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悶笑出聲。
對方和上次一樣,除了溫熱的舔|舐和輕咬,其餘什麼也沒有做。
她懷疑這人是狗變的,隻知道咬和舔。
貝爾摩德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精緻的鎖骨被重新掩蓋在布料下,連帶着引人浮想聯翩的紅印。
沙發角的艾米搖了搖頭,眼神也清明過來。
正好聽見克麗絲開口。
“真的就這樣?”
水綠色帶着淺淺的笑意,不知道是縱容還是故意調侃:“不需要我還的更徹底嗎?”
更徹底....
“好。”
邊裡裕看着她,下意識帶着命令的意味。
“那麻煩克麗絲小姐少做一些危險的事,我看見也不能見死不救,你受傷會讓我浪費家裡的藥,很花錢。”
她攤開手掌,話鋒一轉:“所以這次處理傷口的費用,還有一晚上的住宿費,克麗絲小姐準備什麼時候結賬?”
貝爾摩德:.....
真的很像一個吃幹抹淨就不認的渣女。
邊裡裕歪了歪頭,語氣懷疑:“怎麼,大明星不是打算還,的,徹,底,嗎?”
貝爾摩德氣笑了。
她第一次見到邊裡裕的時候,對方看起來氣質雍容又高貴,但接觸了幾次才發現,這人一開口毀所有,至少在自己面前,嘴真的很欠。
而獨獨對她不一樣的原因...具體是什麼不能确認,但可以知道她對自己有渴望,
嘴上不解風情,其他方面卻予給予求—說明人的身體還是很誠實。
貝爾摩德想到這裡,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要對付這種人,得直接一點。
“金錢怎麼足夠報答你呢?”女人懶着聲音,手指重新覆在衣扣。
“不如以身相許?”
....
最後到女人離開,也沒有拿到對方的付款,更沒有什麼以身相許。
艾米爬了過去,目光審視:“裕桑,你不對勁。”
讓它昏迷過去的罪魁禍首一臉平靜。
“也許吧。”邊裡裕舔了舔唇,指尖點在桌面。
雖然一直都是和克麗絲你來我往的對峙和試探,但不可否認,她不讨厭這件事,還可以說樂在其中。
因為有一種久違的感受在心裡蔓延,直至四肢百骸。
不僅僅是欲念。
還有興奮感。
就像是狹路相逢後又棋逢對手。
她感受到了真正的蘇醒,就像人類一樣,擁有了鮮活的心跳。
這種感覺太容易沉迷了。
所以她需要克制。
邊裡裕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燙:“可能是因為她的血很香,我喜歡。”
艾米若有所思:“你想收她做血奴嗎?”
血奴,血族的奴仆,也是心甘情願供血族吸食自己血液的人類。
但那個女人明顯沒那麼容易對付啊。
“裕桑...是在溫水煮青蛙?”
邊裡裕蹲下身體,撓了撓黑貓的下巴:“你到底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
血奴這個詞,連邊裡裕都很久沒有聽見過了。
“那你這樣做是為什麼?”艾米十分好奇,她擡了擡毛絨絨的下巴,方便邊裡裕動作,自己舒服的閉上眼。
邊裡裕就是見死不救的人,昨晚那死掉的男人就是例子。
但唯獨幫了克麗絲,不僅如此,昨晚它還在旁邊看着邊裡裕細緻的給女人處理了兩個小時的傷口。
太奇怪了。
不是為了養着做血奴,那是為了什麼?
“可能是因為,我是她母親的粉絲?”邊裡裕随口一說。
艾米動了動胡須。
莎朗的粉絲?
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邊裡裕看了看,了然一笑。
“走吧,我們也該下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