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他們離死不遠了,路明非大腦上過潤滑油般靈光。
折刀不能一擊斃命,他們的血液不相通,殺死一隻惹怒一群,直接芭比Q。
求助路鳴澤這個第一選項被堅定劃,路明非于是自覺免費送屍體回國工作人員不用忙活了。
仔細想來這回一沒風暴魚雷二沒核武器三漢天基動能武器,他們根本是來友情送死吧,告訴你嘿你鬧的動靜太大秘黨也知道了哦。
他悲憤地躺平。
然後看見恺撒面不改色地從修身的衣裝裡掏出武器,可以迸出劇毒汞蒸氣路人連舉報都不敢的那種。
汞無論對人還是龍而言都是劇毒,重金屬離子也可以通過半透膜。
感情隻有他一個人毫無準備。
但路明非直覺沒什麼用,這一個個連在一起的生命很像科幻小說中的炮灰,母體boss多半蹲在半處。
除了他總是這麼努力啊。
路非心中的小人靠着牆滑了去。
"師兄師兄,龍類的血對牆也有很強腐蝕性,它寄生的地方不對侵蝕的地方沒了會怎樣?"三年文科生好歹沒白當,龍族譜系學大疊資料不是蓋的,路明非急中生智。
輕薄堅硬的膜隔開了兩邊被刀鋒斬斷,烏黑的液體漫在牆體上,如同嬰兒啼哭混合海豚尖叫的哭音灌耳,它們輕聲細語,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同時高頻振動損傷耳膜,内外壓強要合力将闖入者五感剝奪。
三人當機立斷聞眼塞耳。
路明非握住折刀用力一扔,他聽不見,但想來紮中了,于是又掏出昆古尼爾——神話中鎖定人至死的神兵。
希望奧丁文盲把基因完全一緻認為同一種生物!
路明非咬牙前沖,什麼都沒想,他差點因為濕滑的地面摔了一跤,好在狗屎運之神向來眷顧他。
左腿被什麼東西拖住了,靠靠靠痛啊什麼玩意兒!他幾乎要抽搐了。這絕不在電子在前額皮質流動造成痛苦的錯覺,絕對有什麼把他的腿當成了一根巨型火腿。
路明非掙紮了幾下,笨拙如《變形記》裡初變成蟑螂的格裡高利,後來他睜開眼和自己生物學上的爬行類親戚來了個貼面禮,毫不猶豫給了它一槍。
這隻是一隻畸化的魚類,角質層參差不齊的粗糙表面宛如低配的巨型海膽,它沒多少血統,一個照面就炮灰了。
像是路明非設想中的自己。
哪來的魚?
急速冰凍可以使動物體内細胞保持靜态幾年甚至幾十年,這不是屍守,而是被它藏在體内的"護衛”。
它切底醒了,路明非被潑了一桶冰水。冷靜,冷靜,這個家夥的智慧中樞...…m的它不符合任何生物學定律!他高中三年浪費在生物課上的大好青春啊!
"它是從深海裡捕撈上來的麼?"恺撒身上挂着螃蟹和一些小魚還要對付死侍,十分崩潰。
“有可能,那麼這幾塊是十幾年前的海水."楚子航自殺式打法負傷加重。
“我們需要□□。”路明非呻吟,"校董會,老大你不是階級敵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