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狗屎。”
“咒術師也是狗屎。”
七海建人的精神難得的徹底放松,腦中閃過在高專時期的場景,灰原、五條、還沒有叛逃的夏油、沒有那麼重黑眼圈的家入,幾人難得的都聚在了一起,沒有任務隻是一起像普通的學生一樣聚餐。
一直叫着要吃超甜的甜品,然後點了一整桌的五條、像是小弟一樣和灰原一起給家入放松肌肉的自己、更沉穩其實随時可以和五條打起來的夏油;那個夏天啊,過去的好快。
無趣乏味的工作,找不到人生的意義,什麼才是值得做的事情。與情報錯誤的一級土地神戰鬥,死去的灰原。一生經曆過得場景碎片化随機打亂的閃現,沒有意義。
在将七海建人送到家入硝子身邊後,靜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走近俯身手指放在對方眼睛周圍,手稍微用力看到了對方的瞳孔後對忙碌的家入硝子說道:“他可能會昏迷一段時間。”
家入硝子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隻是稍微擡頭看了眼靜,迅速的處理下一個傷員簡單的嗯了一聲。
靜再一次離開了首都高速3号涉谷線消費站,救下一些幸運活着的人,以及将受傷的人送往家入硝子處,來回往返。
東京時間晚上11:30後,上空突然出現一個符咒的紋路,靜與夜蛾正道同時擡頭,兩人都有種不詳的預感。
“雖然之前從沒見過你,但是今晚,謝謝。”夜蛾正道低下頭看向身旁的靜繼續說道:“整個東京應該都要撤離了,和我們一起撤離吧。”
混亂并沒有随之結束,網絡信息發達的時代有關于涉谷今晚發生的事情早已經通過各種方式傳遞給身處其他地方的普通人。
無法解釋的死亡和廢墟,咒靈的存在無法被拍攝下來,電視的直播、流傳的視頻裡也隻有不明原因的突然死亡,血液四濺屍體都沒能留下,甚至很多人連一聲慘叫都沒發出就已經被結束生命了。
大部分咒術師撤離東京,在京都進行修整;據當時在場的庵歌姬以及其學生所帶回來的消息:九十九由基回國了,死滅回遊開啟将會有一千個如同虎杖悠仁一般的受肉情況——大逃殺,開始了。
靜作為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并沒有參加咒術界相關的所謂讨論開會,而是一直待在了治療室内,偶爾會和家入硝子交談幾句但更多的時間是一個人坐在角落。
無法理解,為什麼這些人類會做到這種程度,以死亡在與咒靈戰鬥,這是靜一直在想的事情。
對于神來說沒有對錯之分,想做的事情、想回應的願望隻要想就可以,給予死後的人新的名字将其作為神器進行戰鬥;神器才是那個指引神對錯的一方,算是以免神以超規格的力量毀滅世界的束縛吧。
靜作為剛誕生不久的神,有太多對于這個世界的不理解,又沒有擁有的神器失去指引,隻能獨自思考雖然無論有沒有結果對于她來說都無所謂。
一切都不過是短暫的旅程罷了,如果她完成回應後無人記得她,她就會消失,如果有人記得她那這一切不過是漫長歲月裡的一段插曲。
庵歌姬來到治療室,一直挺直的身姿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抱着家入硝子說:“高層判處虎杖悠仁、夜蛾老師、還有夏油傑死刑,五條悟被驅逐出咒術界。”
家入硝子輕輕的拍了拍庵歌姬,嘴裡叼着女士香煙說道:“啊,都是一群蠢貨。”
“為什麼。”靜突然發出疑問,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種情況處死咒術師不是等于減損自己的戰力麼,其他人我不清楚,夜蛾身為校長這時被處刑是被人針對了麼。”
庵歌姬放開了抱住家入硝子的手,整理了一下情緒轉過身看着靜說道:“高層給出的理由是,涉谷事件是夏油傑和五條悟合謀,夜蛾老師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