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按照約定出現在了霍格莫德村的街燈下---她和埃德蒙學長約定的地方。
她是偷偷溜出來的,是的她年齡不夠,但是她一定要出來。
她到了才發現埃德蒙早已等候多時了。
他雙手插兜站在樹蔭下,身着薄薄的白襯衫隐隐約約可以看到裡面的肌肉線條,袖口繡着金絲蛇形刺繡,溫文爾雅又顯露出不怒自威的端莊,如同希臘雕像。
而塞爾溫,一襲粉嫩洋裝,領口白色花邊可愛嬌俏。她總是不滿意自己肉嘟嘟的小圓臉,一度想要瘦臉讓它變尖,臨走之前她還精心挑選了淡黃色打着蝴蝶結的帽子,修飾臉型。
天空漸漸布滿烏雲,陰沉了下來。
不會吧,今天第一次與埃德爾出來約會,就要下雨?她心裡嘀咕抱怨。
埃德蒙主動走上前去問候:“你來了。”
“嗯嗯。”她含羞低頭答應,摸着帽檐。
“需要我幫你拎包嗎?”他伸出手,手上的青筋和結實的紋理清晰可見,這簡直就是雕塑家門日思夜想的手。
安雙手把手提包的包帶挂在他手上,低眉微笑十分嬌羞。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天色不好,蹊跷得很,忽然間起風了。
“我們到附近的餐廳坐一會吧。”埃德蒙提議。
安點點頭附和。
服務員鞠躬彎腰詢問,安揮揮右手表示不渴,她用右手接過餐單,用另一隻手指向沙拉,
“小份就好。”
她禮貌微笑。
“你還留着呢。”他輕聲細語。
“是的,埃德蒙…哥哥……”
一條塑料珍珠手鍊,五年過去已經顆顆泛黃。
安手脖子上,老舊的珍珠雖帶着劃痕卻保持得很幹淨整潔。
“我還和當初一樣呢,我一直沒變。”
今夜的霍格沃茨下雪了,漆黑的天空像被凍住了,點點雪粒紛紛飄落。走在回斯萊特林女寝的路上,安摘下了自己的淡黃色帽子。
潔白雪粒浮在金黃色頭發上,她把手背在身後,轉身看向埃德蒙:
“我好看嗎?”
埃德蒙目不轉睛看着她,她在雪中宛如天神下凡,在飛雪作背景下,宛如出水芙蓉。
“好看”
他們就這樣互相陪伴對方,靜靜地在雪地裡走着不顧風雪侵襲,沉溺在此刻隻有彼此的世界。
斯内普教授站在古堡角塔的露天台上 ,在這個可以與古堡外相連的寒冷通道口。他一身黑,仿佛融入漆黑的背景。寒風将他的頭發淩亂,他的手放在冰涼的欄柱上,看着紛紛大雪傾瀉而下。
悠莉雙手抱着魔法藥劑書,寒風吹進露天台吹過她的身軀,身着冬季鬥篷巫師袍,她陪着斯内普教授靜靜伫立着。
“曾經的我,也遇到過跟你一樣的女孩子。”
他對着紛飛大雪的夜空緩緩地說出自己的經曆。
漆黑的夜空像有訴說不完的心事,他癡癡地。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悠莉問,她站在他身旁。
“我沒有道歉,我們不歡而散。”
“你現在就可以道歉,這永遠都不晚。” 她微微笑着說。
“不,她不在了。”
悠莉臉色變了,定在原地。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這些…”悠莉道歉。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果,命運能輪回。她應該與你一般大。”
一句泥巴種,他被束縛住,成為了他一生都無法解脫的情結。
悠莉驚歎于命運的戲弄,一切被安排得那麼巧合。一個神似故人的人,樣貌相似,年齡恰恰好的合理,最後來到斯萊特林。
悠莉深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