮铮在申城找人融資的事情,榮頌今隻要根據苗頭去打聽一下,就會知道礦産的事情。
“那現在怎麼辦?他這個瘋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的。”周嘉恺急的團團轉,反觀榮铮到是很淡定。
“不怎麼辦,被他發現是遲早的事情。”
何堯青也覺得這句話沒錯,眼下采礦已經開始,且礦産資源主要銷售在申城,這不是榮家的地盤,榮頌今沒什麼發言權。但會不會使陰招,他們就不知道了。
女孩兒還在熟睡,程槐最後的要求是将她送到在申城打工的爸爸家。何堯青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女孩兒和程槐的關系看起來并不一般。如果隻是普通朋友的孩子,那程槐就不至于冒險走着一趟,還被榮頌今給抓到了。
豪華的總統套房如今隻剩下兩人,程槐哆哆嗦嗦的半跪在地上,目光渙散的看着羊毛地毯上的白色花紋。
“好久不見啊!程助理。”男人的聲音如同鬼魅,在程槐頭頂上盤懸着。宛如一隻展翅的雄鷹,仿佛下一秒就沖刺下來,将地上動物脖頸咬斷。
“你...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了?”程槐顫抖着聲音。
“是你當初為了錢要爬我的床,怎麼?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榮頌今冷笑一聲,将西裝外套脫下扔在他的面前,命令道:“去床邊趴好!”
程槐手腳癱軟的爬過去,跪在地上,雙手止不住的抖。冰冷的空氣瞬間襲來,将赤裸的程槐包裹住,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榮頌今的手上有繭,他仔細的撫摸着這件曾經最不襯心的玩物。程槐的每一寸皮膚他都摸過,但如今看來卻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榮頌今拇指按着一小塊圓形疤痕問道:“怎麼回事?”
程槐太久沒和人這麼親密接觸過了,現下他隻能喘着氣斷斷續續的說道:“榮總不是讓你問你的好侄子嗎?”
榮頌今停下動作,盯着身下的人:“你是被榮越抓走了?”
程槐撇過頭不說話,榮頌今頓時捏緊他的下巴:“受委屈了?”
身下的人紅着眼睛不說話,他現在什麼樣的痛苦都可以接受了。榮頌今的力道就愈發的重,簡直要把對方釘死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槐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暈過去的時候,對方拿出一個瓶子放在鼻子下面,一股清涼的空氣頓時席卷了整個大腦,他又清醒過來。雙手被手铐扣住,榮頌今的臉在他面前恍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要亮了,在程槐再一次昏過去的時候,榮頌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着:“我不會放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