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庭楓站在窗邊,已經是深夜了,外面很黑,一點月光也沒有透下來。
他閉了閉眼,回憶起自己共情時感受到的情緒。
他騙了他的好友們,新妻美沙子是兇手,但是被逼迫上吊的。
逼迫的人,是竹葉青。
那個女人是個瘋子,這次的案子也完全是她一手挑起,她很喜歡誘導人們向欲望的深淵劃去。
如果不是看見了他,也許那個瘋婆子會對他們下手,所以他特地打電話警告她。
“如你所見,我在卧底,别來打擾我。”夜色中的紅眸妖冶冷漠,此刻的他完全颠覆了白天活潑開朗的形象。
他挂掉了電話,看着新發來的短信,神色不明。
***
“你們兩個怎麼這麼大的黑眼圈?”酒井晴琉在跑操時沒忍住悄悄問。
秋庭楓和白川晝兩個人同時扭頭:“打遊戲。”然後不約而同地頓住。
“打遊戲!?”羽生遙十分配合地演戲,義憤填膺,“你們打遊戲竟然不叫我?!而是背着我在外蠅營狗苟!”
他自然是知道白川晝昨晚在忙着處理公安的事,但目前還不能讓外人知道,哪怕是朋友。
在某些方面的規則,他還是會遵守的。
“蠅營狗苟什麼的是這麼用的嗎?!”秋庭楓大驚失色。
“所以是在報複之前我們背着你們搞團建那次嗎?”廣末夜幽幽怨怨委委屈屈。
等下,夜你這是承認的确團建了吧?
白川晝抽了抽嘴角:“沒有,我玩的是單機遊戲。”
“白癡啊,昨天晝沒有出門。”羽生遙嘲諷。
廣末夜:“你說誰是白癡呢?!”
“誰應誰就是呗。”
“羽生遙!”
“幹什麼叫你爸爸我的名字,老子還沒聾,不用叫的那麼大聲。”
“這世道,總有兒子想當爹。”
……
“你們知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白原徹熟練地無視兩個人,挑起其他話題。
白川晝接過話:“昨晚發生了槍擊案,這已經是這個月來第三起了。”
秋庭楓心頭一跳:“晝是發現了什麼嗎?”
他開始思索自己有沒有遺漏什麼,指紋不可能,發絲什麼的他也有注意,至于監控,他也悉數避開了,避不開的也砸了,所以不會被發現的。
“沒有。”白川晝的話讓他放下了心,“什麼都沒查到。”
“說來也奇怪,槍擊案發生的時間和我們休假的時間剛好重合,也是在附近一片,但是我們一次都沒遇上。”酒井晴琉說出讓秋庭楓險些心跳驟停的話。
因為犯案者是警校生,隻有警校休假了他才能去行兇,沒遇上是因為他一直和你們待在一起,直到你們去休息了再拿上槍去踐踏法律。
廣末夜興緻勃勃提議:“不如下次休假去查一查。”
“對方是多少人都不能确定,更别說手裡還有槍了,我們還是警校生,沒有持槍的資格。”白原徹提醒道,“比較危險,不建議。”
“就是,晃晃腦子,聽見沒,大海的聲音。”羽生遙在一旁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