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告訴柯南的,我已經讓原佳明去找對方了。”
邊裡裕颔首,接過資料:“琴酒為什麼會在這裡?”
“Gin?”白蘭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道。“難怪....”
他肅了肅神色:“我在常盤集團的操作室看見了了定時裝置...然後去後台的附近轉了轉,發現地下室,配電箱都被安裝了炸|彈。”
可是琴酒為什麼要炸|毀常盤的大廈?
“想知道為什麼還不簡單?”蘇珊指了指邊裡裕:“她室友也在那,我們問問不就知道了。”
室友?
“小boss有室友?”白蘭地好奇。“誰啊?也是組織的人?”
蘇珊拍了拍白蘭地的腦袋,語氣憐愛:“小孩子先去處理炸|彈,不用管成年人的情感問題。”
邊裡裕笑眯眯的,對蘇珊的話不置一詞。
而後對白蘭地道:“有事的話聯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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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裡裕拉着蘇珊到了露天的一個陽台。
涼風肆意,邊裡裕開始喝酒,蘇珊看着她,表情就像壯士上刑。
“我這次可是犧牲很大的,待會不配合—”蘇珊威脅。
“你就死定了。”
邊裡裕笑了,提醒道:“也不要太....用力過猛。”
蘇珊輕哼了一聲。
邊裡裕和克麗絲都是強勢的性格,而且姓邊的還傲嬌的不行....不過分一些,對兩個人就是無關痛癢。
話說....
蘇珊直問道:“你為什麼突然想通了要這樣做?”
邊裡裕又抿了一口酒:“因為她要走。”
“但我不想。”
貝爾摩德給她一個禮拜的時間,想讓她說那句話。那她為什麼不可以把對方引過來,試探對方?
蘇珊看着對方臉上的紅暈,揚了揚唇。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得知莎朗離開後的瓦裡安是什麼樣的。
但現在所有的情緒都被對方收斂,唯一的外在變化可能就是随性的瓦裡安變成了現在沉穩冷靜的邊裡裕。
下一秒,蘇珊察覺了什麼,很快拉住了邊裡裕的手,唇貼在距離她臉頰一尺的位置。
然後又分開,手臂依舊攬住邊裡裕的腰。
她看着來人,欲蓋彌彰的抹了抹唇:“女朋友啊....”
貝爾摩德看着對方手的位置,眯了眯眼。
她第一次正視蘇珊這個人。
歐洲人的五官,但沒自己好看。
金發,但....比自己短。
身材,更比不上自己。
貝爾摩德雙手抱胸,眼中的笑意深不見底:“有人讓我來這一層樓接人呢。”
她的目光落在對方搭在邊裡裕的手臂上:“就是你身邊這位。”
蘇珊語氣帶着深意,放開手:“不好意思,我們家更喜歡及時行樂。”
貝爾摩德眯眼,目光暗了暗。
蘇珊說完,頗為遺憾的看着邊裡裕:“那你們聊,我就先走了。”
她隐蔽的給對方豎了大拇指,迅速溜之大吉。
蘇珊一走,邊裡裕微微直起身體,手肘撐在陽台,淡淡的望着眼前的人,眸光水潤,破碎又讓人憐惜。
“一天不見,你的眼光都變差了。”
貝爾摩德冷笑道:“那個女人想親你,不會拒絕?”
邊裡裕要開口,卻被對方按住了唇。
“你們家是怎樣的,我不在意。”
貝爾摩德語氣很冷,手指卻格外溫柔的摩挲着對方的臉:“但你除了我,和任何人都不可以。”
“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