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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番外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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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着一支冰淇淋,輕輕晃了晃,朝他笑道:“樹莓冰淇淋,要不要吃?”

棕發小男孩雙手交疊抱在胸前,短袖T恤被壓出了幾道褶皺。他腦袋一偏,下颌緊繃着,吐出一個詞:“不要。”

“哦?這不是某人以前最喜歡的口味嗎?”我故意把冰淇淋往前遞了遞,讓濃郁香甜的氣息飄向他。

盧卡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語氣生硬道:“現在不是了。”

“那好吧,我就自己享用啦。”我聳了聳肩,佯裝遺憾,狠狠咬下一大口冰淇淋,故意發出滿足的聲音。

盧卡按捺不住地往我這邊瞟了瞟。櫃台後戴着粉色羽毛頭飾的店員熱情洋溢地喊道:“女士,剩下的四隻冰淇淋已經準備好了,可以來取了。”

我接過店員打包好的冰淇淋,從中取出一支,遞到盧卡面前,繼續逗他:“喏,第二支樹莓味的哦。這支要是還不吃,我隻能送給别的小朋友了。”

盧卡臉頰鼓鼓地看着我,像極了一隻鬧脾氣的小倉鼠。我作勢要收回手,他一把奪過冰淇淋,大聲嚷道:“我吃!”

我和耷拉着腦袋的小倉鼠一同邁出店門,裡約熱内盧三月份的豔陽亮得耀眼,熱風吹動路邊的花草,在空中打着旋兒。

我對上等在門口的保镖目光,這個德州大漢上一秒還在跟着遠處的鼓點打起節拍,下一秒就收起笑容,像張面無表情的撲克牌似的沖我點點頭。我噗嗤笑了一下,順手塞給他一隻冰淇淋。

盧卡舉着已經開始融化的冰淇淋舔下一大口,猶豫道:“喂——”

“‘喂’?以前不是叫我姐姐嗎?”

他抿了抿嘴唇,沒有回應。

“怎麼不說話啦?”

“你現在是我爸爸的未婚妻。”悶悶的聲音傳來,帶着一絲抗拒。

我挑起眉毛:“那就不能叫姐姐啦?”

他側頭瞥了我一眼:“奶奶說,你以後會是我的,新媽媽。”

“那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呢?更想叫我姐姐,還是媽媽?”

街角的巨型喇叭開始奏響狂歡節樂曲,盧卡的耳尖泛起淡淡紅色,他的聲音被淹沒在聲浪裡,隻剩唇形清晰可辨:“我不想讓你當我媽媽。”

我彎下腰,在他耳邊說道:“你永遠隻有一個媽媽,這是誰都無法替代的,我也不能。”

我看着小男孩臉上露出的驚訝神情,忍不住伸手把他原本梳得整齊的頭發揉得亂糟糟的。

“以後叫我佐伊吧。重新認識一下,我是盧卡的老朋友,佐伊。”我把手伸到他面前。

盧卡的目光在我手上短暫停留,而後擡起頭與我對視,遲疑着開口:“你……不想讓我叫你媽媽嗎?”

我不假思索地握住他的小手,用力捏了捏:“我确實是你爸爸的未婚妻,以後也會成為你法律上的繼母。可在此之前,我就是你的朋友了呀。我們才是最早認識彼此的,對不對?”

街頭派對中爆發出一陣歡呼,三個踩着高跷的“太陽神”正往空中抛灑着金粉,粉末在熱風中飄散,我回頭看他,那雙黯淡了一早上的眼睛正閃亮着。

“沒錯,是我先認識你的。”他笃定地說。

我牽着小男孩的手在熙攘的人群中費力穿行,擠過那些挂滿了狂歡節飾品的攤位。“我們下意識地覺得,人生中的大事總會在準備好的那一天降臨,決定以後要成為一名足球運動員啦,遇到你人生中最好的朋友啦,對某個男孩或女孩怦然心動啦……但真的如此嗎?”

我意有所指地停頓,接着笑了笑,“或許隻是一個瑣碎的、毫不起眼的瞬間,就蘊含了轉變我們人生的巨大可能性。你和你爸爸,在那一天——僞裝成我人生中無數普通時刻的那天,不請自來,出乎意料——沒有盛大的開場,沒有提前的預告,就那樣自然而然地出現了。但之後,你們真的對我意義非凡,你們兩個都是。”

盧卡低垂着腦袋,似乎在想着什麼,他的小手在我的手心裡悄悄動了動。“我媽媽之前問過我,那一天,你和爸爸是不是第一次見面。”

我訝然偏頭看他,腳步一頓,卡洛琳……昨天我們見面時,她友好的态度和話語還曆曆在目,她懷疑過我和裡卡多之前就認識?

“我說,是我先在沙灘上見到你的,你把自己種在白色沙粒裡,像一個從藍色澤國裡擱淺來的海仙女。于是我跑上去,和你打招呼。”他對上我的目光,咧開嘴笑了起來,那笑容如此純真,和他爸爸竟如此相似,“我對媽媽說,然後爸爸才見到你。我們當然會喜歡你,就像……就像我們在沙灘上撿到一個貝殼,原本以為那隻是一枚平凡的貝殼,結果它是一個……魔法貝殼。”

我怔了怔,陷入一陣緘默——為盧卡質樸卻充滿詩意的描述。我忽然清晰地意識到,這個小小的男孩,已經踏上了理解人與人之間情感奧秘的旅程。

情感的萌發如此奇妙,在不經意間就能抽枝發芽、煥發綠意;而情感的持續卻需要用真心和智慧去澆灌。然而,情感最動人之處,在于所蘊含的魔力能輕拂時光脈絡,讓那些被它溫柔潤澤的日子從平淡無奇的歲月裡脫穎而出,搖身一變,成為我們人生中最值得眷戀的那些天。

“你把我比作貝殼——”

“魔法貝殼。”他糾正道。

我大笑道:“哈哈,好吧。我很喜歡這個比喻。”

穿過這條街,盧卡晃了晃我的手腕。我順着他的目光望去,玻璃櫥窗内,貝拉坐在一張高腳椅上,兩條小腿晃悠個不停,化妝師正輕按住她的肩膀,往她的額頭上貼水鑽。

我對守在門口的另一位保镖打招呼,遞給他一支巧克力冰淇淋,然後推開那扇挂着五彩鹦鹉風鈴的店門。門軸轉動間,清脆的“叮當”聲傳入耳中,與貝拉的驚呼交織成一片:“爸爸,快看我的鑽石,多漂亮呀!”

我的未婚夫從更衣室的簾幕後探出半個身子。他肌肉緊實的胸膛上還挂着尚未系好的節日服飾,金色披風正卡在他的臂彎處,随着他的動作,細碎的晶光抖落下來。

他先看向女兒,旋即目光便追尋到我的身影。

我對他熱切而歡喜的神情回以露齒一笑,轉頭看向盧卡,遞過去一支草莓味冰淇淋:“快拿去給你妹妹吧。”

盧卡接過冰淇淋,立馬朝貝拉跑去。小家夥跑得急切,手中的冰淇淋稍稍傾斜,玫紅色的乳脂順着蛋筒邊緣滴落,正巧要落在貝拉那條精緻無比、鑲滿碎鑽的蓬蓬裙上。

“小心!”我脫口而出。

我的提醒卻慢了半拍。盧卡驚慌地叫了一聲,迅速把冰淇淋遠遠地舉了出去。

污漬已經在裙擺上洇開了一小片,貝拉低頭瞧了瞧,眼眶陡然泛紅,嘴巴一撇,一副馬上就要放聲大哭的模樣:“我的裙子……”

裡卡多頓時顧不上整理自己的服飾,幾步跨出急着幫女兒擦拭。可慌亂中,披風上的亮片又勾住了貝拉假發辮上的流蘇。貝拉看向她爸爸,小臉皺成了一團,顯得愈發委屈。

我快步走過去,幫着裡卡多一起解開亮片和流蘇的糾纏。他手上動作不停,還不忘安慰女兒:“寶貝,别難過,這不算什麼事。我們可以把裙子洗幹淨,或者再買一條更漂亮的。”

盧卡漲紅了臉站在一旁,頭低得快貼到胸口了,嗫嚅着擠出一句:“對不起,貝拉,我不是故意的。”

我安撫地摸了摸盧卡的頭,又對小女孩柔聲道:“貝拉,這塊痕迹說不定可以當作裙子上的新裝飾,你的裙子會變得更加與衆不同的。”

貝拉抽噎着,半信半疑地看向我,化妝師拿着一堆裝飾匆匆趕來:“我這兒還有好多漂亮的羽毛和寶石,我們可以把它們粘在那兒,保證讓裙子變得比原來還要好看。”

“真的嗎?那快開始吧。”貝拉這才破涕為笑。

我和裡卡多對視了一眼,松了一口氣。化妝師帶着小女孩一起在裙子上裝飾起來,原本髒污的地方漸漸變得五彩斑斓。

我把一支已經半融化的香草冰淇淋遞給身邊的男人,遺憾道:“最後一支冰淇淋,可惜開始融化了。”

裡卡多卻沒有伸手來接,反而略微俯身,握住了我捏着蛋筒的指節。我很快反應過來,眼神暧昧地瞟着他:“怎麼了,親愛的,是想要我喂你嗎?”

他定睛看了我一眼,旋即,他氣息湊近,我仍然氣定神閑地端詳着他,冷不丁地,他一彎嘴角,一低頭,竟輕輕地含住了我的指尖。在我驟然錯愕的眼神中,他含笑舔去了指尖上那點融化的、白如瓊漿的乳脂。

他擡起頭,目光與我相接,啟唇道:“好甜。”

我被他的眼神一燙,不自在地别過臉,視線不經意間掃到了一旁正拿着絢麗羽毛嬉笑打鬧的盧卡和貝拉。

“你到底還吃不吃了?”我嗔怪道。

裡卡多順着我的目光瞥了眼孩子們,又将視線收回,重新聚焦在我身上,笑意愈加濃烈。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就着我的手,往上舔了一大口冰淇淋。黏稠的甜膩液體自他嘴角逸出,沿着下颌,曲折地流淌至那有着柔順弧度的喉結處。

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指腹觸上,在肌膚的紋理間遊弋,似細長的管狀口器忙碌采食饴糖般,漸次往下。他的眸光随着我的動作蜿蜒,當最後一點甜香被拭去,鱗翅目的捕食者卻出乎意料地被它的花籠攏住——他捉住了我的手。

他将我的手扣在半空,褐色眼眸落回到我眼中,呢喃道:“甜心,不用急,我等着你晚上再幫我好好清理呢。”

舌尖率先泛起酥麻,仿佛指上殘留的那點濕潤在我的神經網絡中縱橫攀緣,甜意湧上唇瓣,填滿口腔,直抵心室。

化妝師已經開始為盧卡戴上金剛鹦鹉頭飾。小男孩垂着腿,腳尖調皮地勾着,一下又一下地輕踢着椅子腿,貝拉對着她的哥哥笑逐顔開,嗓音嘹亮地說着什麼。我想為眼前的男人攏一攏雜亂的衣衫,他的額頭卻貼向我,未系緊的披風滑落了半幅,露出線條優美的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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