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瑛不知是被捏到個哪敏感點了,越瑛喵叫了一聲,爪子不自覺地朝外撲騰,不小心碰到了那本書卷。
于是一下子,在整個十七院的注視下,龍瑤台偷看的書卷被踢倒在地上,裡面的春風圖“咕隆咕隆”地推開,滾落了一地,尋常同學隻要往地上看那麼一眼,就能瞥見那些香豔無比的畫面。
在衆同窗“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目光注視下,龍瑤台臉有些發燙。
教授十七院的夫子最為古闆知禮,他當即斥責龍瑤台看這些不雅之書。
還是在上課的時候看!
于是進了玄寂宗以來,一直乖巧知禮的龍瑤台,喜提一次懲罰——去清掃荷花溪。
整個領罰的過程她都表現得非常沉默,這讓越瑛十分忐忑,擔心她再次用那種靈魂受創的法子懲罰他。
“嗯哼?做了壞事,現在才知道會被懲罰?”龍瑤台恰好在此刻讀了他的心,不對,可能一直有讀。
越瑛磕磕巴巴地道歉。
“哼,我才不會用那種法子罰你,畢竟誰也不想要一隻平日裡像枯萎的小貓。”龍瑤台冷哼一聲。
其實這麼想,是有兩個理由的。第一個自然是她口中說出的這個,另一個,則是公孫瑛其實在契約完之後,除了最開始那次,後面也極少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她也看不上這個懲罰手段,既然之前公孫瑛少用,那就當他給自己下輩子積了點德。
越瑛聽完後,點了點自己的小貓腦袋,表示自己确實也是那樣想的,其實他自己也不覺得自己有錯,還告誡龍瑤台上課還是要有上課的樣子。
不要再看小黃書了!
龍瑤台冷哼:“我就看怎麼着了?我是主人你是寵物,你是沒有權利管我做什麼事情的。”
下一秒來了個驚天大變臉,對路過的林仁師兄問好。
林仁是從外院那邊走來的,要回内院的話,這條路有些遠。
他是專門來找龍瑤台的。
“我今天有東西要給凝師妹的舍友,所以去了一趟十六院。”他道,“結果,我聽到好多人都在讨論師妹你今天的事迹,在夫子課上看春風書卷,真是牛啊!”
“我本來不信的,結果我湊過去一看,不就是龍國師和華陽帝君那套嗎?哈哈我立刻就信了。”
龍瑤台不想在這尴尬的話題上面停留太久,随便打了個哈哈後轉移了話題:“你去找凝師姐舍友,什麼事情?”
“哦哦,告訴她舍友照看她貓之類的事情。對了,你也覺得龍國師和華陽帝君很般配嗎?”
怎麼又兜轉過來了,龍瑤台敷衍地點了點頭,繼續轉移話題:“說起凝師姐,真不知道她現在狀況如何,什麼時候才能回玄寂宗呢,唉。”
“凝師妹?噢,她現在過得應當不錯,畢竟長公主殿下得權。不過,她可能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了,她要跟着她母親安撫朝臣,忙得很。”
“噢!過段時間可能可以見到。”林仁神秘兮兮道,“越家家主一月後舉行五十生辰壽宴,凝未央可能會以衛國代表出席。”
越家家主?那不就是越瑛父親。
嗯?越家會邀請衛國郡主,情理之中。但是邀請她,為什麼?
在林仁暧昧的目光下,龍瑤台忽然記起,昨天越瑛被帶去宗主那,腦抽說了他們兩個私定終生的事情。
可能是金梧嘴多多跟他講了這些八卦吧。
嘶,他以為越瑛會以這個身份帶她去參加家主壽宴?想太多。
她不會讓越瑛變回人了,所以,就連他本人,也别想去。
送走林仁後,龍瑤台把越瑛放了出來,然後一起收拾起了荷花溪。
期間,越瑛也提起了想要變回原身,去參加父親壽宴的事情。
能不能參加壽宴不重要,變回原身才重要。
越瑛與他父親一向冷淡,關系不佳,但也還是違心說想與父親團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勸起龍瑤台放他當一天人。
可龍瑤台正想起剛才在十七院丢大臉的事情,完全不想理。
越瑛又道:你與凝未央關系不是很好嘛,當初你更是用龍角換回了她。現下有個去見她的機會,你不去見?
說起這個龍瑤台就來氣,她冷哼一聲否認:“當初我可沒想用龍角換凝未央,我可沒這麼有情有義。是因為你中了毒瘴,我解不開,采換——嘶,你不提我還想不起來,你在這茬上還欠我呢!”
越瑛讪讪閉嘴。
越瑛内心升騰起一股怪異的感覺,随後搖頭強迫自己壓下。
他現在藥另辟蹊徑,哄好凝未央才行。
真可惜,他并不算是好聊天的主,以前也是頂着蘇瑤瑤馬甲的龍瑤台拼命找話題,他實在不知如何找話題。
唔,不行,要學,從哪裡下手呢......
對了,龍瑤台和華陽帝君的關系,今天就是因為她看二人畫本才被抓,結合之前在衛國聽過那些流言蜚語......
傍晚,荷花溪靜谧,蜻蜓點水,蕩漾出一圈圈漣漪。
越瑛小心翼翼:“喵。”話說,你與華陽帝君是那種關系嗎?看着十分般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