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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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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向陽整理着照顧來的桌面,推開門,擡眼一看。辦公室内的燈還是亮着的,把總結好的内容都給敖海洋看看。

沒想到這門口外還站着一個人,站姿挺拔、腰間如松,在門口來回走動猶豫再三,這個人屈向陽有點印象,從市局門口進來就是他一直跟着,是個俊朗帶着點稚嫩的小同志,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他的手裡拿着一張“申請書”。

屈向陽靠前瞥見了,上面寫着自己的名字但隻看到了姓“榮”。

小榮同志是意識到了屈向陽,手中的申請往身後擋“你先吧。”

“看着你是比較急的。”

屈向陽擺手,“一起進去吧,我這個有可能還要交流,你先。”

“還是不了,我這是第五次了,敖隊也了斃五次,再來一次敖隊要真吧我斃了。”

小榮同志還是拒絕了,屈向陽不想在勸就隻好自己先進去。

敲門,“報告。”

門内,“進。”

“敖隊,這是我和季陽總結下的内容我們都寫在了兩張紙上。”

屈向陽将報告放在桌上,摸了摸鼻子,“不過門外還有一個着急的,我就不多留了。”

“行,也辛苦你和季陽了。”

眼神快速讀完一整張紙的内容又瞥向門口,問:“你說誰還在外面?”

被拒絕掉五次的小榮同志還站在外面,手中的申請不敢拽的太緊怕皺了。

“一個‘求戰’的。”

門内一會就安靜了,隻聽到敖洋海說了一句“叫他進來吧”小榮同志的緊張氣氛到了極點,隻見辦公室的聲音再次安靜。屈向陽從辦公室裡出來表情從容,用大拇指往門後指了指,說:“進去吧”

關上門,屈向陽在門口滞留一會,門内的小榮同志剛放上申請書就被敖洋海訓話。聽了才知道這個小榮同志的志向真是,遠大。

“我說你這是固執,邊防地處兇險,……”

“敖隊,我知道,我從墨脫回來我就發現我離不開之前的地方了。”

後面屈向陽就沒在聽了,而是回了家。

不得不說這小孩的意志力挺強的,邊防這種艱苦地方也願意去的。也對,每年有不少的邊防警察恪盡職守要是能有一次曆練是最好的。

家中一切照舊,床上還有上次譚教授留下來的香味,當時記憶的畫面從腦袋裡閃過,氣味是可以構造過去的空間。

屈向陽坐在客廳裡,眼神瞥見茶幾下的一張報告單。

上面寫着市眼科激光手術的檢查報告,檢查時間是在29号,活動的前一天?那天不是他一天有課嗎?時間在早上8點34。

是啊!屈向陽拍響自己愚昧腦袋,沒有早八的課但那天是下午的課,怎麼都有時間去醫院看,看這個時間也挺久的了,如果把這份交給市局刑偵,算了我連刑偵支隊在幾樓我都不知道。

N市二醫院眼科檢查單,上面寫着一些自己都看不懂的數據,隻知道左眼、右眼的度數不一樣,真是将士看書,坐井觀天。

但這種是給個人保管,難道說不小心掉出來的?

屈向陽仔細回想上次譚卓來到家中時好像那個公文包的拉鍊确實是半開着的,有可能是傾倒出來的。

等哪天得空就給他去吧,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睡覺了。

天氣預報顯示,今夜有雨、氣溫上升,空氣對流造成的濕度影響較大,請居民做好防暑、降溫準備。

大雨傾盆直下聲響巨大,絲毫不影響到屈向陽安穩的睡眠。

從小想着家中有一個小人在房裡,閉上眼就能看到一個沒有臉,四肢細長人站在角落裡,可以說是國外口中的細長瘦條鬼,小時候還會怕些,現在不信了晚上碰到枕頭就會睡着。

有可能是夢,這是現在,又有可能是現實,那是小時候了。

一個黑團蒙臉的人蹲在一間空白的小房間裡,他在的四周顔色沉重,房頂上有一隻素描畫彩眼睛正在凝視着他。

小人蹲着捂着頭,一身是被撕開的衣服挂在身上,像是被拔去翅膀的烏鴉,散落的頭發掉在身旁,伴随着我不該被發現的哭泣聲。

房間的牆面滲出走來一小孩,嘴裡叼着冰棍朝着小人的方向走去。

二人面對面,小孩向他伸出了手,小手心裡長着一朵未開的向日葵,是在邀請他站起來。

小人緩緩擡頭看着小孩,他對自己笑了笑拉起小人拍拍身後的灰,然後走開了,自己在瞧一瞧手,五指連到掌心也多了一顆未開花的向日葵花苞。

頓時屈向陽越睡越不踏實左右輾轉翻身,似是無形的手在蒙蔽屈向陽的眼睛,後背溫暖至極,腦袋昏沉到底,依舊睡的很舒坦。

市局五樓經偵部門依舊繁雜喧嚣,專案組裡因為屈向陽膽大的猜想搞得整個組内的人人心振奮,甚至覺得這種猜想像是一種瘋子在上台演講。

屈向陽站在小組人員面前第二次問道這個問題了。

“你們有沒有懷疑過檢察院的人?”

“你是想問第二種答案嗎?我們的回答都是統一的,那就是沒有。”

“啊?”真是不好意思了。

屈向陽撓頭,陪同的同事也耐不住性子,合蓋而去,走時還默默的瞟他一眼。

屈向陽這一夜醒來前胸背後全都濕透,起來不是一個舒服的懶腰而是一聲積攢一夜的噴嚏,身子冷得抖個機靈,到現在工作的狀态就是一整個雲裡霧裡,說下一句忘上一句,幾天前做的事情都不記得。

“我說你小子不會是得了感冒吧?”季陽端着一杯水來。

屈向陽伸手接過水,“不知道,突然嗓子幹”喝一口水,“謝謝啊。”

“這裡能考慮到的事情也都被問遍、查遍了,你說的有可能是個方向。”

“我們前因後果都沒搞明白”将手中的水喝完,“看個卷宗還是個水油分離上面的一點油,下面的水有多深我都不知道了,跟别說你了,半路被老劉給截胡過來,這個組不知道落下多少進度。”

所以說屈向陽現在是踏上重新開始的篇章,中間的過渡也要自己走,那些卷宗看的遠遠不夠,學無止境,樂此不疲。

他還想繼續接手之前的案件。

他也想早點結束這種長久之戰。

“你就當作再走一次前輩走過的路。”

沉悶片刻,窗外的樹丫上有了新巢,這條路在走那就是重複三十二年,眼下的路就是他們譜寫的新章。

“對了,你和那小孩聊的怎麼樣了?”

季陽一提到這事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隻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就那樣。”

屈向陽的眼神立馬不一樣了,雞賊的看向他肩膀還不忘頂兩下無語的季陽。

“就那樣?”有情況?“嗯?”

“滾滾滾,什麼表情。”

“那你說說。”

屈向陽像是知道了什麼大瓜一樣,守在瓜田邊上吃個新鮮的。

“昨天就是走走逛逛的,也沒什麼,他說他以後選好了路,我們負責保護就是了。”

話裡話外都透露着季陽對陸拾壹的保護,兩人長期的交流構建了一所穩定的屋檐,屋檐下的兩人需要互相維持,一人倒下了就會少一根頂柱。

“你要相信我和他的相處關系,但是最近他說沒時間了,譚卓叫他們做了一個大論文,忙得沒時間。”

沒時間?不好的預感直逼腦門,“那你要多注意一下了,就怕下一個是他。”

“沒事,我會跟他聊的,你也要穩住你家那位,這裡的案件沒有完别又給市局添加負擔。”

自家…我家…現在的局勢屈向陽不好稱自己那家,在警局裡那就是嫌疑人,但實在太難聽了。

“眼下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他,他不說出口,我們無法定罪。”

就像是平安夜裡,一個賣火柴的女孩看着盛裝出席的貴客一般,明明就近在咫尺可是遙遠如山。

平常毫無漣漪的經偵部再次的熱鬧起來,敖洋海在三天裡開展了兩次大會,一次是最新進展和意見,一次是決定意見和集體待命,是說就算沒有找到或者間接性證據的,都要保持着随時外出的狀态。

這樣的結論相當扯淡,沒人因為這件事情而感到緊張,但是他們是警察,需要随時待命。

現下的搜查方向有了轉變,在屈向陽提交的文件内容中有意向指出公安内部出了内鬼,搜查方向應該主導王盛身邊的人,時間再久可這下意識是不會改變,再加上集團内部是否存在非正常盈利狀态,這些都需要落實查證,上季度的繳稅情況出來了,警方是有利查到的,可是每次去的時候都會說晚一天來,這個集團申請了延期。

這種大集團還要申請延期繳稅,不會存在一種偷稅的迹象吧?

這個問題在屈向陽的腦袋裡循環播放,查了卷宗裡面也是輕描淡寫,說是第一次創公司當時資金緊張沒辦法繳稅所以往後一天,可這後一天就後到了現在,說什麼有紀念意義所以從那時候就一直往後一天繳稅。

“什麼邏輯,什麼鬼話。”

屈向陽忍不住吐槽,這就是一個從商人士的自豪嗎?守法守紀那就更好了還不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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