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譚教授,你怎麼打來了啊?”
“我剛下課,就打來,想聽一下你的聲音。”
熱血上心頭,“譚教授,我現在好像抱抱你。”自己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怎麼了?我看新聞好像出了新案子,是嗎?”
“嗯,什麼都查不出來,卡住了。”
“聽你的聲音好像很内疚啊,要不要出來聊聊?”
“好。”
夕陽在天空上播放着日落的樂譜,紅酒演唱着醉歌,杯中的冰塊敲打着激響的樂奏。
屈向陽從局裡出來,實話就是還沒有下班出來溜号來了。
周遭放着幾天熱門的音樂節奏較慢,烘托着氣氛七分暧昧,三分的火辣。
“你好,一杯紅葡萄氣泡。”
不喝酒的屈向陽坐在吧台看了菜單琢磨了很久,酒保給他的眼神從熱情到不耐煩。
“好的。”
自己不喝酒難得來一次酒館,就像初次駕到有些害怕。
一陣風吹來,“你好,一杯莫吉托底酒換金酒,謝謝。”
譚卓坐在屈向陽身邊,“原底酒的味道甘甜、香醇但是換成金酒後薄荷味會再次刺激口感并且迸發出濃烈的辣味。”
關心道:“喝這麼刺激的好嗎?”
“可以的,不用擔心。”譚卓把自己的小腦袋靠在屈向陽肩頭上,“最近有煩心事了?”
這時酒保把兩杯飲品放到他們桌前。
屈向陽上手把杯中的迷疊香摘下一骨朵下來,在手中碾磨湊近鼻子前。
“有,可多。廖家嘉出事了。”
“嗯,我知道,我最後一次見他就是那天你送我回家,我路過了門口。”
那天屈向陽回警局所以送到了交叉口就走人了,一個拐彎誰知道去哪了?
路過了門口?那就是見過廖家嘉了。
“那你有沒有看見廖家嘉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希望從譚卓的話裡得到有用的信息。
“不對勁的地方……好像在揉眼睛,那個時候還沒有關門,門口有一個續航燈,但是我看了眼後就走了,沒有上去打招呼,我怕影響到他的心情。”
“哦…能理解,但是蹊跷的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的作案痕迹。”
“那你們有沒有懷疑,這不是第一作案現場。”
他怎麼…?
“這種作案手段通常是不會選擇逝者生前生活活動範圍較多的地方作為兇殺現場,會被發現。再者就是會轉移陣地,這件事情發生在市中心,這是什麼地方?建築設備較為完整的地方,沒有任何的施工場地,就不會選擇抛屍,而是會藏在自己家裡。留下一點線索慢慢的跟你們警方玩。”
譚卓這一番話,屈向陽覺得是真的被玩弄了,反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越是線索越少的兇手特别的變态。
“我看你查了兩月的案子沒有效果,就從網上找到了許多的新聞,不是類似,而是這兩個月來的真實報道,有不少人扒出了些東西,貼在網上,我浏覽了些知道了這麼多。還有我是什麼教授你還不知道嘛?”
說完推了推眼鏡抿了一口濃烈的莫吉托。
見譚卓分析的頭頭是道,屈向陽信服了,哼哼唧唧“哎呦,這誰家的呀?呀!我家的,我的。”
上去對着嘴巴啄了一口。
“在外面呢!”譚卓輕拍了屈向陽的胸口,其實他想說我剛喝了酒。
“怕什麼,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别人看見了我們那就是他們尴尬。”
好一個理論邏輯大師,尬得譚卓腳趾扣地。
“以上的有些是猜測,不完全确定,不知都有沒有什麼幫助。”
“會有的。”
屈向陽端起面前的氣泡酒喝了一口。
“你不是不喝酒嗎?“
喝都喝了才反應過來“這是酒?”屈向陽詫異,這是酒?
“裡面是白葡萄氣泡酒。”
這下好雙重酒精刺激,屈向陽的臉紅了。
“不是,我看菜單上的名字人畜無害的我以為就真的是一杯氣泡水。”
屈向陽腦内開始疼痛,慢慢暈頭轉向的,酒精刺激不小,千萬根的線條在腦子裡飄來飄去,瞳孔逐漸散開,慢慢的屈向陽面前有兩個譚卓。
從沉浸于知道這是酒到這酒正好喝的狀态下,屈向陽開始耍起了酒瘋。
這酒也即十度的樣子,酒保還多放了冰塊。
譚卓現在跑還來的及。
譚卓見狀從包裡拿出手帕塞進剛要說話的屈向陽嘴裡。
抽了兩百甩桌上,抓住屈向陽的手臂往肩上一抗抱着他那碩大的胸肌。
啧,背不動。
但是還卯足勁,小腿一蹬化石背了上去。
“我謝謝那句隻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大街上,日落逐漸黃昏,還沒有開場就有個喝醉了的出來。
看得出譚卓背的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