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遊戲,他覺得桃山枝現在的模樣更有意思。
嗯,耳朵都紅了诶。
她跟書中人之間相差近十年的光陰,年少版搖身一變為成年版,給他感覺很不一樣。
五官輪廓更加清晰,身體抽條變得婀娜,唯一不變的就是軟綿綿好拿捏的性格。
看着看着,目光不自覺凝在她臉上,耳畔有縷發絲垂落,滑過白皙的脖頸,沒入的衣領。室内開着暖氣,桃山枝穿着一件v領的毛衣,領口很大,彎腰時不經意露出一大片雪色。
他被燙到,猛地移開視線,忽然有些口渴,随手拿起放在地上的飲料,一飲而盡。
入口便感覺不對,不是他的可樂。柚子的清甜中裹着一絲古怪味道。
他喝錯了。
又輸了一局的桃山枝還在複盤,沒注意到五條悟喝了她的飲料,懊惱得不行。
五條悟舔舔唇,臉頰微紅,注意力又轉回桃山枝身上。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桃山枝抿着唇,眉眼低垂,輸了幾場遊戲而已,就像受了什麼天大委屈,可憐得不行。
小時候送她的衣服劃破了也會這樣悶悶坐一整天,不同的是,她現在不會哭了。
如果現在的她哭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哭得鼻頭通紅,大顆大顆掉眼淚的那種。想着這個畫面他身體過了電一樣,渾身毛發炸開,心髒被小錘擊打着,咚咚作響。
糟糕,有點想看。
五條悟遊戲也不玩了,一把丢開,緩緩靠近一無所覺的桃山枝,很輕易便把她整個人罩在身下。
真的成年了嗎?怎麼看起來這麼小一隻?果然是兔子吧。
他都湊這麼近了也不懂得反抗,隻會用這種眼神……五條悟有點難以形容,歪頭想了下。
柔弱的,一碰就碎的,怯生生的。
桃山枝體型太過于嬌小,他一手捏住她兩隻手腕将人控住,再壓住腿,這樣就完全動不了,所有掙紮在他看來還不如被貓撓了一爪。
如他所想,桃山枝急得不行,從脖頸處往上,逐漸漫上一層粉,眸中溢上羞怯的水光,霧氣蕩開,濕潤了眼角。
哭了啊。
原來要做到這種程度,才會哭出來。
五條悟上瘾了,指腹摁在她淡色的唇上,加重力道摩擦,直到顔色變得更加鮮豔才滿意停手。
周圍的聲音漸漸褪去,身下的桃山枝不停掙紮,好像在說什麼,但他聽不見,眼中隻有那一張一合的唇。
想嘗嘗。
嘗一口應該沒有關系吧。
反正是他養的兔子,他做什麼都沒關系吧。
他俯下身,越靠越近......
“悟!”
被大力推醒的五條悟茫然睜開眼,同期夏油傑的臉出現在眼前,他一驚,連忙坐起身,兩人腦袋重重撞到一起。
夏油傑痛呼一聲,“你幹什麼一驚一乍的?”
他剛從家裡回來,正想着把帶過來的特産分給同期,結果發現五條悟宿舍門打開,人躺在地上睡得人事不省。
五條悟回過神,皺起眉,視線在室内找了幾圈,沒有發現桃山枝的身影。
“你就看到我一個人嗎?”
“不然呢?”夏油傑揉着發疼的額頭,抽了抽嘴角,“你還想自己房間裡有誰?”
說着他視線掃過什麼,恍然大悟,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你夢到誰了?井上和香?還是你一直念叨的寵物?”
他大力拍了拍同期的肩膀,頗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态道:“正常正常,你也開竅了,我還以為你腦子裡沒這根弦。”
五條悟斂下眼中意味不明的神色,目光從身邊的坐墊上掃過,擡起頭時又換了副表情,翻了個白眼,沒什麼羞恥感,大剌剌站起身往浴室走去。
“老子去洗個澡,出去記得帶上門。”
沒得到回答,夏油傑也不在意,放下手中的特産,視線定在還未關機的顯示屏上,有點驚奇:“悟,你剛剛在跟誰玩遊戲?總不能是硝子吧?”
遊戲還停留在結束的展示成績界面,有兩個賬号,一左一右,戰績差異明顯。
他聯想了下五條悟剛剛的情況,越想越吃驚,下巴都要掉了。
“啧,才不是。”
夏油傑放下心。
還好,還好,他還有點底線,沒糟糕到騷擾女同期。
幾天後,夏油傑收回前言。
他端着餐盤,看同期蹲在食堂窗口前,在桃山枝工作時不停添亂,手裡的筷子啪得掉到地上。
Emm,是沒騷擾女同期,悟他原來喜歡年上大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