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中少女一臉茫然的看着打量她的衆人恭恭敬敬行禮:“給各位皇子請安,請問叫小女來所為何事?”
“過幾日便是小姐與我三哥成親之日,我也該尊稱你一聲皇嫂,既然都是一家人我便開門見山了。”八皇子接着說道:“想必小姐也知道我皇兄前兩天突然得了怪病,禦醫也無從下手。聽下人們說皇兄的症狀主要是在當日你離開後,所以想問問你當日有沒有發現皇兄有何異常?”
“我當日隻是和三皇子閑聊片刻,沒有發現什麼不同之處......”葉晚绾略微側頭仔細思索着。
“那你沒事為何突然找我皇兄?有何居心?”六皇子沒好氣的直言道。
“我...我是...”話未完,門外的小厮突然來報:“禀皇子,門外突然來一道士非要進府,說是要救人性命。”
衆人疑惑的面面相觑。
“那人就是個要飯的乞丐,快把他趕走!”六皇子不耐煩的吩咐着。
“老僧途徑此地,看到府上被紫煙缭繞,這家主定是被厄病纏身了。”衆人聞聲看向府門,隻見一位身穿素袍的中年光頭僧人正高聲向府内喊道,其聲音雄厚,手拿佛串,俨然一副聖人的樣子。
“來,讓内個乞丐進來!”六皇子聽了這虛妄之言頓時火冒三丈,想看看究竟是何人竟敢在皇子面前大放厥詞。
“老衲參見各位公子,小姐。”僧人面帶微笑,氣定神閑,似乎并不知在他面前究竟是何人。
“僧人剛才何出此言?”八皇子問道。
僧人并未急着回他的話,反而微眯雙眼,掐指一算徐徐道來:“老衲鬥膽猜測,府内現有一重病在床之人,其人閏月十六所生,性屬寒,兩年前曾惹過巨大禍事險些丢了性命,近日又手握多條人命,老衲說的可還準确。”
話畢,他面前的兩位皇子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蹙眉面面相觑。他說的無一不對,就連皇家内才知的禍事他都能道來。
“如今這位公子之所以重病不起是因為與一人命格相沖,其人為妙齡女子,巳月所生,性屬火,雙親帶金,近日與病人多為接觸。老衲是看病人命數未盡才多次一言,若想讓其化險為夷,需與那女子此後斷絕聯系。”
巳月所生,雙親帶金。這說的不就是葉晚绾嗎?
此時少女的臉上帶着驚慌:“大師說的可是小女?”
“不可能犯沖,我們皇家定親一定注重八字和諧,怎會犯沖?”六皇子此時依舊認定眼前人是招搖撞騙之人。
“八字之說也要講究天時地利任何,随着星象變遷命格自然也會變動,若不再将二人分開。那女子不出兩日也會厄病纏身,老衲隻能言盡于此了。”說罷那僧人鞠了一躬後便潇灑的轉身離去,獨留下院裡三人懵着。
八皇子給了身旁侍衛一個眼神,那人心領神會的點了頭便追出發去。随即他輕笑一聲主動打破這僵局:“葉小姐不必把那人的話放在心上,你先回府休息吧,今日多有打擾了。”
“皇子不必挂懷,那小女先行告退了。”葉晚绾行禮告退。
待葉晚绾離開後那侍衛也慌張的小跑而歸:“禀皇子,那僧人消失不見了。奴才追出府後找遍周圍十裡都不見其身影。”
“怎會如此?”
......
此時那僧人已瞬移到葉晚绾的房内,少女面帶得意,一切事情都在按照她的計劃進行。
“你快露出真身吧。”言罷那僧人搖身一變,變回白須老人。
土地仙擡手擦了擦臉上的薄汗,面露難色道:“小仙從不過問凡間之事,如讓小仙做此等招搖撞騙之事,真是折煞小仙了。”
葉晚绾聽了這話忙打斷他:“這怎麼能是騙人呢,你說的是事實,不過是誇大了一點點而已。”說着少女擡手比量出撚指的姿勢。
土地仙知曉凡間萬事,他知道葉晚绾與容枕言的生辰八字若論凡間而言确有不合,之前旁人說他們相契不過是為其定親的借口罷了。
“土地仙,麻煩你再給我一些藥粉。”
葉晚绾将藥粉盡數倒在茶杯中,一飲而盡。
待雲婷進屋找小姐時,發現葉晚绾竟然臉頰異常漲紅的癱倒在地上。
“小姐,小姐!”雲婷慌張的輕搖着小姐,見其糊塗醒大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待葉晚绾再次睜眼時隻感覺頭痛難忍,似有千萬根針嵌在頭中,喉嚨脹痛,呼吸困難。
看到床上之人醒了,雲婷歡喜的不得了:“小姐你終于醒了,您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夫人少爺都很擔心。”
得知女兒醒後,衆人忙來看望,一時間床邊站滿了人。
大娘子心疼的地撫摸着女兒滾燙的面頰,關切道:“绾绾你怎會生如此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