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說：“你們是樹葉精吧，我不喜歡吃樹葉。”

手心上的倆小人又對視上一眼，一位小人顫顫巍巍打探說：“真不會吃了我們？”

農夫看着它們點頭，另一位小人看了一眼睡着的黑龍，又重複了一句：“真的不會吃？”

農夫再次點頭，見到它們緩過來，身體不再發抖，溫和下語氣：“為什麼怕我？”

“因為你是怨靈，會吞噬我們。”

農夫不明白，小人更加詳細解釋了它們住的地方是一塊由黑龍誕生的小天地，萬物聽黑龍的話。

但會生出怨靈，黑龍為了住的地方幹淨，經常去清楚怨靈。

農夫聽到前些天，它們看見了一位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怨靈，手上拿着紅繩，與黑龍打起來了。

最後怨靈沒了，黑龍倒下不久，小天地恢複過來，萬物重認黑龍為主。

農夫看了一眼裝睡的黑龍，問：“你們住的長什麼樣？”

“很多高樹，長有很多藤蔓，有蝴蝶，有動物，有鳥……”

農夫說：“藤蔓是不是會動？”

“你怎麼知道？”

農夫皺了眉頭，很想夢裡面以及是被妖關住的地方，回答：“他是不是被藤蔓綁了？”

手心上的小人與床榻上的小人集體震驚，看着再次問農夫是這麼知道的。

農夫說可能他體内有龍丹，偶然夢到了一回。

小人們靠近農夫，聞了聞味道，态度立馬恭敬起來，回答農夫的話。

“那些藤蔓沒認龍為主時，曾綁龍在高空中不放。”

“對對，我們那時啃藤蔓都啃不過來。”

“最後，我記得龍突破了自身法力，自己出來了，并收了藤蔓。”

農夫聽到點了點頭，低眸思考着，他體内有龍丹，所以夢到了黑龍的經曆。

小人們又互相看了一眼。

一位小人問：“你會養我們嗎？”

農夫拉回思緒，不經過腦力思考說：“會養。”

小人們立馬激動起來，跑過去貼着農夫，嘴裡面喊着：“娘。”

“娘？”農夫發出來疑問。

這時，一道閃電劈下來。

農夫不解看去還在下雪的外面。

轟隆──

雪雜着雨快速落下來，敲着屋頂噼啪作響。

“娘，我怕──”

“娘，我也怕──”

“娘，嗚嗚──”

……

農夫回頭沉默看去靠着自己不放的小人，怎麼就喊他娘了，看着小人們很可憐。

手上的倆小人抓着自己的手指不放……

伸手碰了碰它們，他的立馬被抓住，說：“怕打雷？”

“怕──”

“怕──”

……

“别怕。”農夫安慰着他們，餘光看見有位黑色的影子走了過來。

“郎君，你理我。”黑龍嫉妒人類把目光全放在這些小人身上了。

農夫扭頭不看黑龍，睡叫黑龍偏偏要威脅他，目光看去這些小人。

好像小孩子一樣，可可愛愛的。

黑龍作勢屏蔽外界的雷聲，看着這些小人不放。

小人沒有聽到雷聲了，轉頭看去黑龍。

“龍，你真好。”

“龍──”

有部分小人湊到黑龍身邊，另一部分小人還在農夫身邊湊着。

農夫見它們平靜下來了，碰了碰它們的頭，看去黑龍笑了笑：“為什麼叫我娘。”

“誰荞我們，誰就是娘，畢竟有奶就是娘。”被農夫摸到頭的小人，蹭了蹭農夫的手指，認真回答。

“龍不養我們，他不是娘。”

“就是就是。”

……

農夫朝黑龍半挑眉，無聲在說，你教的？

黑龍抿了唇，正對農夫的人類，無聲回答不是。

農夫低眸看着上百來個小人，眸光閃了閃：“它們該怎麼養？”

小人們一同看去黑龍。

黑龍說：“給它們吃樹葉就行。”

小人們集體點頭，再一同看去農夫。

農夫笑說：“還挺好養。”

外邊的雨雜雪連續下了好多天，這期間農夫呆在屋子中，陪着小人們玩，黑龍負責每日三餐。

等到雨雜雪停時，農夫走出庭院之，本想着打掃房子上面的厚積雪。

聽到雪壓木闆裂開的聲音，驟然房子在他面前倒了……

農夫兩側頭發飄起，站在房子面前，整個人平靜了幾秒。

倒下的房子鑽出來小人，看見他在哪裡後。

嘴裡面喊着“娘”，邊跑到他身邊。

很巧的是，這時候黑龍提着幾條蛇回來了。

聽見腳步聲後，他回頭與黑龍面面相視，開口道：“來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