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第二次跟我發生關系。”
看着眼前他這副模樣,戴景初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很難想象,在隋宗慎的身上,竟然同時能看到“禁欲”和“放/蕩”兩種神态。
她定了定神,氣勢不能輸。
“隋先生,你這是想用激将法?”
說着,她繞過辦公桌,向他走過去。
“你這樣說,那我就得賭「我會與你第二次發生關系」。而我既然打賭了,當然是想赢的。隋先生真是盤算得好。”
太陽還未落下,傍晚的陽光從窗戶灑進來。
隋宗慎此時大馬金刀地坐着,背靠在椅背上,襯衫領的形狀被陽光投射在領口間露出的鎖骨上,就像是等着她過來欣賞他、撫摸他。
戴景初也絲毫不跟他客氣,一手撐在扶手上,一手從他臉頰一路向下。
她俯視着他誘人的身材:“說吧,隋先生,如果我赢了,有什麼好處呢?”
隋宗慎此刻被她遊走的指尖弄得心癢難耐,甚至都想改變原先的計劃,就這樣順着她的話說下去了。
可他想要的并不是一時的歡愉。
他想要更多。
想要她真正的喜歡和愛,想要她也對他情難自禁,想要她不再把他當做體驗過就丢掉的一次性玩具。
隋宗慎仍然由着她摸索,壓抑着快要燃燒的欲/望,淡然道:“戴小姐,你想錯了。”
戴景初指尖一頓。
“嗯?”
隋宗慎溫柔地抓住她手腕,用她的手将西裝随意撥開,然後再緩緩放在他半遮半祼的胸口——這還是他在艾克的表演中學到的。
“戴小姐有很多我這樣的好朋友,而且還說,我這樣的男人,體驗過就不必長期擁有。那我想,戴小姐才應該賭「不會和我第二次發生關系」。”
“而我,倒是認為,戴小姐還會再次像那晚一般,将我榨取到一幹二淨。”
戴景初的手掌正在觸摸着他強勁的心跳。
“我……”
她想辯解一下,可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隋宗慎牽起她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又将她手輕柔地貼在自己臉上。
“我當然希望自己能赢,能跟你度過那樣的快樂時光。”
“如果戴小姐現在覺得我說得有理、不願意打這個賭了,那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戴景初怎麼會認慫。
不就是考驗她的定力麼,根本沒什麼難的。
她順勢勾着他下巴,看着他那張冰塊臉上洶湧的情/欲。
“賭,為什麼不賭。我們約個時限。”
隋宗慎像是早有準備一般,脫口而出:“歲玺和新商财經的首次合作期内。”
戴景初眼睛一瞪:“那不就是一年?!”
“對。”
隋宗慎仍然懶散地靠在椅子上,開始牽住她的手,在自己身上遊移。
“難道戴小姐,”
從下巴到凸出的喉結。
“心裡其實還是想……睡了我?”
又從胸口到緊繃的小腹。
“而且等不了這一年?”
戴景初沒想到那晚一本正經的隋宗慎,現在居然能變得這麼勾人!
她甚至都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不行。
說過的話就不能反悔。
她可不想被隋宗慎看扁,讓他以為她就隻是個好色的膚淺之人。
“隋先生想多了。”
“這點事情我還是把持得住的。”
隋宗慎爽快點頭:“好。如果戴小姐你赢了,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情。”
戴景初一聽,怎麼看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任何事情?隋先生玩這麼大?”
“當然。”
他将她的手放在西褲的紐扣附下方,讓她自己感受。
“不過如果戴小姐想要歲玺資本的實際控制權,那我還是需要跟集團的董事會商量的。”
“隋先生說笑了,我雖然喜歡賺錢,但對非法侵吞别人的經營成果沒有興趣。”
戴景初在此處停頓了幾秒,收回手去。
真受不了,他簡直在用最浪蕩的姿勢說着最正經的話。
再這麼下去,别說一年了,她隻怕現在就想把他帶回家去。
她站起身來,背對着他繞向辦公桌另一側。
冷靜片刻後,又回身道:“隋先生,你這麼費盡心思地勾引,該不會就隻是為了找個人做爰吧?我想你身邊應該不缺。”
“難得我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你圖的東西麼?”
隋宗慎此時燥熱得很,他将西裝外套褪去,起身走到她面前。
“戴小姐,我說過了,我隻有你一個。”
他耐心地抱住她,吻了吻她耳朵,看她酥麻得一陣顫栗。
“如果我赢,那就請戴小姐再給我一次機會,與我交往。”
“把我當成真正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