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怎麼沒有去上學啊?”崔辭問。
“哥,不要叫我晏晏,好惡心啊。”弋宴不滿地說,這個年紀她追求冷酷,拒絕一切肉麻的東西。
弋文一臉惆怅,他恨鐵不成鋼:“小辭,你說到這個我就來氣——弋宴和小omega男孩談戀愛臨時标記人家,違反校規,學校叫她停課反省三天。真的不老實,馬上就要高考了,弋宴還犯這個錯誤。”
“那能怪我嗎,他突然發情了,要是引起alpha暴動可不得了,我隻好臨時标記他了。學校真的爛,最後還是我的不是。”弋宴頂嘴,她塌下肩,低頭把玩着雙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那,那你不能把omega同學送到醫務室嗎,注射抑制劑也可以,你非要标記。我真的怕,你大學沒考上,高三給我弄出個孩子出來。”弋文瞪着弋宴,冒着一團火,恨不得講弋宴塞進肚子裡,權當弋宴從未被他生出來,崔辭看出來弋文真的很生氣。
崔辭隻好先安撫着弋文:“爸爸,别氣了,弋宴也是為同學考慮的。父親怎麼樣?還好嗎?”
弋文靠在崔辭肩膀上,力氣仿佛抽走,隻剩一副空殼,很疲憊,他沒經曆過什麼磨難,都有崔仲昊替他阻擋,現在真的是累壞了:“你父親摔得不嚴重,輕微骨折,但是肯定要有人來照顧他。但小辭,你父親真的好倔,我知道他不肯請貴的護工,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不肯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小辭,你說,alpha都這樣嗎?”
“小辭,沒辦法,我隻能想到你了。”
弋宴看弋文很脆弱的樣子,心裡也不舒服,卻不知如何開口,嘴張了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來。
崔辭很心疼,他伸出手握住弋文的手,沉着冷靜地說:“爸爸,不要擔心了,我不是回來了嗎?有我呢。”
弋文很安心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