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藏對葉習清的印象可以說是不錯,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就有這樣的氣度,很難得。
他語氣緩和了一些,“沒事。”
“葉哥,你怎麼會又回這了?”葉習清問。
“和你一樣。”葉藏說。
“确實,我們來的時候雖然墟鏡是破了,但是那東西跑了。”葉習清臉色凝重。
“這不是小輩該管的事兒。”葉藏說。
“這裡頭畢竟有我們兄弟倆的過失,也想盡些力。”葉習清說。
“那随便吧。”葉藏淡淡的回。
“葉館長?”
這時候又一聲在熟悉不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葉藏看着那道清瘦的身影,頭又開始疼了。
一次是偶然,兩次是巧合,那三次是什麼
他目光沉了沉。
“還真是你啊。”白雙玉笑着說。
“白老闆也喜歡湊熱鬧嗎?”葉藏語氣探究。
“那倒不是,這四合院是我家的産業,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自然要來解決一下。”白雙玉說。
“玉哥,你...還做房地産?”珠子語氣有些驚訝。
“涉獵一點。”白雙玉笑了笑。
一點?
特麼的買了一套北京城的四合院,叫涉獵一點!
現在他更加覺得,他家館長以後對白富豪指定就賣那啥求那啥了,最主要這位富豪對他家館長還“圖謀不軌”。
“那葉館長怎麼也在這?”白雙玉問。
“看熱鬧。”葉藏說。
“葉館長看起來可不太像喜歡看熱鬧的人。”白雙玉笑的眼睛半彎,“想來,這次的事件又是非常理的吧。”
葉藏眸色微沉,“你管的太多了。”
“葉館長,出了這事兒,我這套四合院的生意也不好做,不如你幫我解決了,報酬隻多不少。”白雙玉看着他說。
葉藏總覺得這人跟他每次的恰巧遇見都太過奇怪,還是遠離的好
“你自己不就是算命的麼,找我不多此一舉。”葉藏不緩不慢的往前走。
珠子眨了兩下眼睛
呦呵,他家館長這是出息了。
“前些時候,剛從個私人收藏家手裡得了塊羊脂白玉,想來打磨成玉佩是個配衣服的好物件,葉館長幫個忙,這羊脂玉也算在報酬裡,你看怎麼樣?”白雙玉走在他身側,若有若無的擦着他的肩膀。
葉藏輕咳了兩聲,“成交。”
珠子:“......”
他腦袋秀逗了,才會覺得他家館長長出息了!
“見錢眼開。”葉習霖從身後厭惡的說。
“這兩位是葉館長的?”白雙玉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兄弟倆。
“别,我特麼跟這短命鬼可沒關系。”葉習霖連連擺手。
白雙玉臉上的笑容不減,眼神卻沒由來的流露出一股寒意,“小朋友,說話要過腦。”
葉習霖被這眼神看的竟然硬生生的打了個哆嗦,一張誰也不服的嘴這會兒連個字音都吐不出來了。
然後也就兩步路,葉習霖又平地摔了個狗吃屎,差點要撲着前邊的葉藏。
白雙玉輕輕握住葉藏的胳膊,往自己身邊一帶,正好躲開葉習霖。
這下,葉習霖正好給葉藏跪下了,行了個大禮。
葉藏的肩膀撞進白雙玉的懷中,近到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撲到他側臉的溫熱氣息,輕飄飄的好像羽毛在刮蹭。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葉藏反應過來,想甩開他,卻被打斷了
“别碰你,警告我别碰你...”白雙玉輕聲細語的,目光裡藏着一抹隐忍,幾乎是貼着他的耳朵在說話,“我自知你金貴,所以隻敢隔着這層衣料觸碰。”
葉藏大腦空了一瞬,聽他說話的這隻耳朵襲來一股熱浪,但他很快恢複正常,眸色一寒,擡起手肘對着白雙玉的肚子就是一擊。
白雙玉悶哼一聲,單手捂着肚子往後退了好幾步,扯了扯嘴角看着葉藏說道:“葉館長脾氣還真是不好,開個玩笑而已。”
“怕是你把命都開沒了。”葉藏話裡帶着氣性,可耳朵尖還是紅紅的。
“你還跪着幹什麼。”葉藏又看了一眼葉習霖。
“我...”葉習霖着急的臉都紅了。
這時候,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白雙玉捂着肚子的那隻手動了一下。
“我操!”葉習霖驚恐的從地上爬起來,“我剛才動不了了!跟有線拉着我一樣!”
“别大驚小怪的,應該是磕到骨頭了,一下子沒起來。”葉習清說。
葉習霖百思不得其解的撓了撓腦袋。
倒是葉藏皺了下眉,視線在幾人之間來回徘徊,白雙玉彎着腰,應該還沒緩過來。
葉習霖剛才到真像是被傀線操縱了,可自己沒動,難道是他感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