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來臨時,不知哪裡來的一群不長眼的家夥,成為了我據點外面堆着的京觀。他們驚恐的表情是最好的招牌,我往最頂上擺了個能操縱水的能力者頭顱,他的眼睛還在滲水,這讓我想起基裘為伊爾迷臉頰傷痕流淚的夜晚。
一天晚上,庫洛洛領着一群人到處找人,他甚至來問我有沒有見過什麼薩拉沙。
我嗤笑:“最近看到的人都摞在那裡了。”他竟然壯着膽子去翻找了一番才離開。
12歲
“要不要合作?”庫洛洛又來到了我的巢穴,“我們旅團未來會讓全世界的人類聞之喪膽。你可以和我們一起離開流星街。”他說這話時,我正在片說謊話的情報販子舌頭。
我接過他抛來的硬币。
他在我這裡蹭火爐。我拿硬币烤紅了燙魚肉吃,烙鐵灼傷掌心的觸感令人懷念。就像過去被電擊椅烤焦的膝蓋,又像媽媽的鞭子抽到身上的甜蜜疼痛。
庫洛洛合上搶來的剛薩斯秘寶地圖,我倚着牆用敵人的肋骨打磨新擺件。
“你又遲到了。”他擦拭匕首的動作像在撫摸情人,“能解釋下為何繞道去搶這個嗎?”他指了指我手腕上的镯子,是基裘最近帶過的款式。
旅團成員們發出嗤笑。芬克斯把玩着剛遊戲機手柄:“大小姐又去垃圾堆撿母愛了吧。”
飛坦的傘劍抵住我咽喉,他總愛沒事找事和我打一場。
我低頭用舌尖卷走傘尖的血珠:“因為媽媽換了新镯子呀。”
這把飛坦惡心得退到角落去了。
庫洛洛按住我正雕刻的肋骨,粉末順着他的指縫飄在地上:“執着于被抛棄的巢穴,會妨礙蜘蛛結網。”
我松開肋骨,任由東西掉在地上。“我們說好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