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裡裕抿了抿唇,笑道:“我确實很喜歡,演戲。”
說的是喜歡演戲,而不是扮演情侶。
邊裡裕靠在門邊,注意着屋外的動靜,
已經沒有别的聲音,現在那三個人應該已經走遠了。
她放下心,回過頭看着眼前的人,又抿了抿唇。
突然不想讓克麗絲這麼早離開。
對方顯然看出來了,眉眼盈盈:“做其他的之前,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邊裡裕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低頭雙手抱臂:“可以。”
女人腦海裡閃過對方的點桌面的動作,冷凝抿唇的表情,和衣櫃的風格。
“我為什麼感覺,你很熟悉呢?”
調戲的語氣,眼神卻死死的盯着對方,不錯過邊裡裕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這個人救了自己兩次。第一次在紐約,先救了自己,然後有意無意幫她引開FBI.第二次是在這,幫自己處理傷口,然後還順從着她演戲。
這些事,一個不了解她的陌生人是絕不會做的。
“是嗎?”邊裡裕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故意道。“我也一直覺得,克麗絲小姐很熟悉。”
視線和對方交疊在一起。可能是淡妝的原因,女人原本的淩厲冷酷淡了不少。
艾米窩在不起眼的沙發角落,一邊舔爪一邊看戲。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屋外微風裹挾涼意,繞過窗戶進到屋内,稍稍掩住了加重的呼吸聲。
黑貓看到自家主人喉頭動了動,然後僵持的兩人不約而同移開視線。
又過了一會兒。
“第二個,你為什麼會叫那位偵探過來?”貝爾摩德開口打破平靜。
對方約了毛利和變成小孩的工藤新一,這讓她不得不多想。
邊裡裕往前邁了一步,緩了緩語氣。
這護犢子的意味太明顯了....
“因為他是日本很有名的偵探,我請求他來幫助我調查靈異事件,就這樣,不會做其他的。”她語速很快。
解釋完畢,邊裡裕手指已經在對方身側摩挲:“問完了嗎?”
兩個問題,她算是回答完了。
“當然。”貝爾摩德低眸,唇角微揚。
看來直接問的方法,也隻能知道她們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算了,不急于一時。她早晚都可以從對方口中套出來,實在不行還可以從日本開始查。
艾米眼睛直直的望着兩人。
裕桑居然把人逼在牆角,手掌還按着對方的腰。
她看的聚精會神,卻在貝爾摩德說完後腦袋一偏,被濃濃的困意打了一棒。
黑貓慢慢沉下身體,昏睡了過去。
貝爾摩德擡起頭,天然的妩媚:“那裕...能放手嗎?”
邊裡裕低頭笑了一聲。
明知故問。
女人身上隻穿了那件薄薄的外套,隔着這一層,邊裡裕的手指也能感受到對方腰部柔軟的觸感。
邊裡裕面不改色,手扶在女人的後腰,輕輕往前一推,兩人的距離瞬間拉進。
她如願以償聞到了女人發間淡淡的香味。
貝爾摩德下意識的抓住她的胳膊穩住身體,下一秒對方側頭埋在了自己的肩膀。
挺翹的鼻尖輕蹭着她的頸側,慣性使然,貝爾摩德往後仰了仰。
邊裡裕發出一道滿足的笑音,指尖勾住女人的衣領,阻止她離開。
她含糊提醒:“你欠我的人情。”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
是了。
這也是第二次像這樣還對方的人情。
并不排斥,她惬意閉上眼,安安靜靜的享受柔軟的唇舌流連在脖頸上,然後緩緩下滑,帶來一陣陣酥麻和戰栗。
.....
邊裡裕松開了自己的手,後退了一步。
比在紐約那次時間長一點,可能是因為時間太久了。
被她招惹的人臉頰微紅,輕輕的喘|息着,慢慢平複呼吸。
邊裡裕垂下眼簾:“你走吧。”
從清晨,也許能追溯到昨晚,自己被撩撥的心已經被慢慢平息下來。
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