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結爾直接不回複了。
京以珠知道拉結爾在撒謊,但這個謊話也足以讓她喜不自勝,她甚至跑到樓下攔住即将要出門的父母通知這件事。
在得到兩個摸摸頭後,京以珠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跟父母交代了一句路上小心,然後自己出門跑了個十公裡。
新年開工的第一天早上,父母給她封了一個鼓勵紅包,不止京以珠,所有執行部同事都有一個。
并不大,隻有366塊錢。意為一年到頭都順順利利,圖個好兆頭。
“我媽說吉利,而且收假上班總要鼓勵一下啦。”京以珠将開工紅包分給大家,“做生意的總是比較信這些啦。”
關筝感動得痛哭流涕:“這可以算壓歲錢嗎!我過年都沒有壓歲錢!”
“以珠!你家還缺幹女兒嗎!我可以!”
“你可以去應聘保姆哈哈哈哈!”
“那就替我謝謝叔叔阿姨。”陳靜盯着手裡紅彤彤的紅包,上面鎏金的‘吉祥安康’燙着她的心,在一片歡呼聲中說道。
京以珠揮揮手:“肯定轉告!”
封隐也給了開工紅包,是666,說是六六大順。
拆了紅包後,京以珠悄悄摸摸地叫了譚深去外面。
“怎麼?”
“你可以見到師傅嗎?”京以珠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紅包出來,“這是給師傅的,你可以轉交一下嗎?我給她轉賬她肯定不收。”
這個紅包比給執行部的厚得多,譚深估量着裡面的金額,問:“你給的?”
京以珠搖頭,又摸出一個:“這個才是我給的!”
譚深:“……”
京以珠沒等到回答,卻感覺譚深會答應她的請求,所以又從口袋裡摸出三個紅包,一個一個遞過去,說是小童的,尤利卡的,肯尼斯的。
譚深樂了,收下那幾個厚厚的紅包,說,我會交給她的。
京以珠放心下來,又問:“跟我說說呗,你怎麼就能聯系上師傅呀?”
“憑什麼跟你說。”
譚深撂下這句話直接轉身進去了,得虧京以珠在執行部挨過的毒句夠多,若是在以前多少得内耗三天。
京以珠接受良好,淡定點頭,出任務。
又是郝鶴。
一見面就嚷嚷着“我成長了!”
然後再度被京以珠揍爬下。
“别跟我說他腦子很正常。”邱祯笑得快要猝死,扭頭問郝鶴:“責罰處是不是對你放水了?還敢執着地二犯。”
郝鶴直呼涼氣,慢慢道:“沒有!”
“他連位置都選在同一個。”京以珠也很好奇郝鶴的腦回路,“你是不是準備在哪兒趴下就在哪兒爬起來?”
邱祯笑罵:“神經病嘛不是。”
“短頭發,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開了什麼外挂啊…”郝鶴備受打擊,本來鬥志昂揚,經過京以珠用梭影隔空給了他一巴掌後,感覺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被按在了地面上摩擦。
這!什!麼!破!招!
到底是哪個精神病想出來的!切實版隔山打牛嗎!
“憑什麼跟你說啊。”京以珠走過去将他提溜起來,“回去吧。”
“嗚嗚…我作為一個男人!男人!”
這句話從案發點到SEHD,郝鶴抻着脖子嚎了好幾遍,邱祯開始本着不要過度打擊未成年幼小的心靈,最終實在忍不住了,說:“就你,還男人呢,毛都沒長齊吧。”
郝鶴:“……我長齊了!”
邱祯悠悠道:“真的啊?那我勸你還是剪了吧。”
京以珠:!什麼?!
“神馬!你在說神馬!”郝鶴目眦欲裂,不可置信地喊着:“你要不要臉啊!”
“要臉就不是我啦。”邱祯叛逆地拍了拍郝鶴的腦袋瓜:“我沒讓你抱着自個兒的胎盤回爐重造已經很不錯了,知足常樂懂不懂?”
郝鶴感覺她在拍西瓜,怒了:“你是一個女人!能不能别這麼…口無遮攔!”
“你管不着。”邱祯一字一句道,“嘿,今天明處長在哦,等着挨罰吧你~”
“明處長很嚴厲的。”京以珠說:“一般情況下不會放水的。”
“上回他們就沒放水!”
京以珠三人抵達司裡時碰巧遇到明溪,後者問:“這是什麼事兒?”
“他明知故犯,第二次了。”邱祯打了個哈欠說,“上回你好像不在。”
京以珠将文件遞給明溪,還沒翻開,封隐的聲音就在後邊兒響起:“怎麼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