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顧召白有着極強的炫耀心理。謝蘊永遠忘不了廚娘姐姐的眼神,仿佛謝蘊在她面前,将天劈開一樣。
顧召白帶謝蘊回了屋,将她摟在懷中,親了親她的臉。
“阿蘊,我問你一件事情。”顧召白突然道。
謝蘊挑了挑眉:“王爺,你請說。”
被謝蘊喊的心癢癢的,顧召白一臉期待:“抛開我這張臉,你喜歡我什麼?”
謝蘊一愣,随即端詳了他一會兒。
忽略這張臉的話,謝蘊微微一笑說道:“喜歡你的真實啊。”
顧召白的一縷頭發在謝蘊手中打轉,謝蘊一字一句,說的極其認真:“你對人親和友善,對我認真仔細。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抛開臉,你也有很多讓我喜歡的地方。”
謝蘊說話聲音溫溫柔柔的,顧召白第一次見這樣的謝蘊,他被哄得十分開心又湊近了些:“那你不問問我,喜歡你什麼嗎?”
謝蘊看着他,眼中含笑:“我武功高,實力強,還長得漂亮,你喜歡我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顧召白在心中組織了很多話,沒想到全被謝蘊這幾句話給堵回去了。
說的沒錯,他夫人,确實很有自知之明。
顧召白點了點頭:“對啊,喜歡你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
清明他們收到白露的消息便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
白露的信件上的字寫的歪歪扭扭的,說什麼王府發生了十萬火急的大事,别讓他們在外面玩了,快點回來。
清明看到信的時候,正卧在小倌懷裡吃葡萄,等看清消息的時候,便忙不疊趕回來了。
白露在外面等着,他憋着笑,努力思考一會兒應該有什麼反應。
春分也陪着他胡鬧,他站在一旁,俨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要是讓清明知道你騙了她,有你好果子吃的。”
想到清明整治人的手段,白露打了個寒顫,但很快告訴自己:“沒關系的,她知道這個消息後,很快就會把整治我這件事抛到腦後的。”
除了離京的驚蟄和大寒,所有人都得到了白露的消息。
以至于他們半路遇到對方的時候,都在打聽這個十萬火急的事情是什麼。
“終于有人光明正大的對平召王府出手了?”寒露疑惑道。
“嘴裡說點好的吧”霜降一開口,一股子酒氣從他嘴裡冒了出來。
芒種扭頭看向他,見他一如既往的面癱樣沒忍住提醒:“你到底喝了多少?”
霜降一聽,邊跑邊伸出手指來比了個一。
芒種自然不信,目光狐疑的看向清明:“霜降是跟着你的,你說他喝了多少?”
清明眨了眨眼,回想到不久前的情形,有些心虛:“他一個人在隔壁的空屋子裡,我也不知道啊。”
他們一行人走的不算慢,畢竟是在京城,外加白露雖說有十萬火急的大事,但沒用火箭提醒,就不是什麼生死攸關的事。
他們也就放松的多。
等到了王府大門,看到蹲在台階上的白露,清明伸出腳踢了踢他:“什麼十萬火急的大事?”
白露還沒看清來人就挨了一腳:“哎喲,我去,清明你輕點。”
清明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别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發信件壞我好事,最好真的有什麼大事,要不然我毒死你。”
雖說被清明威脅,但白露絲毫不慌,他擡頭看了一圈,除了在外的驚蟄和大寒全都回來了。
他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朝他們擺了擺手:“你們快跟我一起進去。”
看着他神秘兮兮的模樣,芒種沒忍住開口:“在自家王府,你跟做賊一樣,小心王爺罵你。”
白露朝他擺了擺手:“王爺現在才沒閑心罵我呢。”
此話一出,倒是喝醉了的霜降率先反應過來:“王爺怎麼了?”
白露先給他們吃了顆定心丸:“王爺沒事,好好的呢。”
說罷,他便推開了王府的大門。
大門打開的一瞬間,清明以為自己眼花了。
此刻王府裡的丫鬟仆人二十号人全都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每個人臉上都帶着驚訝和笑容。
“你們在做什麼?”清明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露一把把她拉了進來:“愣着做什麼?”
白露在她眼裡是個不靠譜的,清明下意識的尋找春分的影子。
她一眼便看到了在和廚娘講話的春分,忙不疊走了過去:“春分!你們在搞什麼?”
見她一臉疑惑的樣子,春分神秘一笑:“出大事了。”
見他也這樣說,清明又把目光移到廚娘臉上:“你說。”
“确實是出大事了。”廚娘道。
得了,二十多号人在這裡,也是問不出來什麼了。
清明有些無奈。
她扶着額頭,剛打算仔細問問白露,突然發覺了一件事,怎麼少了個人?
“二十五呢?”清明問。
白露大喜,終于有人問到點子上了。
他朝所有人“噓”了一聲,示意他們安靜,然後帶着他們去了後花園。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跟在白露身後,蹲在了假山後面。
霜降喝了酒,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跟在白露身後真心發問:“我們是要瞞着王爺去做小偷嗎?”
“什麼小偷!”白露反駁道。
“我這是帶你們去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