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吃哪年的飛醋啊...凜漣的貝齒磨着下嘴唇,又被骨節分明的手輕輕隔開,唇瓣在指腹下慘遭蹂.躏,紅到快要裂開。
“出不來...”凜漣扒拉開聞夙玉搗亂的手,自顧自青澀地疏.解着。
露出一截白到晃眼的腰,絲綢睡衣濕透了,貼在凜漣身上,勾勒出對方漂亮的身體線條,是很适合被男人把玩的腰身,拇指剛好可以放在身後的兩個腰窩上。
聞夙玉歎了口氣,還是把自己惡劣的心思按下一部分,一心一意想先讓可憐巴巴的青年好受一些,“漣漣,叫我的名字。”
凜漣嘶了一聲,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原本漂亮的眸子被霧氣遮蓋住,讓人忍不住想去親吻他泛紅的眼尾。
整個人都被熱懵了,根本聽不清眼前人在說什麼,隻知道迷迷糊糊蹭過去,用自己毛茸茸的貓耳朵去求幾分憐惜。尾巴也乖乖纏在聞夙玉手臂上。
“敗給你了漣漣,不過你既然不叫我的名字,那我也不能再做些什麼更過分的,我想想我要怎麼幫漣漣好呢...”聞夙玉把凜漣整個團進懷裡,在嬌氣貓貓耳邊低語了幾句。
凜漣咬着嘴唇,心裡暗罵聞夙玉不要臉。
聞夙玉笑眯眯等着凜漣接受。十幾分鐘後對方被折磨得實在受不了,指尖.、耳尖、鎖骨周圍都是紅的,容貌此時格外豔麗的青年委屈地哭着點了點頭。
...
這樣昏沉的日子,凜漣過了三天,一直是聞夙玉在幫忙,直到最後,他已經沒有可以出來的東西了,對方的嘴角也撕裂出一個小口。
就像聞夙玉說的那樣,他沒有更進一步。或許得益于半年前打的那針抑制劑,凜漣沒有持續一周,隻過了三天,那股熱浪就戀戀不舍離開了這個房間。
凜漣感覺哪裡不一樣了,他擡頭偷偷看了聞夙玉一眼,被對方發現後又掩耳盜鈴地低頭裝鴕鳥。
聽見聞夙玉富有磁性的好聽的笑聲後,凜漣耳朵尖慢慢紅了。
系統猛然冒出來:【宿主,我怎麼被關小黑屋了?好奇怪。】
“閉嘴閉嘴閉嘴,笨系統,你不許再提這三天的任何事情,不許!”
系統回過味來了:【你是不是給他這樣那樣了!啊啊啊啊我的宿主,你怎麼可以跟他,他哪裡配了啊!】
凜漣臉也紅了,支支吾吾道:“沒有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們沒有那個。”
系統快暈厥了:【沒有什麼,沒有戴嗎?】
“你閉嘴,快去消消毒吧你,肯定是中病毒了才進的小黑屋。”
聞夙玉背對着凜漣把嘴角的傷痕扣得更深一點,然後垂着眼說:“漣漣,你好像忽然就開始疏遠我了。”
“我哪有啊...”凜漣看見對方嘴角的傷,心虛地低下頭。
聞夙玉進卧室拿了一個箱子,裡面是他這幾天找來的珠寶,就是為了在自己懲.罰完朝三暮四的小妻子後用來哄人用的。
“漣漣,喜歡嗎?”
何止喜歡,凜漣眼珠子都要黏上面了,蔥白的手指勾起一條墜着紫色寶石的項鍊,“都是給我的?”
“嗯嗯。你喜歡就好。”
怪物的心眼子非常多,先吓唬然後伺候最後把自己弄得可憐兮兮又加倍對妻子好。一套連招下來,凜漣已經不自覺依賴起聞夙玉了,嬌縱的本質開始暴露,脾氣越來越大。
...
凜漣對着鏡子滿意地欣賞自己身上的珠寶,嬌氣地跟系統顯擺,“怎麼樣,好看嗎?”
系統:【非常好看,不過宿主,任務目标無法更換了。】
“那就不換了嘛,我可以成為聞夙玉乖巧的金絲雀,然後再背刺他啊!”
系統:【宿主,這是獎勵。】
“你懂什麼,我有自己的節奏。”