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容禀。”小丫頭恭敬的說,“鎮府大人已經置了處新宅子,昨兒個鎮府大人已經帶領部分人搬了過去,因天色晚了不敢打擾公子休息,特意留奴婢伺候公子今日一同搬過去呢?”
“哦?”真有錢啊,他來茨州才幾天啊,這就買房子了?老樣子還是個大别墅啊!等下,她怔了怔,道,“所以就我一個人還留在周大人府上?”
小丫頭笑了聲,“費侍衛在兩位先生那兒侯着,這邊收拾好了,咱們就一道過去呢!”
兩位先生?哦是了,紀綱和齊惠連是吧!
“我沒什麼好收拾的,要出發你就喊我就行,我自己坐會兒。”白殇了然,點了點頭。
見況,小丫頭也不多說,退出門去。
新宅子隔得并不遠,但看得出占地面積不小。
出了周府,白殇坐上了一輛大馬車,裡面是躺着的齊惠連,和坐着的紀綱,沒一會兒簾子外面傳來那個費侍衛的聲音,“師傅,您幾位坐穩了,馬車這就動了啊!”
這個侍衛說話總有種莫名的诙諧感,讓白殇想到記憶深處說相聲的人。
白殇上車一直沒做聲,齊惠連還是個暈死的樣子,紀綱忍了一會兒,歎了口氣,終于打破了車内的甯靜。
“小兄弟,太傅此事,我先行謝過!”
他撇了一眼躺着的齊惠連,又歎了口氣,“本以為,此生再不得相見。沒想到還能有此等幸事!我雖然不知小兄弟是怎麼救他的,但此中種種,卻定然兇險萬分。”
“小兄弟但有所想,皆可明說,我等定當盡力而為!”
也是,換誰都會覺得她别有所圖,尤其她還是這樣來路不明,又行的是神鬼莫測的手段。
白殇嗤了一聲,“我救他,不為你們任何人,也不為你們任何事。”
“我隻是,隻是報恩罷了!”
救他,隻是因為謝他救過一位故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