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去給你買甜品,你們先去占座。沖矢昴是吧?一起過來幫忙。”琴酒把背包扔進柯南懷裡,沒顧及他一個踉跄差點摔倒,拉着沖矢昴直奔甜品站。姚承晖找了空位把自己的背包放下,又把柯南懷裡的拿過去,“好了柯南,吃點什麼?今天你黑澤哥哥請客,别客氣!”
柯南爬上座位,毫不客氣地點了一大堆東西,今天他就是出門就撐到吐,也得狠狠宰琴酒一刀!
“我要豪華版鳗魚飯,草莓奶油蛋糕,巧克力聖代,金槍魚壽司……”柯南洩憤般報菜名,姚承晖按按他的小肚子,“你屬橡膠的?這肚子撐破了可來不及喊救護車。”
“邊吃邊歇,上個廁所再繼續!”那架勢,頗有國内吃自助餐的風範。
“算了,我讓你沖矢昴先生和黑澤哥哥少點點,等會你們分着吃好了。”畢竟,浪費可恥。
生在一個從小教育孩子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的國家,姚承晖對于浪費非常抗拒。
“你倒是行啊,拿我們做筏子。”琴酒提着甜品回來,剛好聽到最後一句話。
“讓柯南打包帶回去也一樣,就是得騰出一個人來拿而已,我無所謂。”姚承晖自顧自打開想要的蛋糕卷一口咬下半個,“正好也給博士和小哀帶一點。”
琴酒哼了一聲,沒搭理,但卻在點單時收斂了一些。
期間,沖矢昴幾次試圖問一些情報,但都被糊弄過去,為了避免自己引起懷疑,他轉而和姚承晖聊起一些家長裡短來。
姚承晖雖然經常提起自己的媽媽,但是她連自己媽媽的名字都沒有透露,隻說媽媽目前回了老家。現在也确實是那樣,在普通人世界裡活躍的都是年輕一代的魔女。
至于爸爸,姚承晖的說法是哪家大佬會把自己的信息公開?
想到黑衣組織的boss,沖矢昴無比認同,這些家夥可太能藏了。就算姚承晖隻是一個小頭目的女兒,那即便對标琴酒,保密工作也得做到位。
“你爸爸很想你的話,有機會,我去歐洲出差,幫你們傳個話或者帶你一起去?如果你是因為他家門檻太高不好進,我陪你?”
在琴酒的認知裡,雖然自家丈母娘可能約等于借了個種,但是也因此和老丈人那邊關系疏遠,底下的人不認識,也不接納她們。姚承晖要回家要麼回歐洲那邊置辦的房産要麼住酒店,組織的産業是進不去的。
畢竟換了自己,琴酒曾經代入過一次想過,面對一個有用但沒那麼有用隻是背景強大的情人和不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女兒,他很有可能不會告訴她們任何一處組織的落腳點甚至是自己的安全屋。
沒有感情,又沒有那麼多利益,那麼在他們這種人這裡也就隻剩下應盡的責任和冷淡的關系。
現在姚承晖成年成家,父母對子女的撫養義務已經完成,她的爸爸估計也不會再想她出現了?
這是琴酒的猜測,也有可能她爸爸是真心想她回去團聚。不論如何,隻要她想,他都會幫她完成。
“你是不是覺得,我爸爸怕他上司責罵,所以不願意告訴我什麼關于他組織的事,不願意我回去介入?”姚承晖玩味地品讀琴酒在剛才過于豐富的情緒,難得看到他如此心思外露呢,幾乎不用魔法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就像你的boss不會願意看到你們因為家庭影響工作?”
琴酒喉嚨一緊,有什麼話要脫口而出,在這一刻,他想到了加拿大的妻兒。
講實話,琴酒從未想過拿加拿大的妻兒洩憤,他隻想利用他們作為人質,要挾加拿大放棄他那想要金盆洗手的不切實際的幻想,認真為組織做事。他和加拿大沒有什麼私人矛盾的好吧?
但是如今下落不明的加拿大,卻無疑是給了琴酒最好的警示。
在沒有萬全之策前,不要暴露自己的軟肋。不然加拿大的今天……不,他不會讓自己落到加拿大那個蠢貨的下場。
“我們組織和歐洲那邊企業文化還是不一樣的。”琴酒換了一個話題,說起最近的新聞。
“聽聞姚小姐是在羅馬讀的大學?”沖矢昴找到一個切入點問。
“你不會是因為上次的事,刻意去查我了吧?”
姚承晖指的是商場那次她給警察看過的照片。
感受到琴酒的目光銳利如隼般集中在他的身上,像要把他淩遲了一樣,沖矢昴急忙解釋,“因為我個人還是對這種事情比較好奇的,所以就查了查……我一直以為我十一歲時會有貓頭鷹給我送來入學通知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