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再說這個金毛混蛋能不能做到警視總監還是個問題好嗎?!”
其實是有希望的,畢竟降谷零是職業組,職業組升職就是會比非職業組快。
但是這不妨礙他想損一下降谷零。
諸伏景光微微一笑,終于把話題扭回來了:“白教官,我們來找您的目的其實并不是這個哦。”
伊達航剛打算勸架,畢竟平時吵吵沒事,但是現在是在教官面前,還是要注意一下形态——雖然他們兩個吵起來完全是教官挑地一手好火——聞言立刻扭過頭放棄那兩個大齡兒童,把矛頭對準了白晝:“諸伏說得對,教官你昨天受了傷,今天下午的體術課應該會讓人來代課的吧?”
吵嘴的兩個人和看戲的萩原研二也把灼灼的目光投了過來。
白晝額頭滴下冷汗,他能說自己完全沒有想過代課的事情嗎?
他本身就不是什麼熱情的人,相比較他一直溫和和其他人保持着良好的人際交往的哥哥,他一直都很内斂。
當初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唯一一個被他放在心裡的是經常幫他們寫報告的長官。
再後面就是在警校裡結識的好友秋庭楓和後面多有關照的鬼冢八藏,以及現在的警校組。
另外再加上他認識的主角團。
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了。
他和其他人的相處就一直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社交禮儀,再無其他。
而且這次是公安的任務,受傷一事還是不要讓别人知道為好,免得引起懷疑。
痛覺屏蔽也開啟了,無論他怎麼劇烈運動都不會覺得痛。就算是到了身體的極限也有樂樂幫忙檢測着及時止損。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請人代課的打算。
況且他也找不到人幫忙代課吧……
白晝的目光看向對面五個人,心生一計。
“我沒有請人代課的打算。”黑發青年如此說道。
諸伏景光也是實在沒想到他如此實誠:“可是教官你的身體……”
“誰說體術課就一定要教官親身上場了。”白晝說道,“也是時候看看你們加練的結果了吧。”
聽懂了他的意思的五人面面相觑。
白晝這下滿意了,他點開手機看了看,擡頭:“我的外賣到了,你們誰能幫忙拿一下?”
“有跑腿費嗎?”松田陣平嘴欠了一句。
“我不會告訴鬼佬你們半夜離校,你們隻需要交五百字的檢讨給我就可以了。”白晝最後還不忘說一句檢讨的事。
“欸,竟然還要我們寫檢讨嗎?!”萩原研二震驚。
“鬼佬知道的話,你們還要去打掃澡堂。”
“有什麼關系,這六個月的澡堂早就已經被我們包了吧。”
“zero,不要說地這麼不以為意啊……”
“所以說降谷和松田你們以後還是安分一點吧。”
“哈?班長你哪次不是一起?”
“說的也是……”
聽着他們遠去的話語,白晝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弧度。
他絕對會救下他們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