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心而論,白晝教官和白川晝教官的教學風格如出一轍,對待學生嚴厲的态度也是一模一樣。
警校裡的确有非常多的警校生怕他們。
但是這五個人可是從來沒有怕過,連白川教官都沒有怕過,更别提會給他們開小竈的白晝了。
而且,白晝從來沒有讓他們寫過檢讨。
原因大概是他們被加練導緻身心俱疲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校外再撞上什麼案件再去救什麼人。
既然說出來了,作為教官他可不能徇私,必須罰他們寫檢讨了。
嗯,看在他們主動自首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地把字數要求降低一點好了。
自己就是因為闖禍了被哥哥罰寫檢讨的時候穿過來的,對檢讨的怨念可是很深的。
獨悲悲不如衆悲悲,可别怨他。
白晝一把撈起教案:“跟我來,你們餓一會兒肚子應該沒事吧?”
正是午飯的時間,走廊裡的警校生們和教官們都在往食堂裡去。
白晝把五個人直接帶到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裡除了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個衣櫃就沒有其他東西,椅子還是幾人從旁邊的雜貨間拉來的。
他把教案往桌子上一放,揉了揉眉心:“你們聽到了多少?”
總是作為領頭人的班長伊達航遲疑道:“……全部?”
白晝:……
他歎了口氣:“你們應該早就已經知道了的,我是公安的外援。我的老師是白川晝,他因為公安的任務潛伏進了警校,前段時間調職後,怕耽誤你們的學業就舉薦我過來幫他把剩餘的課程講完。我是他一手帶起來的,所以教學風格和他如出一轍,這樣你們也不會因為換了新老師而不适應。”*1
“那麼白教官你來到警校,也是有什麼任務吧。”降谷零如此犀利地發問,“公安不可能就因為這個理由把你派來。”
“的确是有。”畢竟黑方威士忌還在這個學校,他需要時刻關注一下,“警校裡面的卧底還沒有處理掉。”
“就這麼告訴我們,真的好嗎?”萩原研二不可思議地發問。
前段時間隔壁班的一個同期莫名其妙地退學了,學校也沒有下達什麼處分通知,這件事他作為交際達人當然是知道的,那時候他還猜測是不是這位同期家裡出了什麼事。
結果那位同期原來是卧底嗎?
所以白川教官的調職也和這件事情有關?
那麼前段時間,也就是那位同期退學前晚上發生的那場無人傷亡的火災,是否也和他們有關?
“公安規定的确不能和外人說。”白晝頓理所當然地說道,“但是我不是公安的人啊,我隻是一個外援。”
五個人:“……”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把這種事情告訴他們吧!
諸伏景光這時候溫聲道:“白教官,我們五個人,難道都被公安看中了?”
他們五個人都不能什麼眼瞎心瞎的人,白晝對他們的關照明顯可以看出來和其他同期不同。
“準确來說,是我看中了你們的能力。”白晝如此回答,“不過你們的确都有進公安的能力。”
松田陣平“哈?”了一聲:“進公安能揍到警視總監嗎?”
白晝點頭:“你升職快點做到警視總監再揍自己一拳,也不是不行。”
他轉頭看了看現在還很青澀的降谷零,想到了曾經看到過的對降谷零“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而且一門心思努力往上爬為了獲取更高的地位更多的權利實現自己保護大義的夢想”*2的評論,略一沉思:“或者等降谷升上了警視總監的位置你揍他一頓,也可以。”
降谷零松田陣平豆豆眼:“哈?”
萩原研二眯眼笑:“嘛,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松田陣平:“hagi你又在說些什麼啊?!”他要揍的警視總監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