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玉讓自己的語氣盡量正常,“我怎麼說也是個算命的,這東西不吉利的。”
葉藏眼神暗了暗,“最不吉利的在你身邊,一張符紙算得了什麼。”
“不是。”白雙玉語氣堅定。
葉藏被他的認真搞的有些不自在,“說笑而已。”
這時候葉藏的視線才挪到那張符紙上,神情一變
黑色的?
黑色的符紙,他見過無數珍貴的符紙,甚至有用黃金磨成的金粉制成的,可黑色的幾乎是聞所未聞。
可現在所有的謎團全都随着田老伯的入了土。
但是葉藏并不覺得慌亂,如果那魂是沖着自己來的,日後肯定還會有交集,但要不是沖着他來的,這件事情也就當個離奇的事件,與自己無關的,何必去憂心。
最後警方給出的死亡原因是心髒病突發,因為田老頭孑然一身,所以他的喪事由村長做主,其他幾個跟田老頭平時走得近的人安排,雖然簡單,但也算是體面。
不知道為什麼,等那天吊唁的人都走了之後,葉藏竟然鬼使神差的獨自一人走到了田老伯的墓前。
“你認識我嗎?”他自言自語的問。
回答他的隻有秦嶺腹地呼嘯的冷風。
田老伯的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葉藏也開始着手調查邪物的事情,他找到三順子拿出來陸繼武一家三口的照片。
“這一家人你認識嗎?”
三順子接過照片眯着眼睛仔細看着,“有點印象。”
“他姓陸。”葉藏說。
三順子還在那絞盡腦汁的思考,時不時的瞥葉藏一眼。
看得多了,葉藏煩躁的說,“你老看我幹什麼!”
白雙玉在他身後笑了笑,然後從兜裡掏出來一張紅票子遞給他。
三順子立刻眉開眼笑的收下,哪有剛才那副絞盡腦汁的模樣,“老闆,我想起來了,這男的叫陸繼武,大概是半年前帶着妻兒從我們村子搬出去的,從那以後連逢年過節也沒回來過。”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搬走嗎?”葉藏問。
這時候三順子的表情有些難看。
葉藏看了一眼白雙玉,還沒等他掏出來錢,三順子便連連擺手,“老闆,這不是錢的問題,就是這個事吧,我也不清楚,主要的您要不還是去問我們村長好了。”
葉藏和白雙玉對視了一眼。
都清楚,這三順子肯定知道什麼,但礙于村長可能不敢說出來,他如果還想在這個村子繼續生活,在深一點的事兒怕是不可能吐出來了。
“那麻煩你告訴我們一下村長家的地址。”白雙玉毫不吝啬的又給了他足夠的紅票子。
三順子立馬眉開眼笑的指路,還順便說漏了點,“幾位老闆,我不知道你們和陸家是什麼關系,但是他家的事兒臊人得很,而且還邪性。”
幾人沒在搭話,朝着村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