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
顧青蓮的唇擦過她的鼻尖,馬上便要吻上了她。
她打了個激靈,一貓腰,竟從他的臂彎下穿過。
“羅羅他們還在外面,你可能不知道羅羅是誰,他是海妖的首領,就是他讓我當軍師的,不過那都是保命的權宜之計。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招安他們……唔顧青蓮你屬狗的嗎我疼嗚嗚你輕點咬!”
顧青蓮把她壓在床上,在那塊溫香軟玉上深深吸着,聽到她的哭嚎,把頭擡起來一點,答應道:“嗯,輕一點。”
說罷,又埋頭咬下。
楊婉竹仰着脖頸,雙手在他胸前亂撓。
脖頸上的皮肉最為細嫩,他牙尖剛觸了一下,雪白的肌膚上赫然滲出一點殷紅。
她身子一顫,說不上是疼還是爽,再弄下去又要哭了。
他沒有再咬,而是用力地吮。
少女呼吸急促,連着胸膛都在回應一般地起伏。
她就當被狗咬了,幹脆不再抵擋,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嘴上倒是習慣了似的哼哼着。
聽到她的哼鳴,以為她害疼,他更加放輕柔了。
等到最後,楊婉竹被啃得臉紅耳熱,束胸的縧帶都散了下來,衣衫不整地歇在床上。
顧青蓮指尖摩挲着自己在她鎖骨處留下來的吻痕,滿意地點點頭。
阿姐是他的,必須是他的。
她感受到他流露出的溫柔,心想這下子總算把小魔頭捋順毛了,不由得松了口氣,嘟着嘴喊道:“你把我衣裳帶子揉開了,給我系上。”
顧青蓮指尖勾着縧帶:“阿姐還是太心軟了。”
他差一點克制不住心裡的欲望,想在她的後頸咬出暧昧的标記,以後阿姐即便去任何地方,身上都會帶有他的氣息,讓他第一時間找到。
這縧帶系法複雜,楊婉竹每次都胡亂得打個死結,但落到顧青蓮的手裡,花樣便多了,比如這次他就系了一個同心結。
“我不是心軟,我總是覺得做事情不要做得太絕,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再者,我見那幫海妖兄弟也并非茹毛飲血不可教化,相反,他們勤學好問,隻是需要一個契機來引導它們向善。”
楊婉竹講大道理的時候眼睛亮亮的,認真得很。
顧青蓮知道她為此上心,也不拆她的台,隻是道:“海底資源有限,如果不将其除去,龍族的利益必将受到損害。而海妖一族生性散漫,不服從管教,多年來龍王為約束海妖們的行為,動用大量兵力。在他們的眼裡,此害不除,危害無窮。”
“這個我可不同意,海底命運共同體啊,妖魔鬼怪都可以共生,幾條魚嘛,隻是品種不一樣,怎麼不可以在同一個魚池子裡了?我看那龍族,就沒有比海妖鲛人高貴多少,人人平等,魚魚平等。”
講完第一點,楊婉竹繼續講第二點:
“你說它們不服從管教,我看這都是對它們的刻闆印象。它們隻是不服從不公平的管教,如果給它們也營造一個平等共生和諧大同的環境,它們也一樣是良好魚民。我知道你不信,你等着瞧!”
……
龍宮大殿前,兩頭的海水激烈的湧着,一場激烈的戰争在無聲無息之間已然開始。
海妖們一個個面露兇相,發出嘔啞嘲哳的嘶吼聲,煞白的鋼刀林立,猶如一座殺氣騰騰的鋼鐵森林。
頭頂的海水一片死黑,化為一隻龐大的幽靈,向對面發動進攻。
龍族也不甘示弱,蝦兵蟹将鋪天蓋地。
隻是龍王的八子此時隻到了一子,而海妖們又是有備而來,略顯敵衆我寡。
但龍族千年基業豈能輕易撼動,一隻金色的巨龍盤旋在海頂,氣勢磅礴,與對面的幽靈對峙。
龍王凝眉道:“本王清楚你們意欲何為,此前龍宮的确有一枚定海鲛珠,是百年前鲛人族一位即将得道成仙的女鲛人的靈力所化,幾經輾轉,流落龍宮。但是就在前不久,定海鲛珠突然失竊,為此本王也是焦頭爛額,至今尋不到賊人。你們想要的東西,并不在本王手裡,你們還是快些去吧。”
海妖叫道:“他說丢了就丢了,誰知道是真還是假!不如把老龍王綁起來,用刺膽給他撓撓癢癢嘻嘻嘻!”
衆海妖聞言一陣嬉笑。
龍王沉吟:“爾等休要胡言,本王還會騙你們不成?”
羅羅斥令身後的海妖住嘴,他收刀道:“龍王,實不相瞞,我們之前的确是為定海鲛珠而來。但現在情況有變,你們的人冒然擒走了我軍的軍師,這軍師雖然與我們相處時間不長,但盡責盡心,又為我徒手擋箭。我們海妖一族雖然在外面名聲不大好,但要是别人肯對我們一分好,我們定要還他十分!隻要你肯放出我的軍師,我們即刻撤兵,鲛珠之事,改日再談!”
龍王有些摸不着頭腦,悄悄問史官:“他說的軍師,是怎麼回事?真叫咱們的人給抓了嗎?抓了就放了吧!”
史官吞吞吐吐道:“回禀陛下,據我了解,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這人恐怕放不了。”
龍王皺眉:“人死了?”
“沒死,但比死了還要難辦,”史官誠懇道,“他們說的軍師是楊姑娘。當時楊姑娘被它們抓了去,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她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在海妖軍團裡混了軍師,還獲取了首領的信任。要不是顧公子救得及時,楊姑娘恐怕要在敵軍裡吃香喝辣了。”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