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言對這位同屆笑了笑:“孫隊說笑了,這我怎麼知道呢?”
孫哲平“啧”了一聲:“行吧。”然後轉身離去。
林敬言在孫哲平背後笑的像一個陰謀得逞的斯文敗類。
……
代梨吃糖葫蘆吃到了發黴的草莓,她盯着那塊草莓陷入了沉默。
祂打破了沉靜,猶猶豫豫的提議:“要不,我們去投訴一下?”
代梨把剩下的糖葫蘆全部包起來,規整的放入垃圾桶,異常冷靜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說:“不。我以後再也不會吃糖葫蘆了。”
祂看着代梨有點陰郁的表情格外乖巧的開口:“好的好的。那要不要吃點别的東西?”
代梨低着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不,我什麼都不想吃了。”
連連破壁,祂也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一人一機沉默着回酒店了。
呼嘯其他隊員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代梨在一樓靠窗坐着發呆一樣在看窗外的夜景。
呼嘯隊友都過去和她打了招呼,代梨的注意力被轉移到了室内,她也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
等到代梨又把頭轉過去,她看到窗戶上出現了一個笑臉,方銳站在窗戶那邊還在窗戶上塗塗抹抹,代梨湊過去看,那字寫的歪歪扭扭的,可能鏡面字就是不太好寫。
代梨想了想,在窗戶上哈了口氣,在另一面也開始寫,不過她寫的很流暢,就像是照着一張鏡像翻轉了的圖片畫畫一樣。
但是方銳很清楚代梨沒有拿出手機進行類似的操作,她壓根沒有碰她的手機。
方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覺得自己好像在一步步走進一個深淵,從他和代梨見面那一刻開始,他就在這個沼澤裡面慢慢陷落,無法掙紮。
他看着那道完美的鏡像文字,在他這邊是正的,沒有一筆多的操作,就像是平時寫字一樣行雲流水。
代梨在上面寫了一句很平常的話,看着就像是少女惡作劇:“你頭發白了哦。”
方銳知道下雪了,12月底了,說起來也該下雪了。他沒有管雪,繼續在窗戶玻璃上面寫:“要不要出來玩?”
不過他的字迹和代梨的完全不一樣,他寫着寫着就要停下來思考一下怎麼寫,可是即使是這樣在代梨那面看這字還是缺胳膊少腿。
兩行字上下排列在一起,對比格外的明顯,讓方銳不知道為什麼内心有點刺痛,他覺得他就要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在寒風中要凍死了,但是屋裡面有着那麼美好動人的誘惑,就像是個黑洞一樣牽引着他。方銳對這黑洞的威力深有體會,但是他卻依舊想要靠近。
代梨在窗戶的另一面看到那歪歪扭扭的字就要被逗笑了,她看了看方銳,他在對面盯着窗戶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代梨又看了看那行字,敲了敲窗戶,方銳在另一面被敲醒了,他不說話睜大眼睛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稚氣可愛,代梨和他對口型,讓他等她一會。方銳歪歪頭,學着她的口型,像在猜是什麼字。
代梨對完口型就走了,她才不管方銳有沒有懂她的意思,就跑上樓去她的房間拿東西了。
[代梨去幹什麼了?
1.帶圍巾
2.帶護手霜
3.帶手套
4.帶暖手寶
5.大成功/大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