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佐助已經回到達茲納的家裡。被扉間打中的地方早就不疼了,反倒是淤血吐出,讓胸口松快幾分。隻是演出來的那份病态還未及時調整,把隔壁床的鳴人又吓個不輕。
不停地确認着:“你是沒事了吧,不是強撐着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我真的已經好了,卡卡西之前不都說沒問題。”
“但是你昨天晚上手上還乏力把碗摔了!”
糾纏了一個早上,鳴人才在卡卡西等人的安撫下相信佐助真的不是在逞強。
如此又過兩日,大橋終于竣工。将孤島和外界連通的大橋橫亘廣闊的水域,一端隐匿在霧中仿佛沒有盡頭。
給島上的居民帶來希望的橋。
不知道是出于怎樣的考量,達茲納在希望和勇氣幾個名字間猶豫不決,最後給橋命名為“鳴人大橋”,叫鳴人鬧了好大一個紅臉。
離開的這天正是一個好天氣。
他們這次直接從橋上走,送别時鳴人和伊那利差點哭成一團,不過因着少年人倔強的心思倒是強硬地扭過頭去,最後背對着達茲納一家揮揮手作為告别。
回村以後交過任務,佐助被鳴人催促着去醫院做了後續檢查,确實沒留下什麼隐疾,才徹底讓鳴人放下心。
之後兩天都沒有任務,隻是例行的團隊訓練。
休息時間去天天家做武器保養的時候,看見了甯次和另外一個西瓜頭的少年。
打眼看見那西瓜頭發型的瞬間讓佐助想起千手柱間,心裡不由咯噔一下,好在那綠油油的穿衣品味顯然不同,更無論他們之間隔着兩個時代的差距,才叫佐助心中無奈自己多慮。
“哦哦哦!你就是宇智波佐助嗎?我想和你交手!”叫作李的西瓜頭少年聽見佐助的名字瞬間來了興緻,又被甯次擋在他們中間攔住他的視線。
“我們現在該去找凱老師會和,别做多餘的事。”
看着甯次和李熟稔的模樣,佐助不覺心中好笑:“這是你的朋友?”
“一個班的隊友。”甯次面無表情地回答。
甯次比佐助早一年畢業,他的隊友正是李和天天。
雖然看起來一副不願意和他們扯上關系的模樣,但比起曾經冷厲的眼神,顯然已經把李和天天當作了自己人。
佐助向李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以後有時間再切磋吧。你是叫李……”
“李洛克!”小李豎起拇指,露出白的發光的大闆牙。
“原來李是姓氏嗎?真少見的說。”見到甯次後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鳴人突然出聲道。
“哈哈,是嗎?據說我們的祖輩是從海外來的。”小李也很熱情,“天天好像也是。”
“李,你又在說我什麼?”天天恰在此時終于收拾好任務所需的東西,抱着一個大卷軸出來。
“隻是說我們的姓氏。”
“說起來,天天隻是名字吧,從來沒聽你說過自己的姓氏?”鳴人又道。他和天天已經算是熟悉了,但一直天天、天天地叫着,也從沒聽對方提起過自己的全名。
“有家族的才會有姓氏,我們這種流落他鄉的人是沒有姓氏的。”天天理所當然道,“我就叫天天。”
當初正是因為姓氏找到母親名字的鳴人瞬間息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覺得缺少姓氏就沒有了和家人的聯系。
見氣氛瞬間冷落下來,天天頗有氣勢地揮了揮她那一人高的卷軸:“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有姓氏了不起嗎,信不信我叫老爸給你們的武器供給漲價啊!”
天天的父親還在一旁應和:“都聽女兒的!”
“沒有沒有!”鳴人急忙揮手連連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
又逗得大家笑起來。
“不過最開始的時候還是不好過吧。”等三人走後,佐助又向天天的父親打聽道。随時搜集村子裡的情報幾乎已經成為他的本能。
“其實也還好。”天天的父親樂呵呵的,因為佐助他們是天天的朋友,不那麼忙的時候也願意多聊幾句,“小時候聽我爺爺他們說剛搬到村子裡的時候是因為孤立無援容易被排擠,那個時候姓氏倒是挺重要的。”
“但是随着村子裡接收的人越來越多,當時的初代火影大人也意識到了家族間抱團的問題,就取消千手的姓氏,變成了和我們一樣沒有姓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